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禄亲热地拍着徐九龄肩头,言笑晏晏。
“堂主”栗武又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又什么事?”本就一肚子火的邵进禄,看这个乌鸦般的手下越来越不顺眼。
栗武看看周围,迟疑一番还是快步上前,贴耳低语了几句。邵进禄脸色一变“拿来我看。”从栗武手中接过一张纸条,展开细观之后,邵进禄突然仰天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弥勒降生,当主世界,徐当家的,你们大展身手的时候来了”
月上中天,繁星满天,洛川县唯一的妓馆‘迷香馆’内,红灯挂起,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在馆内后院的一间堂屋内出出进进,忙个不停。
鸨儿早就吩咐下来,今日安掌柜包场宴客,来的都是县中头面人物,一定要好好招待,这些青楼姐儿们自然使出浑身解数,款待来客。堂屋之内,酒宴上觥筹交错,酒兴正浓。
本地巡检已经喝得半醉,乜眼大着舌头道:“老安,今日这般破费,想必又发了大财吧?”“在您老面前哪敢称什么大财,不过是往日里多蒙几位照看,略备薄酒叙叙交情。”安典彩红扑扑的圆脸上满是笑容。
“那是,朝廷在西北与番人多是茶马互市,对这大宗茶叶控制得可严,要不是老子高抬贵手,你那茶楼能有个屁生意!”巡检自吹自擂,还不忘在身边陪酒的粉头胸前狠狠掐了一把,引得女子惊呼不止。
安典彩笑着点头,连连称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面色些许苍白的五旬老者不喜巡检的粗鲁做派,微微轻哼了一声。
安典彩眼观八方,细心留意着席上各人,发觉老者神色不满,立即斟酒逢迎“主簿大人平日案牍劳形,又要提督本县民壮土兵,维持地方,供应边需,此次击退鞑虏,您老是功不可没啊!”洛川县主簿捻着山羊胡须,保持着文人该有的含蓄笑容“为国宣劳,应有之义,岂敢妄言劳苦。”巡检‘嗤’的一声冷笑,状极不屑。“你笑什么?”主簿大人勃然变色,区区一个领着几十弓兵的从九品武人巡检,也敢对自己不敬。
“没什么,主簿大人千里退敌,在下佩服得很。”本地巡检阴阳怪气道。这话现场打脸,主簿愤然而起,安典彩与席上典史等人连忙劝解,大家同县为官,何必较真,和气生财等等。
巡检司的考核由兵部掌管,这巡检也犯不着在此看那主簿老头死人一般的脸色,一把抱起身边粉头“对不住了各位,涨得难受,兄弟先消消火去。”
“您老随意,”安典彩起身相送,又看在座众人一个个蠢蠢欲动的样子,善解人意地笑道:“天色已晚,在下酒意阑珊,请恕招待不周之罪,此间已备了下处,诸位可随意安歇。”
早就不想在酒宴上耽搁的众人连声称好,各自选了称心女子去胡天胡地,单单留下那位主簿大人。
“沉湎酒色,真是有辱斯文!”主簿对同僚等人自甘堕落的丑态极为不满,怒其不争。安典彩唇角勾起,低声道:“主簿大人,小人还为您准备了一份薄礼”洛川县主簿听得眉花眼笑,连连点头。
人去楼空,安典彩独坐席间,看着一桌子残羹冷炙,切齿冷笑。屋内又多了一个人影,正是栗武。“准备好了?”安典彩问道。栗武点头。
“动手。”安典彩起身冷喝。砖砌的大炕上两个赤裸裸的肉虫滚在一起不停蠕动着,妓院粉头双手搂住本地巡检的脖子,双腿绕到他屁股后头,雪白屁股不停向上耸动着。
巡检也是掐紧了身下人的两瓣圆臀,挺着jī巴深入花心,左右摇晃,让jī巴头子在女人花心上不停研磨。
“喔哎呀情哥哥大jī巴插到花心里去啦,好好爽呀,不行啦又要死死啦”小县土娼自不如大邑名妓般知书达理,温婉柔情,叫起床来毫无顾忌,淫声浪语,反而更能刺激这粗鲁汉子的情欲。不多时,本地巡检呼呼怪叫着。
毛茸茸的大腿连连打颤,一股浓浓的阳精直冲而出。他身下粉头被这股子热精烫得身子发抖,闭着眼睛轻声哼哼,还不忘用yīn道内壁不断夹吮着体内肉棒,使得恩客继续享受泄身后的余韵。
突然一件重物砸到了粉头怀里,伴随着还有一大片灼热液体喷洒在身上,疑惑着睁开眼睛,粉头不由惊声尖叫,掉落怀中的正是巡检大人血淋淋的一颗人头
盘腿坐在炕上,主簿大人在笑,笑容和蔼可亲,每当遇见姣好可爱的少年时,他总能露出这样的笑容。
“来,到爷爷怀里来。”主簿向唇红齿白的男孩招手。男孩畏缩地后退了一步,不知何故,这位爷爷的笑容让他甚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