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握着狰狞巨物轻轻套动,谭淑贞带着几分歉然道:“奴婢驽钝,口舌服侍之事虽经杜家姐姐指点,还是无有寸进。”“休要多想,数月不见,你却更添风韵了。”
丁寿笑着在谭淑贞胸前掏摸了一把。谭淑贞面颊赤红“老爷说笑,奴婢哪比得上几位姑娘。”“比不比得上,试过就知道了,来,入正题吧。”
谭淑贞看着遍是玉体横陈的大炕,犯难道:“此处似乎不便,可要去东面书房?”“何用麻烦,跪下,将屁股撅好。”丁寿笑道。
谭淑贞依言四肢着地,将丰满雪白的屁股向着丁寿翘起。丁寿把玩一番,便不客气地长驱而入,谭淑贞不由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可是痛了?”丁寿反常地刹住了身子。“没,没有,老爷尽兴欢娱就是。”谭淑贞说着不忘提肛吸气,使得自己穴腔更紧了几分。“怎么教我尽兴欢娱,说得爷多自私似的,你里面湿答答的,老实答话,是不是也想了?”
“是,奴婢从方才便一直想着。”谭淑贞螓首埋进臂弯,羞涩言道。成熟妇人的羞臊之态可不易见,这便是谭淑贞与杜云娘的最大不同之处,丁寿又狠顶了一下,戏谑道:“想着什么?”
“想着爷的命根子狠狠肏弄奴婢”晓得丁寿心意,谭淑贞近乎咬着牙迸出这几个字,羞得不敢再抬头。丁寿得意大笑,腰身挺动,将粗长巨物在妇人成熟肥美的牝户中来回纵横驰骋。
“爷重些深些奴婢受得住您尽兴呀”性器交合的滋响声与谭淑贞如泣如诉的呻吟,透过窗棂间的彩绘明瓦,不断传入檐下站立的周玉洁耳中。
天然云母经名匠打磨,轻薄透光,室内灯光人影依稀可辨,周玉洁如何也想不到记忆中端庄秀雅的母亲如今竟如牝犬般跪伏在地上,任由背后男人用那丑陋可怕之物在娇柔身躯中穿梭进出,还口出种种淫荡污秽之词
周玉洁心如刀割,呆呆伫立,晶莹清泪夺眶而出。月影西垂,渐失踪迹,天地间一片晦暗。疲惫的谭淑贞轻手轻脚推开房门,又轻轻合上,上下整理一番衣襟,才蹑步进了卧室。
“玉洁,你还未睡?”见女儿如雕像般静坐在椅上,谭淑贞惊讶中更夹着些许恐慌。“娘还未睡,女儿怎敢先睡。”周玉洁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讥诮。“娘想起有些事须办。”谭淑贞心中打鼓,遮掩道。
“伺候男人睡觉的事?”周玉洁也不晓得她脱口而出的话竟如此不留情面,才一出口心中便隐隐后悔。谭淑贞心头一颤,随即露出几分释然的微笑“你都晓得了?”
“为什么!?妈,您这样如何对得起死去的爹爹!”“轻声些,莫要吵了雪丫头她们。”谭淑贞来至周玉洁身旁,淡淡道:“娘早已对不起你爹了。
没入教坊,莫以为娘还能为你爹守住些什么?”周玉洁娇躯巨震,想起当日抄家,母亲拼死阻挡官军,只为护卫自己脱身的情景。
当初若非母亲护佑,自己怕也早入教坊,被逼着卖身迎客,虽说几经周折,终是难免沦落风尘,可也正是自幼母亲悉心教导,让她有才色可凭,被一秤金视为可居奇货,得以保全清白多年,自己一切都是母亲所予,又有何颜嗔怪于她!
只是周玉洁心中升起一种莫名的悲哀,为记忆中的面容已渐模糊的父亲,为命途多舛的母亲,也为红颜薄命的自身。“娘好苦,天爷对周家实在不公!”周玉洁语声凝噎,依偎在母亲怀中。
“休要口出不敬,运道蹭蹬,阖家罹祸,如今你我还能平安团聚,该谢老天庇佑才是,”谭淑贞慈怜地抚着女儿秀发“还有老爷,若非他,你我二人还自沉沦苦海,不止何日是头。”
“那那娘也不必受那苦楚啊,他宅中尽是少艾姬妾,何须娘你”周玉洁话难出口,耳边挥之不去尽是母亲承欢时的荡呼娇吟。
“娘一个女人,除了身子还有什么可报答老爷的,难得老爷不嫌弃”谭淑贞恬静的玉颊上浮起一片红晕,为防女儿发觉,她伺候丁寿出精安歇后便匆忙赶回,并未多做清理。
此时整齐的裙装掩盖下,还有男人残精自湿热牝户内缓缓溢出。周玉洁珠泪盈眶,忿忿道:“连娘他都染指,果如雪妹妹所说,他真乃果有寡人之疾!”
“不许胡说,老爷对我母女恩同再造,略充下陈算得什么!”觉得语气过重,谭淑贞又宽慰道:“你也休要多想,老爷对自家人素来甚好,雪丫头那般也未曾用强,既晓你与王家公子之事,绝不会迫你做不愿之事,不过老爷他性子佻脱,偶尔调笑,不要放在心上,娘自会与你解围。”
“委屈娘了”周玉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