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摔着。”伴随着一阵咳嗽,炕上一团被子蠕动了一下,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妪露出头来。
“你们是”看着几个陌生人出现,老妪面露惊疑。“敢问娘行,此处可是石沟墩守军丁海家?”丁寿含笑拱手。将已经破露出一块块黑色棉絮的被子往身上扯了扯,老妪缩在被中,缓缓点头“你们是谁?”
“我等是丁海军中袍泽,特来看望娘行。”看着服饰华丽的丁寿,老妪似乎不信“我儿墩中弟兄大都识得,几位贵人看着不像”“您老有所不知,丁海在墩台杀敌立功,我等是送赏银的。”申居敬接口道,顺手将那封银子放在炕上。
老妪听了不喜反惊,直起身子哆哆嗦嗦道:“我儿遇见鞑子了?!他怎么样了?这可是他身后的烧埋银?!”
老妪情绪激动,被子滑下还不自知,露出半截瘦骨嶙峋的身躯,直瞪瞪瞅着众人。丁寿等人低头不敢看“您老且宽心,丁海福大命大,连油皮也未曾少了半点。”
“真的?”老妪很是不信。“千真万确。”申居敬闷头扯着嗓子喊道:“朝廷抚恤只有白银十两,这一封里面可有足银五十两,丁海那夯货便是死了也不值这价,您老有甚担心的!”
一通糙话反倒打消了老妪疑虑,重新盖住自己的干瘪身子,满是皱纹的脸上堆笑道:“老媳妇不懂规矩,怠慢了诸位,不要见怪!尕娃儿,还不去给几位军爷倒水。”
那瘦弱男童皱着眉头,委屈巴巴地说道:“奶奶,家里碗不够”“这这教诸位见笑了。”老妪一脸尴尬。
“无妨无妨。”丁寿笑着摆手,揉了揉男童因瘦弱而显得硕大的脑袋瓜“娘行祖孙言语和善,与丁海那炮仗脾气大为不同,我等已觉如沐春风,心头可比喝热水还要熨帖。”
老妪苦笑“家徒四壁,海儿又性子刚强,养出了个‘穷横’的臭脾气,若有得罪处,老媳妇代他赔罪了。”司马潇自进了门便在房内打转,丁家不大,只走了几步便转了一圈。
看着空空如也的锅碗,摸了摸毫无烟火气的灶台,入手冰冷,攒眉问道:“家中断炊多久了?”老妪面露赧色“也也未多久,家中人口多,粮食吃得快些,好在有邻里帮衬,再挖些野菜嚼裹,日子对付得去,只是委屈了孩子”说着说着,老妪语声哽咽,抹起了眼泪。
“奶奶,我捡了炭渣回来,您和弟弟今天不用受冻啦。”女娃儿急忙安慰老人。“好,好,还是尕妹乖。”老妪擦去泪水,强颜欢笑。周尚文一直拧着眉头,此时突然开口道:“军中月粮每月初三前发放,冬装则不过中秋,如今方进十月,算来应才领了月粮,怎地家中烟火全无?”
“冬衣典在当铺,我婆媳共用一件袄裙,出门尽够了,至于这月粮么”老妪遍布岁月风霜的脸上露出几分无奈苦涩“军中长官说月粮是发给海儿的,须本人来领才得发放,海儿守墩役未归,便耽搁了下来。”
“糊涂官!”丁寿脱口叱道“墩军应的都是长役,大边墩军三五月不回卫所者常有,这般拖沓迁延,就不怕军士闹饷么!”
“大人,”申居敬轻咳一声,凑前压低嗓子道:“墩军守卫分散,势孤力薄,便是鼓动讨饷,也是边军中最易应付的。”柿子捡软的捏啊,丁寿都被气乐了。
“敢问娘行,丁海的提墩官是哪一个,某去寻他说话。”“贵人莫要动怒,我那媳妇今日已去营中了,言说定能领回粮食,不必劳烦诸位辛苦。”老妇担心得罪儿子上官,苦苦劝阻。“当真?”丁寿狐疑问道。
“确是如此,老媳妇不敢欺瞒诸位。”老妇连连应声,还怕几人不信,对孙儿道:“你也听见你娘说了,是不是?”“嗯。”男娃点头,又多说了一句:“娘今天去的时候打扮得可漂亮了”
宁夏城中的一处营房。外面寒风正劲,屋内却烧着红红炭火,温暖如春。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赤裸汉子满脸淫笑,伸着一只大手,在一个妇人全身上下摸个不停。手掌由妇人的脸颊,滑过脖颈,顺着衣襟探入,停留在胸前的一对乳房上。
“娘的,到底是奶过两个孩子的,身上没几两肉,全他娘长在奶子上了。”汉子不停揉搓,又狠命拉扯着她的乳头,手感的刺激下,胯下肉棍霎时变得又大又硬。
“唔”男人的手法很粗鲁,捏得女人胸前胀痛,却没有拒绝,任由他搓弄揉捏,只是直勾勾盯着墙角堆放着的两袋杂粮。男子的另一只手,沿着她小腹向下摸索进了破旧袄裙的下摆,隔着一层裤子,用手掌磨蹭着她热烘烘的阴部。
“百户大人,您轻些,别弄坏了,家里只这一条裤子。”妇人略带几分姿色的脸上满是愁容,轻声哀求。“去你娘的。”汉子抬手便抽了妇人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