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如故,吓得花容失色“还没没且再等等”丁寿皱眉“不如姐姐再用后庭”
“不可”玉奴连连摇头“小郎,姐姐那里已然受创,现今还是火辣辣疼,你若再弄一次,今后怕是连屎都夹不住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不是为难弟弟我么!”丁寿挺着坚硬肉棒,苦着脸道。玉奴也觉过意不去“要不姐姐用嘴帮你”别无他法,丁寿也只好认了,抽出肉棍跨坐在女人胸前,玉奴捧着酥乳夹住棒身,不嫌脏污地含着紫红肉龟来回舔吮。
正当玉奴含得嘴麻腮胀,丁寿感觉时候快到时,外间一个带着讨好的笑声传来“玉奴夫人,老身偶得了几匹布,想请您哎呀!”一个老妇抱着一匹锦缎闯入,正见床榻上二人丑相,吓得她连退几步,扭身便张皇跑了出去。好事横遭打断。
本来快要出火的丁寿恼火可想而知“这谁呀?”玉奴先是受了一惊,看清来人后放下心来,笑道:“那个车霆的老婆,你三哥的便宜姨娘。”
“我说有些眼熟,是那个陈氏啊。”当日丁寿说话算话,雨娘服侍得周到,他也着人出具文书将陈氏从犯妇中提了出来,发归本家,不想又在此情此景下重逢。
“她娘家无甚人了,雨娘那婆娘求了你三哥,将姨妈接来府上照顾,今日她们娘几个出门了,谁想这老悖晦回来倒早”“被她撞破,如何是好?”丁寿拧着眉头问道。
“有甚关系,多拉一个下水就是,”在跳动guī头上捏了一把,玉奴媚笑道:“你的火不还没出么”杨雨娘满怀慈爱地抱着娇儿哺乳,与一旁丫鬟菊香说笑。“不知廉耻,真不知廉耻。”陈氏步履匆匆走了进来。
“姨娘,怎么了,可是玉奴姐姐不喜欢料子花色?”杨雨娘果听江彬之言,府中尊玉奴为主。
“这”适才所见陈氏实在羞于启齿。“可是那女人给了老夫人眼色?奴婢就说么,咱们平日井水不犯河水,不去招惹也就罢了,何必得个好料子还巴巴给人送去,平白遭人看轻!”菊香不由替主子抱屈。
“菊香,不要胡说。”雨娘深知自家母子性命都在人手中攥着,不敢有丝毫不敬,对着陈氏歉意道:“是甥女无能,连累姨娘,这些琐事本该做晚辈的过去,求您莫往心里去。”
“雨娘,不是诶!”陈氏顿足“是那女人在房里和一个男子行苟且之事。”二女讶然,江彬守备独石未归,那男子定是外人,雨娘急声问道:“那男人是谁?”“是我!”丁寿施施然走进“夫人可有疑虑?”
“你你怎敢”陈氏不想这奸夫竟如此大胆,还敢闯入主母房间,还未等她高呼来人,又见外甥女与侍婢菊香双双撩裙跪倒,更是惊讶。“老夫人,可是忘了在下?”丁寿走近,托起菊香光洁下巴,菊香匆忙换上笑脸,媚眼相迎。
“你究竟是谁?”莫说丁寿今日换了便装,便是当日抄家时,两人也只是匆匆一面,彼时陈氏又是赤身裸体被堵在床上,连人都不敢去看,如何能认得出。
“老夫人忘性大,在下便提个醒,上次见面,尊驾正与车大人的两房妾室一起光着屁股,挨我府上下人肏呢。”丁寿咯咯笑道。
“你你是”破家之日遭遇,是陈氏挥散不去的噩梦,看着雨娘主仆二人惊讶地看向自己,陈氏顿觉无地自容,寻死的心都有了。
“老夫人不用觉得在晚辈面前丢人,大家彼此彼此,她们笑不得你的。”丁寿不客气地在雨娘松散衣襟内掏了一把,让陈氏瞠目的是,雨娘非但未躲,还配合地主动扯开了衣襟。
“姨娘,这位是锦衣卫的丁大人,多亏了他我们娘俩才得团圆,可要好好答谢人家才是。”陈氏当日遭遇如何已不重要,雨娘只知眼前人万万得罪不起,急忙提醒姨娘。
“你就是丁寿?”陈氏对带队抄了自己家的人自有所听闻,只是不想当朝缇帅竟如此年轻。“如假包换。”丁寿伸手逗了逗雨娘怀中男婴,娃娃笑呵呵地用小手握着他的一根食指,若不是他另一手正搓弄着孩子母亲的雪白大奶,倒还真有几分和善慈祥的长辈模样。“可起名儿了?”
“单名一个”勋“字。”雨娘忍受着胸前侵袭,强自笑道。“好名字,符合将门子弟的出身。”丁寿点头,随口吩咐:“把孩子放床上,衣服脱了吧。”
“大人”雨娘虽预料今日难免要再以身侍奉,却没想丁寿这般直接,便是儿子年岁小,可姨娘还在身侧呀。“怎么,不愿?”丁寿目光中多了几分凌厉。“服侍大人是妾身福分,怎敢不愿。”
雨娘心底一颤,急忙将儿子在榻上放好,手忙脚乱地脱去了衣裙。“雨娘,江彬那里”外甥女如此干脆做派,陈氏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