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我好怕呀,看来亲一嘴亏了,得多来几下。”“你”柔软的嘴唇突然被覆盖,陌生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她头晕脑胀,图噜勒图拼命挣扎,双手捶打着草地,鹿皮蛮靴将地上泥土都蹬翻开来,仍旧无济于事。
渐渐地,图噜勒图放弃了挣扎,眼泪顺着面颊淌下,被男人伸出舌头,涓滴不剩地吸入了嘴中。“我一定要杀了你!”图噜勒图放着狠话,身子却越来越软。“哈哈”丁寿品咂着少女略带咸味的泪水和脸上脂香,得意大笑。
他的确有得意的理由,从一开始他便没打算与这支胡骑硬拼,当初杜星野曾言鞑靼各部生活困苦,每逢入关抢掠饥不择食,村内长桌上的丰盛年宴或许吸引不了生活优渥的部族贵人,对那些牧民出身的蒙古兵士却是致命诱惑,苍天有眼,恰有白老三这样的用毒行家在身边,丁某人若不玩出点花活儿,怎对得起“雄狐”之名!
借着山风,丁寿命马昂等边骑在马尾后拖着树枝,逆风而动,大声鼓噪,做出大军来袭之相,鞑子以为中伏,军心必乱,自可不战而胜,事情也确如他所料。
而且还有个意外之喜硬邦邦涨起的下体紧抵着少女小腹,丁寿抚去她脸上泪珠,嬉笑道:“此时哭还忒早了些”“你要做什么?”感受到下身被一坚硬铁杵般的东西胡乱戳着,图噜勒图心如鹿撞,吁吁娇喘。
做什么?真是个好问题,还有什么事比降服一匹胭脂烈马来的有趣呢!丁寿笑容暧昧,眼角得色再难抑制,他却忘了:得意者必忘形!
正当丁寿挺着怒涨下体隔着衣服在少女敏感处胡顶乱撞,欣赏她羞怒欲绝的神情时,一把新月弯刀无声无息由后欺至。不好!
丁寿感受到气机涌动时为时已晚,急切间他双足蹬地,两掌用力向下一拍,借着四肢反震之力,偌大身形捷似飞燕,凌空翻转而出。血花绽放,光华耀眼。一名全身裹着灰色布袍的瘦削人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图噜勒图身侧,手中弯刀犹在滴血。
马勒戈壁,又是这边!丁寿看了一眼左肩伤口,气不打一处来,这一年来一下,就不能换个地方么!
“乌伦珠,杀了他,给我杀了他!”失了钳制的图噜勒图两条长腿用力在地上一蹬,鱼跃而起,指着丁寿连声嘶吼。灰袍人并未动作,兜帽遮掩下乌伦珠的面容模糊不清,只有一道锐芒射出,死死盯紧对手。
“走!”声音低沉细脆,冷漠得不带一丝情感。“女人?”丁寿封了穴道止血,闻声微诧。“什么?!”自己的近身护卫竟然不听号令,图噜勒图同样惊愕。
“他很厉害。”乌伦珠微微侧首示意“马在那边。”只是简单的八个字,图噜勒图一改脾气,扭身就跑,她知晓这个亲卫或许心狠手辣,冷漠嗜血。
但从不说谎,她说这南蛮厉害,便是没把握能赢,那此时不走,保不齐又要落在他的手里,想想适才南蛮子对她的轻薄非礼,图噜勒图羞愤难当,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南蛮扒皮抽筋,挫骨扬灰,方消今日之耻。
“想走?没那么容易。”丁寿一声冷笑,身形一晃,如驽箭离弦,向图噜勒图背影射去。幽暗刀芒飘然而起,灰袍人出刀如鬼如魅,又狠辣异常,直取丁寿要害。
丁寿原本目的就是引她出手,天魔手翻掌而出,横切她持刀右腕。弯刀诡异一闪,轨迹变幻,刀锋迎向丁寿掌沿。“有点门道。”丁寿不由赞了一声。
灰袍人招数古怪,却又简单实用,毫无花哨技巧,迥异中原武学,更像是野兽捕食,追求极致杀戮,只要落入爪牙,便尽情撕咬猎物,狠辣至极。这般充满野性的打法,丁寿对这个人更有兴趣了,只是不知长相如何,若是过得去。
这一刀之仇未尝不能换个法子来“还”男人么,有时候应该大度些。展开天魔迷踪步,丁寿倏忽前后,魅影飘逸,十数招后渐已摸清对手路数,猱身而进,探掌扯住那件布袍,用力一拉“来,露相让二爷瞅瞅啊!”布帛破裂,丁寿如见鬼魅,身形电闪倒退,比之适才遇袭还要迅捷。山林清幽,斑斑阳光射入,映照在乌伦珠的身上,一身麻布灰衣,外罩黑甲,长长秀发半边全数剃去,只留一侧随风飘洒,鼻翅薄如蝉翼,蛾眉淡若落虹,脸颊瘦削苍白,犹如阴间尸鬼,配以发散红芒的野兽之瞳,这个女人不像是人,更像一匹择人而噬的大漠孤狼,时时渴望饱餐人血。
猩红的舌头轻舔弯刀锋刃,长发遮住半边面颊的乌伦珠抿唇一笑,更添诡异“怕了?”“怕?”丁寿同样浮起一丝冷酷笑意,降服烈马固然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但若肏服一头母狼,这感觉只会更加强烈!
“我要干你!”丁寿欲火升腾,大步向前,探掌向乌伦珠抓去。乌伦珠眼中厉芒闪现,新月弯刀幽暗光芒吞吐不定,无一不是凌厉狠辣的杀招。
丁寿再无适才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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