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殿内只剩下一片静默。
只除了那偶尔碗筷碰撞的声音。
大概在独孤晔两盏茶下肚的功夫,水琉琏就已经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的速度吃完了早膳。
独孤晔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抽搐,这个女人真的不知道矜持为何物吗?
水琉琏快速的用完早膳,虽然她把周围的人都当做空气,但这不代表她喜欢被别人像看动物般观赏着自己,尤其是那道玻为探究的视线让人很不自在。
水琉琏拿出袖间的丝帕轻拭了嘴角,后,起身玻为恭敬的站立在离独孤晔两米远的地方,轻声道:“不知皇上突然驾临妾身的寒舍是何用意。”
水琉琏的不卑不吭、直言不讳让独孤晔端着杯盏的手不自觉的一顿。既然这个女人如此的直接,自己又何必拐弯抹角,她本来就是个欠教训的女人,自己又何必怜香惜玉。
“皇后可有听说今日外面的传言。”独孤晔吹了吹杯中漂浮着茶叶,甚是不在意的说道。
闻言,水琉琏心中不自觉的冷笑,本来她是不在意这些的,可是,水湘却因为这些而受了伤,她怎可还当做没有听见。想到这里,水琉琏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慵懒气息中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嘴角微勾,似嘲讽的说道:“既然是传言,皇上又何必来问臣妾。”
那一闪而过的冷意独孤晔没有错过,但随后又觉得自己仿若是出现幻觉一般,仿若那一丝冷气不是从眼前这个巧笑盼兮的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
听闻水琉琏的话语,明显感觉到了讽刺,但独孤晔却不恼,他发现他一直都没有好好的留心过眼前的女子,即使那八日所谓的恩宠他也只是配合着她演演戏而已,只是让左相高高兴在失失落,让他感觉一样天堂到地狱的感觉而已。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似乎有些事情好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一般。
“正因为朕有疑问,所以才来向皇后求证的,毕竟你现在是朕的皇后,就是不顾虑你的面子,朕也还是要面子。”独孤晔平淡的话语里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哦,是嘛?”水琉琏闻言轻挑了一下素眉,继而道:“那皇上何不去问另一位谣言的主角呢,想必他比臣妾更清楚吧。”说着一抹狡黠划过眼底,快的让人抓不住。
闻言,独孤晔就知道自己不会问出什么,他来也不指望自己能问出什么,若是说水琉琏与别的男子有染,他会相信,会毫不犹豫的做出惩罚,但,对象是自己的亲弟弟,他知道独孤岺不会,所以他也不甚在意,因为他知道这应该某些人的故意重伤吧。
想罢,也不做纠缠,放下茶盏,理了理有些微皱的衣摆,说道:“皇后的厨艺不错,朕想吃皇后亲手做的如意糕,不知皇后可否赏脸。”
他一直都宠爱独孤岺,只要独孤岺想要的东西他可以弄到,他就一定会给他弄来,虽然现在的独孤岺大多的时候不需要自己再去帮他,但貌似皇后亲手做的糕点有点难,但那个弟弟却又喜欢,以至于此刻他不得不微带点诚意的问向水琉琏。
虽然他是皇帝,是该被后宫的那些个女人吹捧着,但他感觉,如果和皇后来硬的,恐怕她连自己的帐也不会买吧,虽然人人传言说皇后是草包,但自从他接触她以后,他发现她并不若传言那般,只因大家都是喜欢戴面具的人,所以他也要更加的防着皇后,一个无法看透的女人是很危险的。
糕点,闻言水琉琏出现一瞬间的呆愣,不知这丫的想要做什么,但随即轻笑道:“皇上的命令,臣妾岂敢不从,臣妾可不想再被冠上个藐视皇威的罪名,再落得个被禁足的下场。”虽是如此说,但她的确没有把这些个皇家规矩放在眼里。
“皇后知道就好,哼!”独孤晔听罢,一股怒气不自觉的从心间升起,这个女人这是在变着法的损自己,胆子不小。说罢,独孤晔一甩衣袂,转身离开的栖凤宫,这个女人只会叫他生气,要不是为了皇弟,他懒得来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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