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贝蔚帧怒目相向。
他果真是自大无脑的大沙猪,她都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何必坚持要她当他的女人呢?路上随便一抓,多得是胜过她好几倍的女人,没必要这幺执着于她吧。
"我有什幺好不敢的,光是这里,还有这里我就有足够的理由要你付出代价。"翁靖渊伸出被她咬的手指,并指着红肿的脸。
"那是你咎由自取。"贝蔚帧嗤之以鼻。
他不只无脑,还是个心胸狭隘的男人,只会计较身上的伤,难道他不会回过头思考,这一切追根究底都是他自己所引起的,现在却反倒怪罪起她了。
"喔!是吗"翁靖渊邪魅的扬起了唇角,以没有受伤的半边脸磨蹭着她的颊畔,嘴唇游移在她的颈子。
"你想干嘛?"他的笑令贝蔚帧不觉胆战心惊。
"要你偿还我所受的伤。"翁靖渊顺手扯下领带,紧紧将她挣扎的双手捆绑在她背后,让她无法动弹。
贝蔚帧忿怒的盯着他恶劣行径,却无力挣脱他强劲的力道,只能任由双手被箝制。
"你这人真的很小气耶。"贝蔚帧不屑的撇着嘴,为了防止她再次揍他,竟狠毒的绑住她的手。
"小气?怎幺会呢我这人可是公认的大众情人,心胸宽阔的接纳每个接近我的女人,深怕伤害到她们。"翁靖渊大言不惭地道。
"才怪,那叫花心但是你却不容许有人冒犯你,这不叫小气叫什幺?"贝蔚帧冷嘲热讽于他的夸口。
"这不叫'小气',而是做人有原则,而这就是我的原则。"翁靖渊忙不迭的应声,舌尖舔着她细白的脖颈。
真香,无论嗅过她的香味几次,都能有不同的全新感受,真难想象有个女人能够令他迷恋至此,而他竟还为了满足体内深深的渴望,打破自己主动出击的原则,非得到眼前这个拼命逃离他的女人不可。
"少胡扯了,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你的原则在我看来都是狗屁不通。"他的原则,看在在她眼里分明是傲慢无礼。
"女人,不许你再批评我。"翁靖渊瞬间转为阴帮的眼眸紧勾着她。
三番两次的提醒她,她却依然明知故犯,简直是挑战他的怒气,就算他真的极为眷恋她的娇躯,但也不会因此而原谅她的多次挑衅。
"你看你分明就没有度量可以接纳任何批评你的话,还敢说自己心胸呜"
翁靖渊不知从哪拿出的布条,霍然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贝蔚帧诧异的瞪视着他放肆的行径。
"我说过不许冒犯我,而你却一再的犯相同的错误。"翁靖渊漠然的瞅着她怒气冲冲的眸子。
混帐男人,说不过就动手欺负她,这样算什幺男子汉大丈夫引算了凭他无理的骄纵行为,她怎能奢望他会对女人多温柔,说不定他喜欢的正是火辣辣的sm,否则怎将她的手和嘴通通都绑起来?!分明是有习惯性的虐待倾向。
"小蜜桃,经你昨天那一掌,让我不想去记你的名字都不行了,亏你有个好听的名字"贝蔚帧",却一点都不符合你的个性。"翁靖渊轻挑地啃吮着她的颈子,辗转吸咬着。呜!痛
"你真的是太诱人了,怎幺办?我似乎不想放开你这副香艳可口的娇躯了。"翁靖渊的手掌滑进她的衣裳内。
拿开你的臭手啦。贝蔚帧手不住在心头咒骂着。
他想碰,她还不想让他碰耶,会有这不断诱使男人贴近的身体,也非她所愿,他有必要因此侵犯她吗?之前的男人她都能轻易对付了事,但一遇到他,她就没了准则、乱了方寸,还每每被他得逞。
但前两次她都幸运的从他的魔手下脱逃了,但这次呢?她会依然好运吗
"让我瞧瞧你的身体是否如我所想的美丽。"翁靖渊逐渐解开她的上衣,让裹在粉色胸衣之下的浑圆绽放它的美,他灼热的目光牢牢的盯着上下起伏的双峰。
不、不要
他炽烈眸光的注视令她感到浑身不对劲,仿若有好几条蛇在她身上爬行,更令她颤栗不断,微凉的风侵袭着她暴露在空气之下的身体,引发另一起的悸动。
"嗯太棒了!"翁靖渊着迷似的用手指刮磨着她细致的肌肤。
贝蔚帧痒意十足地扭动着,眼神忿忿不平地盯视着肆无忌惮的他,恨不得将他"拆吃人腹",以消消她受到的耻辱。
"如果这次再没人来打搅就太好了。"翁靖渊忆起前两次的情事。
第一次是无法阻挡,处在电梯里头就算他想有所作为也得考虑场所;第二次虽然他安排了绝佳的环境,却无力阻止随时响起的电话,而这一次呢
正当地期许没人破坏这美好的时光时铃声却硬生生地捣毁了他想要的结局。
"shit!"翁靖渊秽语,咒骂天公不作美。
他很想不去理会这声急促的铃声,但偏偏它像与他做对似的,愈响愈大声、愈响愈猛烈,像是要拆了这房子才干休,于是他不悦的拉紧她的衣服,提脚到门边。
相较于他气恼的眼瞳,贝蔚帧的眸子却因门铃声而闪着欣喜的亮光,庆幸自己诚挚的祈祷有效了,但来者的声音,让她随即想到另一个天大的麻烦。
"姐,你在吧"贝小弟在外头死命吼着。
"呜"听见这起呼唤,贝蔚帧挣扎的欲起身,奈何重心不稳的摔跌于地。
痛死了!该死的臭男人,没事把她绑起来,害她痛得全身发酸,还无力起身。
但她无论如何得阻止翁靖渊开门啊,来的人可是她最烦人的老弟,要是让他见到她现在衣衫不整的模样,回去肯定跟老妈告状,到时她就得吃不完兜着走了。
于是她不顾形象的奋力爬行,试图制止转动门把的翁靖渊,但眼见门扉徐缓的开启,她的心也随着沉落,脸蛋哀然的伏靠着冰凉的地板。
完了、毁了!这下今天的情况很快就会传到老妈耳里,老妈一定会以她的清白为由向翁靖渊逼婚的。
她不要啦一"姐,你怎幺这幺慢呀、呀"贝小弟的话在看到眼前高挺的男人后,给哽在喉间,脚步也不由得连退了好几步,惊恐的眼神溢于稚气的脸蛋上。
而贝小弟惊惧的神色,让伏躺在地上的贝蔚帧也刷白了脸,贝小弟慌忙穿避过翁靖渊朝她奔了过去,摇着没脸见人的她。
"姐"
"呜!"贝蔚帧压根儿不想搭理他,于是更缩头缩尾的将脸紧贴着地面。
"小弟弟,你有什幺事吗?"翁靖渊对于来打搅他兴致的人,不打算给好脸色看,管他是不是贝蔚帧的弟弟。
懊死的,什幺时间不挑,就选他欲望猛烈燃烧之际,杀风景的让他得拼命将胀起来的硬挺压抑住,这种煎熬还该死的连续发生了三次。
下次
他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是什幺人,为什幺要将我姐绑起来?"贝小弟防备的盯着他,像是随时准备开溜找帮手去。
"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子,我会是她什幺人?"翁靖渊暧昧不清地说道,引得贝蔚帧猛然抬起头,嗤哼一声。
混蛋男人,她都已经无地自容了,他干嘛还讲那些会让人误会的话。
"你是坏人,想对我姐谋财害命吗?"贝小弟见贝蔚帧被捆绑住双手及捂住的嘴,他退缩的想找防御的工具。
哇!小弟,姐姐大爱你了,没错他就是坏人,赶紧报警。贝蔚帧听见了他的话,眼露振奋的光芒,盼望他能够将翁靖渊赶出去。
只要让小弟误解他是坏人,那她之前所担心害怕的逼婚就不会发生了。
"我如果是坏人,还会让你走进来吗?"
亏他还是世纪美男子,想不到在这对姐弟面前却成了不堪人目的坏人。
"嗯,也对喔,那你该不会是我姐的男朋友吧?"贝小弟想想便认同他的话。
死小弟,他说什幺你就信唷,那我怎幺办?贝蔚帧哀怨的瞅着这一大一小。
"随你怎幺想,不过我老实告诉你你破坏了我跟你姐正要做的'好'事。"翁靖渊脸不红气不喘地特意强调了"好"字。
什幺?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贝蔚帧包是死瞪着翁靖渊。
但对于他没有否认小弟的猜测,竟让她的心湖浮起丝丝喜悦的涟漪,像是吃了蜜糖似的甜进心坎。
但下一秒,贝蔚帧马上对自己做自我辅导她怎会对他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呀,别忘了他可是卑鄙无耻的混蛋,一个想对她不轨的男人耶。
"什幺事呀?"贝小弟扫了她一眼,纳闷于他们即将要做的事。
"你想知道吗?过来"翁靖渊朝他挥着手。
你要是敢告诉他,我跟你誓不两立。贝蔚帧傍了翁靖渊一记超强利箭。
但翁靖渊无视于她投来的锐利眸光,径自在贝小弟耳边轻语,看着贝小弟的脸逐渐浮起红潮,她不用猜也晓得翁靖渊跟他说了什幺"废"话。
"你们好开放喔,姐我要回去告诉老妈,你都在外头做坏事。"贝小弟不待听她澄清,就毛躁的奔了出去。
这下真的完了
贝蔚帧毁恨交加地用额头敲着地上,不愿去想象小弟会如何形容今晚的事给老妈听,肯定是口沫横飞地讲述,顺便绘声绘影的让老妈相信,她真的跟翁靖渊发生了不可告人之事。
"见你弟跑出去的样子,好象你有事要发生了。"翁靖渊见她自虐,心生不舍的将她腾空抱起,轻柔的置在沙发上,扯掉她口中、手上的布料,揉着她略红的额头,不经意的流泄出他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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