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贻红道:“爷如今多在秦姨娘处安歇,我二人许久也不得见,以往以往”贻红住口不言,神色纠结地绞着手帕。
见她半天也说不出来,贻青按捺不住接口道:“以往在爷身前伺候,夜里爷要净手喝茶的,兴致来了还会弄上一弄,如今都不回本院安歇,我等可是旷了许久,今夜想着借妹妹这处宝地,拾你些残羹剩饭熄熄心中这团火,行不行妹子你给句话便是。”
见二人满脸渴求之色,有往日情分在,高晓怜自不忍拒绝“爷那龙精虎猛的身板儿,妹子一人也应付不来,两位姐姐肯施援手,小妹求之不得。”
“好妹子。”贻青亲热地揽住高晓怜香肩,附耳低语道:“你放心,我二人也不会白沾你的好处,这帷帐里擦汗引枕,扶肩推背的差事,姐姐们可是轻车熟路,保管服侍周到,你只管一心享受便是。”
“你坏死了。”露骨调笑让高晓怜耳根好似火烧,羞恼地捶打贻青,书斋内莺声燕语,一团嬉闹。
月挂中天,芙蓉帐暖。雪里梅与坠儿两人和衣卧在外间便榻上,耳听得里间不间断的淫声浪语和咯吱咯吱的木床曳动声,粉面潮红,羞涩难言。
“雪姐姐,已经三更了,他们何时能完事?”棉被蒙头,坠儿躲在被下红着脸小声嘀咕。“我也不知。”行院长大,虽未开苞,雪里梅也粗晓男女之事,这恶徒浪子如此熬战,却出乎她的意料。
“晓怜,你这妙处越发紧凑了,爷宝贝进出之际如同被它咬住一般,快活得很啊。”丁寿声音由里间传来。
只听高晓怜不胜娇羞的娇声道:“奴家已是爷的人了,只要爷喜欢,贱躯随时奉上,只求爷怜惜则个,啊轻柔一些,奴家实在不胜爷的虎威。”“妹子你若不耐受,换姐姐来可好。”贻青吃吃笑道。
“姐姐休急,待妹子承了爷的滋润,定退位让贤。”“那好,姐姐帮你一把。”贻青笑声未落,便听高晓怜一声痛呼“戳到心尖上啦,姐姐饶命。”
“贻青你这妮子,推的时候也不知会一声,险些闪了爷的腰。”丁寿笑骂。“奴家不想着帮晓怜妹子杀杀痒么,爷您也加把劲儿啊。”贻青腻声言道。
“好,且看爷的本事。”丁寿一声虎吼,随即便是噼噼啪啪一阵剧烈的肌肤撞击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浪叫由高晓怜喉间迸发,听得外间二人面红耳赤,浑身发热。
“雪姐姐,我内急,出去走走。”坠儿不待雪里梅答话,便翻身下榻,出了屋子。身边无人陪伴,再听内间百般狂荡的娇喘浪哼,即便雪里梅不齿这几人荒淫做派,也听得体酥气喘,阴户里热烘烘一股春潮涌出,打湿了裙内绯色汗巾。
且说坠儿解罢手归来,行至廊下,里面动静更响,还有咕叽咕叽水声传出,一时好奇,不由把住窗棂偷觑。
盛夏方过,气候仍是闷热,窗棂上只蒙着霞影轻纱,透过薄薄纱窗,在床前羊角绰灯映照下,绣帐内人影清晰可见。
只见四个赤条条的雪白身子纠缠在一处,本院的主人晓怜姑娘四肢着地跪伏在床榻上,光艳润泽的肌肤在烛光映照下如白玉一般,府上老爷跪在姑娘身后狠命耸动着,不时见一个黑黝黝的粗壮肉棍在雪臀之间忽隐忽现。
随着老爷抽动,姑娘那对粉嫩玉乳,如饱满多汁的仙桃一般,在风中颤动不已,高晓怜紧咬衾被,颠着香臀向后迎凑,不管不顾,肉龟往左,便往左迎,肉龟向右,就向右凑,呻吟不绝,不想姑娘白日里端庄娟秀的模样,在床上竟这般骚浪。老爷那双手也没闲着。
身侧一左一右搂抱着精赤溜光的两名女子,含着一个的雀舌,手掌已顺着腰身曲线滑入到她的臀瓣深处,另一个躲在床里,看不清老爷抚摸她身何处。
只见那蓬乱云鬓散落在老爷胸腹间不住舔吻,那粗大肉柱不时因二人激烈动作滑出姑娘体外时,该女便及时握住,急急套弄数下,又再度引着肏入姑娘体内,不得稍歇。
坠儿偷看青光,不禁芳心寸动,她年至虽幼,也略懂人事,今日耳闻目睹,不禁春心难耐,欲火焚烧,遍体躁热。
不觉将小衣褪尽,坠儿手抚着微微坟起的嫩乳,轻轻摩搓,那玉乳顶端玉头早已发硬胀大,试着以手指挤捏,快感油然而生,又觉牝户内又骚又痒,便腾出另一只手来,伸至裙底粉腿玉蚌之间,摸着光溜溜湿漉漉的女儿羞处,按着蕊蒂一番抓挠,如潮似海的舒爽畅快奔涌而至,让她不舍停手,越弄越快,双眼更是睁得老大,紧贴窗棂一瞬不瞬。
屋内的四人已然换了姿势,老爷‘波’的一声将那根大肉柱抽出,翻身仰卧,那根大东西摇头晃脑昂然耸立,姑娘在另二女扶持下蹁腿跨坐在老爷腰间,毛茸茸的牝户对准肉龟,缓缓坐下,不多时便套了进去,两女挟住姑娘身子,帮着她在上面蹲套扭动,老爷也捧着那对雪白屁股,一起一落,撞得白肉颤动,啪叽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