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个叫可人的女子明明藏身镖局,这队人中必有蹊跷。”呼延焘急声道:“可要属下带人半途拦截?”牟斌面无表情,缓缓道:“锦衣卫先不出手,老夫也借机看看,都是什么人敢打御赐之物的主意。”江湖中似乎永远也没有秘密。
虽然长风镖局上下对日月精魄一事三缄其口,但日月精魄已落入长风镖局之手的消息仍在有心人的传播下如同张了翅膀一般四下传扬。
保定府内,损失惨重的唐三姑与唐知节等人汇合。陕西华州府,近几年已少踏足武林的华山派有“华山三杰”之称的三大弟子下山取道河南府。
漠南七星堡,堡主杜星野在看完飞鸽传书后,号令全堡弟子收拾行装入关。夜色沉沉,黑云滚滚。济南城一处大宅的小楼内,翠帏轻摇,红帐急动,夹杂着几声惑人心魄的媚哼轻吟。
仍盘着男子发髻的天幽帮主司马潇伸出香舌吮吸着女徒儿慕容白香乳上的汗液。“嗯师父”慕容白迎合着回吻司马潇,司马潇停下动作,挺起上身,跨坐在慕容白的脸上,让她可以更加方便地侍弄自己的蜜穴,她的一只手捏住徒儿的酥乳,另一只手却探在她胯间逗弄。
片刻之后,慕容白的口舌已经不能满足她的欲望,司马潇伸手将她的右腿抬高,然后让打开自己的双腿和她的双腿交叉,让两个蜜穴相对紧贴,然后便用力磨弄起来,慕容白的阴毛十分柔软。
这时被淫水一浸便贴在她的淫穴周围,并不能给司马潇太大的刺激,相反,司马潇的阴毛却是黑亮粗长,在两人厮磨的过程中不断地刺入到慕容白的yīn道之中,慕容白难以忍受如此强烈的不断攻击,高潮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很快地在司马潇的身上泄了身。
两人相互叠在一起,瘫在床上上不停地喘息,许久罗帐内才慢慢地恢复平静。仍盘着男子发髻的天幽帮帮主司马潇从帐内坐起,披上一件月白中衣,敞怀未系带,丰硕双丸露出大半,才要起身,回过神来的女弟子慕容白香汗未退,如蛇一样缠了上来“师父降罪,徒儿没有服侍师父尽兴。”
司马潇沉迷女欢本并非全为自身情欲,而是心中那一丝说不明的情感作祟,看着徒儿红若朝霞般的娇颜,温言相慰道:“无妨,你自己睡吧。”此时门外有人禀报:“日月精魄已现踪影,落入长风镖局方旭之手。”
司马潇起身传令:“命总护法左冲带领八大护法立即启程,天地幽冥四堂主配合行事,毋使日月精魄落入他人之手。”浓浓夜色之中隐隐一阵雷声由云间响起,惊雷滚滚,万物皆醒。
东厂中人兵分两路,白少川带人跟踪镖局,丁寿留守盯紧牟斌的一举一动,有东厂京内布置的坐探,丁寿的日子好不轻松,这一日又到窦家酒坊喝酒,还没进门就见酒坊掌柜急匆匆向外奔出。
“二叔,哪里去,生意都不要了。”丁寿取笑道。“丁公子,小老儿有急事,你要喝酒请自己随意。”窦二焦急答道。“说说什么事。”丁寿来了兴趣,拉着掌柜不让走。
掌柜窦二焦急地一跺脚“刚才听几个酒客闲谈,长风镖局的大小姐卫遥岑昨夜在镖局中失踪了,小老儿得赶紧找人给方大少送个信儿。”丁寿闻言一愣,手下人禀报长风镖局出城时卫遥岑也在里面,怎么又在家里出事了。
是哪里消息出了岔子,还要再问,那掌柜的已经慌里慌张地跑远了,回到东厂,丁寿将手下盯梢的两个领班唤来,除了卯颗计全还有一个尖嘴猴腮留着两撇鼠须的人,乃是子颗领班常九,出身江湖下五门中的地鼠门。说起地鼠门的来历,颇为正道人士所不齿,其门中行止尽是鸡鸣狗盗偷坟掘墓之事,常九更是此道中的好手,休看此人体形瘦小,形象猥琐,貌似老鼠,却擅长轻功、缩骨功及视、听能力,不知盗了多少豪绅显贵,也是夜路走多了早晚遇到鬼,常九半辈子偷活人从未失手,却在盗墓上栽了跟头。
那一年常九途径湖广武昌府,恰逢楚王爱妃暴薨,风光大葬龙泉山麓,常九见出殡的车马队伍便知陪葬之物必然不少,一时起了贪心,夤夜里带齐家伙前去盗墓,凭着历代祖师爷传下的手艺,几道墓门机关自是拦不住常九,待进了墓室起开棺椁,将里面值钱的明器搜刮后就只剩下王妃身上的物件了。
常九翻身入馆,先将王妃头上点缀各样珠宝的凤冠摘下,取下金头面,又弄一条布索结成绳套,一头挂在自己脖子上,一头套在王妃脖颈上,缓缓抬起,待王妃上身抬起,将她颈上悬挂的一串上好东珠项链摘下,一并放进自己褡裢内,扶住尸身缓缓将她移到上面,两指按住脸颊轻轻一揉,王妃紧闭的牙关松动,一颗拇指大的定颜宝珠脱口而出,在下面的常九早有准备,张嘴接住,将尸身放回棺内,把宝珠吐进怀中。
这一次收获颇丰,常九心中高兴,干完了活计才静下心来打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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