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愈来愈大,越来越快,郭依云神智飘散,身心全被肉欲侵占,让她抛却了羞意,放浪地旋动着纤腰翘臀,挺动得愈来愈大力,恨不得在丁寿凶猛插入的时候,将自己全身穿透,任他恣意地狂抽猛送,恣意地奸淫蹂躏。
她早已忘了一切,快感充满了全身,直到浑身酥软,骨软筋麻,魂飞魄散、飘飘欲仙。一次又一次地火热高潮,将她不断送入云端,花心开了一次又一次,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水淋淋的,直到娇嫩的花心深处,被一股火热精华冲激涤荡,整个人才像是从云端突然摔了下来,只知呢喃娇吟,再没有丁点移动或思考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郭依云被一阵粗喘浪叫,娇哼呻吟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再度吵醒。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姐姐搂着那坏家伙的脖子,一双丰腴白嫩的大腿盘在他的腰上,丁寿的手指托着着郭飞云的丰满臀肉,挺着身子在她体内不停进出着。
一缕缕的淫水不停从二人交合的性器间垂落在厚厚的绣花地毯上,不住乱颤的臀肉,摇晃不停的雪乳,让郭依云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
原来男女之事还可以有这么多的花样招式,看着姐姐面色苍白,一脸满足的陶醉神情,春意未褪的娇嫩身子不禁再度火热起来“差不多了吧,我是真得没有气力了。”郭飞云吁吁娇喘着。
揽着丁寿脖颈的双手果真无力地松开了,整个上半身后仰着,一对雪白豪乳更加明显。盯着这对腴嫩香乳,丁寿扶着略微丰腴的腰肢,一阵快速猛挺,又引得郭飞云长发飞舞,一阵浪哼。
“轻一点!不要受不了啦饶了我”“别急,有依云帮你呢。”“我?你还没完?”看着丁寿那股子狠劲,虽说心头火热,郭依云还是有着几分惧意。
“除夕守岁,一夜无眠,这离天亮还早着呢。”丁寿适才照顾郭依云初尝人道,未曾放开手脚,待她骨醉神迷,神游太虚后,便唤醒了郭飞云尽情求欢,此时欲焰正炽,岂会轻易放过二女。
“可是怕了?”“谁怕了,来就来。”性子要强的郭依云在床沿上一躺,两腿大分,将红肿泥泞的羞处再度显露在男人面前。丁寿将瘫软的郭飞云放在她的身侧,立即挥棒而入。郭家姐妹虽然联手抗敌,奈何丁寿魔功护体,几番销魂手段下来,二女一路溃败,欲仙欲死。烛光不熄,绣帐翻腾,一夜颠龙倒凤,外人难与道哉。
蜡炬成灰,天方破晓。罗帐之内,三具滑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你们真的不随我回京?”丁寿左拥右抱,轻柔地抚摸着怀中玉人的优美曲线。
“进京做什么?你宅子里那么多女人,怎么安置我和姐姐?”郭依云枕着宽厚的臂膀,笋指在男人胸前调皮地画着圆圈。
“你们若是想,可以给你二人一个名分,不过要排在一人之后。”丁寿语气中多了几分怅然,他对世俗礼教不屑一顾,否则也不会毫无心理负担的与月仙玉奴二人暧昧缠绵,可对那个被自己强取红丸的失踪女子总是心怀歉疚,萦绕不去。
“然后我们姐妹每天给人伏低做小,端茶请安么?”郭依云螓首一甩,将长长秀发披散在肩头“我可不耐做这些。”
“我府上没这些”玉笋般的食指轻压在丁寿唇边“别说了,郭家出身绿林,天生天养,天弃天收,逍遥自在,关进笼中的燕子能快活么!”
俏脸轻扭,郭依云用舌尖在她昨夜留下的齿痕上轻轻舔舐,难得的柔声细语道:“你若有情,便在心中给我们姐妹留下一个位置,时不时念上一念,我便知足了。”
丁寿蹙额,转向另一侧道:“飞云,你劝劝她。”郭飞云同样摇头“二妹从来执拗不听劝,何况此番说的话也在理。”“怎么,你也不愿”新收的两个燕子都撇外面,算怎么回事。
“只有守着她,看着她平平安安的,我这心才放得下。”郭飞云爱怜地摩挲着妹妹脸颊“我有一件事求你。”“别说一件,十件百件事也都依你。”男人在床上对女人从来大方,二爷自不免俗。
“照顾好彩云,让她一辈子快快乐乐。”面对郭飞云的期求,丁寿沉默不语。“怎么,刚许下的诺便不认啦!”郭依云忍不住又想再咬一口。“我是怕:她而今轮不到我照顾。”丁寿苦笑。官道,满目荒凉,不见人烟。
一辆骡车吱吱呀呀地向前行进着,遭遣戍的陈熊坐在晃晃荡荡的骡车上闭目养神。“爵爷,您老喝水。”一名解差捧着水囊递了过来。陈熊冷着脸喝了一口,便将水囊抛了回去。
“停下歇歇脚。”解差一脸为难“爵爷,直隶道上不太平,这里又荒无人烟的,不如再赶几里,到前面驿站”“本爵都快颠散架子了,还赶什么路!”陈熊大声叱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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