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萌!” 这一杯水直接让周文秀怒了,当时就要去扯苏小萌! 恨不得拳打脚踢的弄死她! 好在文哥一手擒住周文秀的手腕,用巧劲儿把她的手臂折过来,让她一时只能痛呼,却不能动弹。 “苏小萌,你敢这么对我?你们这对狗夫妻,你不就是嫁了个暴发户丈夫,横什么啊?!” “蛮横的是你吧,周文秀大妈。” “我蛮横?” “花钱买凶,让人拿着大砍刀去我爸爸的花店,把花店砸了,砍死了店员宏树,差点儿也砍死了我爸爸!你做的事情是人做的出来的么?” “苏小萌,我警告你,你别在这血口喷人,什么花钱买凶,什么杀人,你再在这里放屁,我就——” “那些人在昨晚都已经被抓了,一个没落,你给他们的三百万,现金都用手提包装着。” 苏小萌静静的看着周文秀,她看的清楚这张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愿意用三百万去买人命,也不愿意多给你自己儿子留条后路,周文秀,你为什么要这样?” 周文秀深吸口气。 “什么人被抓,什么三百万,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小萌死死的看着她, “你和苏建义大伯都是从农村出去的,三爷爷早年丧妻,后又丧女,就只有建义大伯这一个儿子。” “农村的日子当然没有城市的好,建义大伯考上公务员,全家上下,谁不替他高兴?你们一心想离开农村……” “好,没问题,你们离开农村,在市中心生活,大伯事业蒸蒸日上,你也摆脱了苦日子。” “多好啊?谁的眼睛不是朝前看?可周文秀,你公公,你丈夫的老父亲,就被你们甩在了脑袋后面!” “成功大伯把他当亲爹养,自你们离开,就鲜少回去,每次回去,不是要田就是要家产……” 苏小萌说着这些话,越说着,越觉得很可笑…… “田亩和家产都是我们的,我们为什么不要?” “钱,你要,老人,却不肯养。” “你胡说什么!” “对,你养了,送进养老院养,把他当个犯人一样关起来养!周文秀,人心怎么能像你这么险恶?” “你该要的,哪一样三爷爷没有给你?当年你嫁给大伯时,你不要三爷爷和三奶奶传下来的金戒指,非要和人家城里的女人一样,要钻戒!” “三爷爷把金戒指卖了,甚至把妻子留下来的那点嫁妆都卖了,才勉强凑了个小钻戒给你,就怕你不肯嫁。” “三爷爷把你当亲女儿疼,哪怕你嫌这嫌那。” “老头子人老了,活到头了,你把这也赖到我身上?” 周文秀觉得苏小萌说这些都很可笑。 她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很不容易,好不容易摆脱了苏家村,可以挤进上流社会。 绝对不可能让一个糟老头使她掉价。 “原本是不能赖在你头上,但现在,你连买凶杀人这种事都做得出,我觉得逼死三爷爷,对你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 “苏小萌,我劝你不要再继续胡说八道。” 小萌见周文秀死不承认,便拿起茶几上的录音笔,把那几个犯人的口供放给她听。 周文秀脸色慢慢变得白…… “这些混账,明明说好拿钱做事,就算被抓也不会说的!” 苏小萌听了这话,真心觉得周文秀很可笑,可偏偏……她笑不出来。 “那是杀人啊……我爸爸好歹也叫你一声堂嫂,你丈夫和我爸爸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啊!文秀大妈,你怎么下的去手?你怎么能……” 周文秀看着苏小萌不能理解的面孔,哼了声, “你别在这一副可怜样,别一脸你最无辜,我最邪恶的表情看我,苏小萌,你当我不知道?” “……” “建义没能通过调查,职位一次一次的往下降,到如今被关进监牢!全都是你们在暗地里搞得鬼!” “……” “那个副市长在牢里自杀前和建义说了,说我们得罪了殷时修。呵呵……得罪了殷时修?” 周文秀看向殷时修, “你不就是个暴发户?你有什么了不起?你是不是看不惯你岳父被我丈夫踩脚下,所以才暗地里使手段?!” “你能花钱弄得苏建义身败名裂,弄得我家破败,我不能花钱让你们也尝尝看这种滋味?” “那苏成济看着老实,其实比谁都精明!有个有钱的女婿,不知道怎么炫耀才好!” “你敢说,不是苏成济在你耳边说我们的不是,让你来搞我们?” 殷时修看着她, “你觉得我这么闲?” “什么意思?” “官场如战场,站得高,就会被越多人盯着,就你丈夫坐的那张椅子,觊觎的人少么?” “贪污,受贿,不孝,不义,光这四条罪名,就足以让你丈夫没有翻身之地。需要我去弄?还花钱去弄?” 殷时修扯了下嘴角。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 “你丈夫被披露的那些罪名,被查出来的那些证据,究竟是真的,还是伪造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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