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布置,可还满意?”丁寿嘻嘻笑道。“多谢大人费了这般心思。”雪里梅强稳心神,施了一礼。
“为自己的女人花点心思算什么,”丁寿摆摆手,对着嘴咕噜咕噜灌了半壶凉茶“过去的事不提了,只要你今后安心做丁某的女人,爷亏待不了你。”“时候不早,你我也早些歇息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且慢。”雪里梅提防地后退一步“妾身既自愿前来,自是诚心愿与大人偕百年之好,只是有三件事先需大人依从。”
“丁某对女人素来大方,莫说三件,三十件,三百件又能如何。”借着醉意,二爷如今也有几分兴致,看这小娘们能玩出什么花活。
“第一件事,坠儿与我情同姐妹,大人既已得了妾身,不可再糟蹋了她的身子,将来为她选个好婆家。”丁寿向门外张望了一下“爷这倒是没什么,只怕这小丫头灰心丧气,要知如丁某这般人物世间可是独一无二。”
面对二爷的自吹自擂,雪里梅丹唇微撇,不屑地哼了一声“大人,可是不依?”“为什么不依?”丁寿点头承诺,开玩笑,丢了西瓜拣芝麻的糊涂事二爷可不干。“第二件事”雪里梅长吸一口气,定定心神,尽量淡漠道:“此番杨公子乃应我所托,并非有心冒犯,请大人既往不咎。”
“杨用修的脾气我比你清楚,真要迁怒,他死了八遍都不止,”丁寿嗤笑“爷只想知晓,你二人今后又如何自处?”“妾身与杨公子发乎情,止乎礼,绝无越轨之行,”纤纤十指纠结着袍袖。
犹豫再三,雪里梅粉颈羞红,低声道:“大人如是不信,亲身验过便知。”丁寿朗声大笑“好,便也依你。”前两件事都已依从,雪里梅心中巨石落地“妾身谢过大人,这第三件,便是求大人对杨氏一门网开一面”
“等等,如你登门所说,杨介夫毒打亲子,杨正夫迫你归来,何以还要为这一家牵肠挂肚,念念不忘?”
“正夫先生为势所迫,杨大人父子连心,被逼责罚公子也是无奈之举,这一家都是善人君子,求大人不要苦苦相逼。”雪里梅正色道。
“苦苦相逼?为势所迫?呵呵,哈哈”丁寿先是冷笑,随即放声大笑,笑得腰也直不起来,见丁寿突然失态,雪里梅也心中奇怪,他连杨慎与坠儿两个元凶主犯都可不论,又怎会执着被无妄牵连的杨家兄弟“大人可是都依了?”
“我依你个大头鬼!”笑声骤止,丁寿身形一闪,在雪里梅惊呼声中,整个娇躯已被扑倒在雕花大床内。骑在佳人腰际,丁寿大力地撕扯雪里梅身上吉服,突遭异变,雪里梅一时也忘做反抗,大睁美目惊惧地看着男人暴行。
“那边兄友弟恭,父子情深。你这厢舍身饲虎,有情有义,天底下便只有二爷一个恶人,仗势欺人,欺凌寡女,好,二爷便恶给你们看!”
扯掉衣裙,剥去小衣,一具轻盈玉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丁寿眼前,全身轻若无骨,在烛光映照下,柔嫩肌肤泛着如玉般的微微光泽,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晶莹剔透,连着纤细柔韧的腰肢,未可增减一分,堆玉软香未及一握,两点嫣红点缀香峰。
诱人品咂,小巧锁骨平直勾连圆润香肩,秀颈细长玉面之上珠泪垂挂,雪里梅认命般地紧闭双眼,细碎贝齿将下唇几乎噙出血来。
“败兴!”丁寿顿时兴致全消,翻身下地,对着帐内娇躯头也不回地说道:“二爷府上不养闲人,既觉得收房委屈了你,便去做使唤丫头吧。”
“咣当”门响,二爷甩袖而去。扯过破碎衣裙遮盖身体,免遭狼吻的雪里梅泪痕犹在,娇容满是惊愕不解。
还是坏得不够彻底啊!丁寿望月兴叹,人这一辈子,要么就日行一善,彻头彻尾做个好人,再不然就狼心狗肺,把干坏事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随便,如二爷这般,好人注定是做不得了。
铁心作恶又不了这个狠心,最终苦得还是自己。“苦了你啦!”低首看看高高支起的帐篷,丁寿无奈摇头,信步而行。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高晓怜慵懒地靠在乌木醉翁躺椅上,吟罢一首点绛唇,掩卷幽幽一叹“小蹄子,含羞倚门,偷看哪家的少年郎?”丁寿进屋打趣道。
不速之客突至,又被窥破心事,高晓怜羞红满面,扭身用书遮脸。丁寿涎着脸凑了过来,挨着身子挤到一起“扔了这些酸书,和爷说说,想偷看谁?”
感受到裙下一团火烫顶着自己丰盈臀峰,高晓怜扭动娇躯,羞嗔道:“这么大个宅子,值得偷看的还不就一个,可惜人家只记新人笑,哪顾旧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