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显然也谁都没有注意到张文德面部表情急剧变化的背后所隐藏的某些特别的东西。
“老二,你什么意思嘛,来了也不说句话,只知道在那里坐着。”李宁对张文德说道。
“你们让我说啥啊?这里面坐着的不是大学者就是大老板,再么就是政府官员,最次的也是人民教师,我就是想说也赶不上趟啊!”张文德及时调整好情绪,也开了一个玩笑。
“那可不对啊,你是搞清欠的,这嘴可应该比我们还厉害,否则要的出钱么?”刘博也打趣张文德道。
张文德苦笑了一下以示回答。
“这学者也好、清欠的也罢,都是各有各的乐趣、各有各的苦恼。就拿我来说吧,教授前这个‘副’字都带好几年了,我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想给它摘下去,可就是怎么也弄不掉它,唉你就说现在,这是什么风气啊?你说这帮评职称的写篇论文、出本专著有多少东西是自己的?后面还恬不知耻地罗列了一堆这个参考资料那个引用淄的,就不知道脸上害臊?为了往上弄,啥法子都能想的出来,嘿,我就真他妈服了他们了。”刘博无奈地说道。
“刘博,你这种心态可不对啊!你这个教授要是早就评上了我估计你也就不这么说了,你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说的现象固然有,那也不能一叶蔽目,把特殊现象说成普遍现象啊?这种心态可不对啊!”王大兴劝慰道。
“咳,老大,你知道么?刘博说的一点也不错,我们医院也是一样,妈的,一个个都他妈当面是人背后是鬼!”刘兵也抱怨道
王大兴诧异地看了看刘兵,他不知道为什么前一段时间还踌躇满志的刘兵也会如此的抱怨起来。
刘博则接口说道:“刘兵说的一点也不错。做学问做的好、做的精、做的心服口服的教授不是没有,但大多数都是他妈混吃混喝的,整出一本所谓的专著来,成天放屁都他妈恨不得是乐的,出版社只要一给来电话,课也不上了,会也不开了,拎起包就他妈敢走。印出来再高价卖给学生,我最看不起这样的人了。”
“哎哎哎,干什么呢?我花钱来是让大家来乐和的、来叙旧的,不是开诉苦会的,说点儿高兴的,王浩你拿出你原来在你们单位哄领导的本事来,给大家解解闷,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周有之说道。
“这活儿不熟了,原来是我哄他们,现在是别人哄我,你要是让我讲我还真得好好想想,说个什么呢,说个劲不大的也不算小的,能适合你们各个阶层口味的,雅俗共赏的。你们听着啊。说从前有一个妓女,晚上累了,不愿意再接活儿了,可是这时候呢来了三个嫖客,妓女就告诉他们,老娘今天倦了,只接一个。这嫖客一看供不应求啊,这谁进去是好啊?妓女就问他们,哎,你们那玩意儿都多大?第一个说了我16厘米,第二个说我12厘米,第三个说我8厘米,妓女指了一下第三个人说,你来吧。这第三个人就去了,不大一会儿,这女的就连哭带叫,跟猪叫似的跑出来了,其他两个嫖客就问妓女说,怎么了,怎么了,妓女歇斯底里地哭着说,我日他娘,这小子他妈说的是直径!”
王浩讲完这个笑话,再一次引来全桌哄堂大笑。
“我操,那他妈得跟这杯口这么大。哈哈”张同笑着说道。
“这段子不符合实际,真要这么大,那娘们儿还能跑出来,早他妈爽死了,哈哈”这是刘博。
“这挺好,再接再厉,再来一个”刘兵笑着催促道。
于是众人也纷纷要求王浩再讲一个,只有王大兴起身去了卫生间,张文德看到后,也跟了出去,然而其他人并没有在意这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