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花朵脑子里完全是一片混乱的浆糊,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有好久的时间,她就睁着一双被身子的热度烧得睁不开的眼睛愣愣地看着面前面容精致的女子,在女人快不耐烦时才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你说什么?”
她好像记得这女人刚才有叽叽咕咕说过什么,只是她脑子不舒服得厉害,没听清楚。
“这是被烧糊涂了吗?”女人有些不悦地从斗篷中伸出一只白若冬雪的手,皱着眉头轻轻碰了碰花朵的额头,只如蜻蜓点水一般又很快地将手收了回去,却只是这一瞬间,花朵便是看到了那一身黑色斗篷下的风景,瞬时有些震惊地眨了眨眼。
“你里面怎么……穿得这么少?”
刚才女人那一伸手的瞬间,她一个不注意就瞟到了那白嫩嫩的大腿根部……是没穿还是穿了?虽说花朵不是男子,但是现下她还是特别好奇,这里是个怎么说连半开放都算不上的社会,这女人这般穿着,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了点……连她这个女人都好奇她里面怎么穿的,要是被男人瞟见,不直接把外面那层碍事的斗篷给下了……
“不关你的事!”却是这么一问立马让女人微微变了脸色,又是一巴掌毫不客气地甩了过来,“登徒子!”
……
花朵不仅被打蒙了,还直接被骂蒙了,“我说大姐,我一个女人还能将你怎么着?”
眼看着这母老虎美目圆瞪要立马将自己打杀的神情,花朵立马知趣地闭嘴,“得得得,不关我事,不关我事,麻烦大姐你莫来扰我清静,我现下脑子不舒服得紧,想睡上一睡”。
花朵本想就着被捆着的姿势好生睡上一觉,却是眼睛都还没闭上,就被冷着面色的大美人给掐着下巴疼得睁开了眼。
“你以为我们把你‘请’过来是为了什么?”
花朵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默……
“告诉我,那阵法下面的‘仙府’怎么进去?”
“我不知道。”刚一说完,花朵就感觉掐着自己下巴的手使的力气更大了。
“小丫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姐,我就不懂了,你怎么就觉得我一乡下村姑知道那什么仙府该怎么进了?我要是知道怎么进去还乖乖跑到镇子里面被你们擒?麻烦你动动脑子,我天天为生计发愁呢,可没时间跟你们这些游手好闲的人耗时间。”对于被这些人盯上这件事,花朵突然觉得头疼得紧,真是一件麻烦事。
被这么一说,女人面上也有了些不确定,却是面上犹疑之色一闪而过,对主人来说,只要有一丝可能,那都不能放过,“谁不知那罗家少主对怨鬼林是势在必得,他要的人你以为只是个乡下村姑那么简单?小丫头,我劝你最好乖乖说实话,不然等主人回来了就有你受的”。
“这也不代表我就知道些什么呀?谁知道他是抽了什么风,为了我这么个乡下来的穷女人不惜动用所有力量来对付几个刚出山没多少天的小娃娃……他神经病呢……”花朵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
“你少给我嘴贫!你们那日的对话我可是都听得清清楚楚的!你以为现下就是我放过了你,你还能走出这个镇子?我告诉你,这镇子里到处都是对你虎视眈眈的妖物……”
“额,是吗?”花朵表示不解地眨了眨眼,虽然感觉这镇子越来越妖魔气冲天,可是她从来没有把这些现象和自己挂上钩过,难不成是烧糊涂了,自己什么时候就成了众妖魔眼里的香饽饽了?
见着生病被烧得满脸通红的花朵一脸茫然香,女人以为她是在装傻,一把提起她的衣领不耐烦道:“你不是想要银子吗?不如和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只要你带我们成功进了‘仙府’,我就给你一万两的黄金如何?”
“不好。”花朵拒绝得干脆。
“为什么?”
“直说了吧,我真的不知那什么‘仙府’该怎么进去,也没那个命去享受那一万两的黄金,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那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小道士能给你的我们出双倍。”
花朵面无表情地斜了一眼面前的女子,面色诡异道:“我看你落得如今这下场也有不少日子了,这修仙界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总不用让我来给你提醒吧?”
“你什么意思?”被花朵这幽幽的一句愣住的女人皱着眉头,面色瞬时变得苍白,眼里闪过一丝恐慌。
“你就不拿脑子想想,所谓‘事出反常必为妖’,那里真有什么宝贝的话你以为仙界那些大门派还能坐到现在?我为了保命随口胡诌骗那几个小道士的话你就这么笃定是真的?”
几句话顿时让女人语塞,似是打量般细丝看了花朵许久才呐呐道:“那里到底封印的是什么?”
花朵低声嗤笑几句,“我又怎么知道?也许是有人故意想把这水搅浑,让天下的人都过来插上一脚,只要有那么一个人能把封印打开,那么他就达到目的了”。
在女人震惊的眼神中,花朵转头幽幽看向窗外灯火阑珊,梦呓一般呐呐自语道:“谁知道下面关的是什么可怕怪物。”
她,正好成了那人的棋子而已。
怪物?女人面上一紧?
“问出来了吗?柔依。”
安静闷热的室内突然升起一抹黑气,紧接着,一浑身黑衣的男子便是凭空出现,满是精明的眸色里闪过一丝疲惫,刚才为了将那只厉害的鬼物引开,他着实废了一番功夫。
“主人,她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被称作柔依的女人原本冰冷的面容瞬时带上温柔之色,低垂着眼眸恭恭敬敬地对着出现在面前的男人福了个身。
“啪”的一巴掌响起,在这狭小的室内格外响亮,花朵皱眉看去,正看着女人原本白皙若凝脂的面容上生生印出了五根手指印,破掉的唇角留下殷红的血,似零落在雪地里的冰梅,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没用的东西!”
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句话放在哪里都是真理!
女人却连眉头都没皱,立马跪在了男人面前,身子瑟缩得厉害,“求主人恕罪”。
“蠢货!”被包得严严实实的面容下,一双阴鸷的眼睛冷冷地扫了地上被吓得白了面色的女人一眼,男人转头,将视线落在皱着眉头打量他的花朵身上。
“女人,你信不信我有一千种法子让你乖乖听话。”
“信。”
男人弯腰,一双冰冷的眼死死地锁住被捆在椅子上面容平静的女人。
“那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
“若我说真的不知道呢?”
男人阴沉一笑,一把抓住花朵的头发,强迫她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本座向来不做亏本的生意,今日为了你与那鬼物着实耗了一番力气,既然你不知道,那便像她一般去伺候男人有用些”。
“……容我考虑考虑。”
男人眯着眼睛看了椅子上一直面色平静的女子良久,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突然左手,一把将花朵嘴巴捏开,跟着右手一弹,一颗黑黑的药丸便是入了她的腹中,“好,本座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好,好考虑……”
“你给我吃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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