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舜大师太谦虚了啊!”戴安娜轻声说道,显然是非常不满张天舜的推脱的话。
阿道夫显然不想在今天花了那么多金币却只听这个芳大家就唱一首歌,应和道:“张天舜大师,您就来一首词吧!”
其他魔造师也纷纷应和。
张天舜心中苦笑,他实在不知道可以弄出来什么词让众人满意,更重要的是,戴安娜这个丫头和自己那是从来就不对付的,就算自己说出来的词比其他魔造师说出来得更好,恐怕在戴安娜那里也不会过关,这样一来,就显得落了下乘了。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不说显然更不合适,毕竟都是同行,而且都非常推崇自己,将自己视为魔法大陆最杰出的魔造师,如果不能让他们满意,对自己的名声也是一件非常沉重的打击。
张天舜绞尽脑汁,想要从自己在地球上学的时候学过的那些古诗词照搬出来应付一下。可惜当时他虽然学习用功,可是语文课本就是凭借理解能力而非记忆能力的。因此它能够记住的诗词实在是少得可怜,总不能将“鹅鹅鹅,曲颈向天歌”这种儿童诗词抓出来用吧!
众魔造师看到张天舜沉默不语,以为他正在心中整理词藻,全都用充满了期盼的眼神屏息凝视。
张天舜看着这些魔造师期盼的眼神,再看看戴安娜带有不屑申请的目光,脑中灵光一闪。
张天舜你轻轻举起酒杯,一口喝掉,然后将空酒杯递到身边,跪坐在的性感美女马上为其将酒杯斟满。
张天舜双目微闭,举起酒杯对向戴安娜,深情咏道:“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说完这首词,张天舜对戴安娜微微点头。持杯的右手轻轻探前再收回,豪气万丈又不失柔情的一饮而尽。
这首柳永的《蝶恋花》本就是一首怀人之作,意境含蓄,既说愁,又不言愁,而词句之中,愁字却又处处存在。用春愁含蓄的描写思念之愁,将这愁写的含蓄,将这愁写的缠绵执着,,排遣不开,解脱不了,而最后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更是表达了一种绝不后悔,甘愿去愁,去相思的感情。
这首宋词能够从古流传到今天,自然数倍受大家推崇的,现在拿出来,和戴安娜刚才所唱的曲有着一种冥冥中契合的感觉。
戴安娜所唱的是深闺之中的思念,而张天舜所说的这首词却是另一种男人的思念,两相对比,更能够感觉出词中的思念之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好词,果然是好词啊!张天舜大师果然名不虚传。”阿道夫由衷的赞叹道。
所有的魔造师都连声赞叹起来,这词和他们刚才说出来的词相比,无论是意境还是内容,或者是从表达的意思来看,都强上不止一筹,同样是词,差距马上显示出来。
戴安娜口中将这首词反复琢磨,双眼猛然一亮,眼神烁烁的看着张天舜,秋波流连,就算是薄纱遮盖了俏脸,也让人可以从她的双眼看到一抹欣喜和欢快的味道。
众人交口称赞之后齐齐将目光凝聚在戴安娜的身上,他们在等待戴安娜最后的裁决。
戴安娜微微低头,双手轻轻的放在筝琴之上,清脆幽转的单音蹦了出来。等待许久,第二个单音也蹦了出来。
众人奇怪的看着戴安娜,因为这种根本就不成调的单音和曲子根本就没有任何联系,如果这么一个接一个蹦出来,中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必然的联系,恐怕在座的任何人都能上去滥竽充数一下。
戴安娜仿佛已置身于一种很玄妙的意境当中,完全不顾周围发生的一切,双目凝聚在面前的筝琴之上,双手轻柔的如同两个舞蹈演员正在跳动一般,缓慢的在筝琴之上弹奏吃一个又一个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