;“我们要他找到您后把您的方位告诉我们。”
这些是环莲说的。
严刑拷打,威逼利诱。
短短八个字在她听来却没有多大感触,因为她不曾见过那是怎样的“严刑拷打”和“威逼利诱”她无法切身体会当时朴京身心所受的痛苦煎熬。
自救下朴京以来,这个比她大两岁地少年一直以仆人身份自居,渐渐的甜月也习惯了他对她的必恭必敬、如影随形,不知从何时开始便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地事,什么事都由他来打点,也早忘了他还只是个比她大了两岁的孩子而已。
“我只是想要个答案,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是。”
虽然早已料到了结果,即墨宛如还是忍不住一阵腿软,向后退了几步,捂住嘴抽噎起来。
“我爹给我订了份亲事。”即墨宛如抬起眼来,眼中布满哀伤。
甜月点点头。
心死了,也就无谓嫁不嫁人了,况且家族的延续对每一位即墨家族的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
即墨宛如不是个脆弱的女人,她会把他记在心里,每日念上几遍,努力回忆那人的模样,却不会因为所喜欢的男人的死而寻死觅活。
“搞什么!两个小女娃,要斗便斗!唧唧歪歪地给谁看呢!”正派中有人喧嚷道。
“还记得当初我让朴京哥哥给你带的话么?”不理会那人的喳喳嚷嚷,即墨宛如问道。
“‘该死地东方不败,今后一定与你分出个胜负来!’”甜月学着即墨宛如的口气,扑哧一笑。
“你我终有一战。”即墨宛如敛起伤痛地表情,笑了笑,露出从未有过的成熟,在即墨珲成的眼里却是如此刺眼。
他的女儿终于长大了,却永远失去了那份纯真。他该庆幸,还是伤感?
“要战,便战。”
“噌”的一声,清风剑出鞘。
泛着凛凛寒光的宝剑与浸染过无数鲜血的长鞭,一个森冷,一个嗜血。
谁胜,谁负,与它们何干?
即墨宛如的鞭法比起一年前已娴熟了许多,丝毫不显慌乱的她仿佛一夜间成熟起来,眼角露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疲惫与沧桑。
不懂她的人,看不出来。懂她的人,心疼。
男人是女人最好的催熟剂。这话,不假。
经过一番象征性接触,二人开始同时进攻,她们不会为了彼此之间的情感有所手下留情。
这一战,是十年的约定。
——歌曲——
是谁,还留恋的吟唱
那熟悉的歌未央
灯光已熄灭
人,已散场
思念继续纠缠
我,是随波逐的浪
偶尔停泊在你心房
放不慢脚步
只能匆忙
转瞬间,已越过海洋
那些被淡忘的时光
是否别来无恙
他日若还能话过往
也许,只剩一句
轻叹
那些被淡忘的时光
是否别来无恙
他日若还能话过往
也许,只剩一句
那些被淡忘的时光
能否再来一段
而我,是不是还依然
你曾经眷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