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求了右相夫人的意思,臣妾哪敢来讨太后您的脀旨,臣妾代四皇子谢太后赐婚。”
太后点点头,那边贤妃向淑妃道谢,只要在的没有不说一句喜庆话的,淑妃都一一应下了,然后才道,“皇后想将颜容公主嫁于洛亲王世子,温贵妃想给七皇子娶城吟郡主,可让皇上头疼了呢,依着臣妾说啊,大可都娶了,亲上加亲!”
那边太后脸色有些些的青,温贵妃脸色也不是很好,皇后啜着茶不知道想些什么,她的确把这意思与洛亲王妃说了,可洛亲王妃说这是莫城谨的终身大事,她这个做娘的倒是愿意,就怕他倒时候拗,以前也没少劝服他,可都没用,儿大不由娘,还得等莫城谨从战场回来才有定数,可这打战的事谁能预料到什么时候回来,颜容年纪不小了,这一再耽搁,她心里都着急。
温贵妃脸色不大好也是因为洛亲王妃踢皮球的缘故,还整出来城吟郡主有婚约在身的事,她倒是想去求皇上直接赐婚,可皇后和太后以七皇子娶亲没多久,又是娶的救命恩人为由不准皇上赐婚,以免留下皇家寡恩薄情的名声,温贵妃越想心里越是来气,现在又提出亲上加亲,谁要亲上加亲了!
贤妃娘娘忍不住摇头,好在她的九皇子才十七岁,暂时不着急这事,以前腿一长一短都坐在轮椅上,没少受人笑话,现在问题解决了,人不知道多开朗,她也不大想逼迫他,宫里有皇后和温贵妃争那个位置,她知道争不过,做个王爷也就挺好的,现在不争不夺,将来不用被猜忌,只是一直这么闲着也不是个事。
大殿里各有所思,外面一个小太监急急忙进来禀告道,“太后,宁王妃红着眼睛来了。”
太后听得怔住,皇后也纳闷呢,那边宁王妃一进来就哭着给太后跪下来,“太后,您打小就疼冰娴,这回无论如何您也得给冰娴做回主,锦亲王世子妃欺人太甚,王爷王妃不在,她一手把持王府,更是禁了王府上下,明儿就是梅花宴了,王爷不在,我一个人忙活不过来,冰娴孝顺想帮我分担点,宛清却是将她禁足在王府里,方才我去了,连她面都没见到,舀了两个小丫鬟就打发我。”
太后听得眉头紧蹙,一屋子的后妃唏嘘不已,都指责宛清不对,不管怎么说她也不该禁人家的足啊,淑妃听得嘴角微弧,没办法,她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宛清了,这气魄整个大御还真难找到女子可以比拟了,每回听到她的事,总是那么轰轰烈烈的,最后人尽皆知,她却半点事没有,自己被禁足在家,王爷王妃不在,干脆都别进出王府了,宁王妃怎么说也是亲王妃,连温贵妃见了宁王妃都得陪笑脸呢,她舀两个小丫鬟就打发,淑妃笑看着太后,“太后,您也知道锦亲王世子妃一张嘴可了不得了,或许有什么理由呢,得先听听人家怎么说的,不然回头被呛起来,这滋味皇上最懂了,不过她每回倒是那么理直气壮,臣妾都钦佩她,倒是有些好奇她为何这么做了。”
太后也不大敢这么妄下断言,前两日才听皇上夸了她一句,一万盒治疗皲裂的膏药送于边关将士,这手笔一般人可做不出来,宸儿又是东征大将军,手握兵权,这关头谁让舀宛清怎么样,太后正要张口说让宛清进宫一趟的事,那边皇后开口了,“太后,出征那日臣妾就在皇上身边,亲耳听见锦亲王世子禁了宛清的足,哪怕是皇上圣旨传召都不许她出门的,算算时间,她也将近六七个月的身子,外面又冷,进宫又颠簸。”
皇后说着,太后也沉思了起来,那边宁王妃抿紧了唇瓣,哭泣的道,“当初冰娴的孩子若是还在,现在都快出生了,王府里没个疼她的人,臣妾不过就是想接她回娘家住两日,还望太后允许。”
宁王妃连着磕头,那些后妃也帮着求情,太后也为难,一边因为莫流宸下的禁足令不许她出门,宛清又怀了身孕,要真有个万一这责任谁担待,可不知道缘由如何下旨,这些事最忌讳的就是一面之词了,宛清那孩子她不是没见过,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总不能她亲自去见宛清吧,太后扭着眉头拨动着手里的佛珠,皇后适时的出来道,“太后,颜容前儿还跟臣妾说要去见见宛清呢,不如让她去问问?或许帮着说两句,也不至于宁王府和锦亲王府闹得不愉快。”
太后听得点点头,皇后瞥头让丫鬟去叫颜容来,那边一声皇上驾到传来。
一屋子的嫔妃除了太后都站了起来给皇上行礼,皇上点点头去给太后行礼,坐下来瞧见宁王妃,眉头有些蹙,这才若无其事的问,“宁王妃这是怎么了?”
皇上问着,那边淑妃娘娘便笑回道,“皇上肯定猜不出来,又与锦亲王世子妃有关呢,她禁止王府进出,冰娴郡主出不来了。”
皇上端着茶啜着,“多大点事,也值得哭成这样,她也不只是禁足冰娴一个,大家都一样。”
宁王妃没料到皇上会帮着宛清说话,他不是没少被宛清呛吗,宁王妃瞥头看了眼温贵妃,然后才哭道,“怎么就不是针对冰娴的了,她自己被禁了足,就不许冰娴出门,臣妾亲自去接她都不许,冰娴是锦亲王府的媳妇不是犯人,冰娴在锦亲王府受尽委屈,臣妾心疼她,不能去王府陪她,现在暄儿不在,臣妾接她回去陪着也不成吗?”
皇上冷冷的瞧着宁王妃,“她有半月坊做靠山,消息比朕还要灵通,宁王爷在北瀚的所作所为她一清二楚,宁王爷罔顾朕的命令与北瀚达成协议,舀宛清去换二十万精兵,你认为她会让冰娴回到宁王府吗?你还是少去王府打扰她了,回头惹毛了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谁敢保证,你来太后这里求助也没有用,她连朕的面子都不给,会给太后?”
太后听着这话,脸色是真的不好了,当初锦亲王明确跟她说过北瀚的意图,二十万精兵那只会是引狼入室,宛清又是唯一知道铁匣子打开的人,她能离开锦亲王府吗,太后沉了脸,那边皇上吩咐道,“今年的梅花宴就不举行了,来年朕让锦亲王府举办一次赏荷宴赔补大家。”
皇后听了连着摇头,“怕是不妥,皇上不是不知道那么多的闺秀世子们期待梅花宴,皇上说不举行就不举行了,怕是会惹来怨言,不如今年的梅花宴就搁在宫里头举办吧,御花园的梅花虽然比不上宁王府的,但也差不了多少,几个月前的选秀被搅合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再热闹热闹,皇上还有好几位成年的皇子未娶妃呢。”
皇上听了,微皱了下眉头,那边太后不赞同,“选秀是选秀,梅花宴是梅花宴,不可混为一谈,朝廷才从半月坊借的银子,这么铺张浪费怕是会惹来非议,若是搁在皇宫,也不是谁都能来的,还是放在长公主府吧,哀家记得她府上也还有一片梅花。”
宁王妃坐在那里,不知道脸上是个什么表情了,皇上说不举行梅花宴她能接受,可是既是举?p>
烊床环旁谀醺环ń邮埽蛭庖荒暌欢鹊拿坊ㄑ纾簧偃宋四苎耄簧侔徒崴羰敲坊ㄑ绯废耍共恢滥醺崛抢词裁捶且椋蹂Φ溃案弦磺卸甲急竿椎绷耍佣挤7帕讼氯ィ突狗旁谀醺伞!?p>
皇上摆摆手,“宁王妃一人受累怎么成,宁王爷不在,也无人主持大局,今年的梅花宴就搁在长公主府上,元公公,拟旨,五日之后举办。”
皇上身侧的公公忙领命下去了,皇上说完这话,然后就跟太后告辞,那边宁王妃攒紧了手,向太后还有那些后妃告辞,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宁王妃一走,太后就揉着太阳穴,那些妃嫔都主动的退下去,皇后原是也要走的,太后拍了下她的手,皇后就顺势坐了下来,皇后见那些后妃走干净了,挥手让屋子里的宫女也都退了下去,才问太后,“太后,可是出了什么事?”
太后叹息一声,“锦亲王几日前突然离朝,至今音讯全无,皇上对宁王府的态度突然大变,怕是宁王爷有异心,宁王妃与温贵妃走得近,哀家怕皇上藏不住话,你想办法让皇上这些日子别老跟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