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之下回身砸了你这婊子窝!”一秤金“嗤”
了一声,不屑道:“再有脾性也是出身风尘,地位卑贱,进了人家大宅门里,规矩家法在那里摆着。
识相的傍着男人,恃着美貌邀宠,生了孩子将来还有个奔头,不懂事的一旦被男人破了身,新鲜劲头一过,一通皮鞭教会做人也便老实了,哪还会哟,我的爷,您不会还没给雪丫头开苞吧?”
丁寿干咳一声,板着脸道:“胡说!小瞧爷们,你看看这是什么?”丁寿从袖子里掏出染血白绫,当着一秤金面前一抖落,一秤金斜着凤目陪笑道:“我就说嘛,丁老爷您这花中圣手,收拾个小丫头还不是手到擒来,您刚才的话都是拿奴家寻开心咯?”
“听出来啦,到你这儿不就是找乐子么,大家不说不笑不热闹嘛”二爷顺杆爬道。“明白明白,那奴家这就寻几个红倌来陪您喝酒取乐。”
一秤金正待起身,皓腕却似被一只铁钳摁住,只听丁寿道:“不必了,做生不如做熟,今夜我便与苏妈妈叙叙旧吧。”一秤金惊愕之后立时失色“哟,丁老爷,您可饶了奴家吧,奴家年老色衰的,可经不起您龙精虎猛的折腾”
一秤金可不全是推脱,前番交媾虽给了她从未体会的极度欢畅,但连番狂泄也让她阴元亏损,连着好几日无精打采,疲惫不堪。
“苏妈妈何必过谦,那日的种种花活可不是年老色衰之人能耍得出的”丁寿嘿嘿淫笑,指桑骂槐地损了二爷一通,想就这样逃之夭夭,真当爷没脾气呢。
“爷,饶过奴哎呦!”娇呼声中,一秤金已被一股大力丢到里间榻上。裂帛声中,片片衣衫散落,被剥成大白羊般的一秤金缩在床头,眼见丁寿如山般压了上来。
“不不要啊!轻些”阵阵哀哼浪叫之声从晃动不停的床帏中透出,一双匀称修长的雪白小腿无力地垂落床沿,微微抖动晨星寥落,东方泛白。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穿戴整齐的丁寿神态轻松走了出来。
屋内绣榻上床帏摆动,显出一具四肢大张的赤裸身躯。宜春院鸨母一秤金面色苍白俯卧榻上,犹自昏睡不醒,雪白丰满仍不失弹性的肥臀缝隙中,菊蕾红肿阔张,混浊的白色精液正自鲜红肉洞中滴滴垂落
丁寿回到家中洗漱一番,正命倩娘传饭,谭淑贞进来请安。“爷,您回来了?”丁寿点头“嗯,雪丫头怎样了?”
“那丫头已然知错,奴婢特带他来向爷赔礼问安。”谭淑贞笑着向廊下唤道:“还不进来!”廊下周玉洁应了一声,陪着雪里梅一同进门,来至近前玉姐儿在姐妹背后推搡示意,雪里梅敛衽拜倒:“奴婢不知规矩,多番冲撞老爷,望乞老爷海量宽宏。”
还真让一秤金说对了,这小娘们还真是欠拾掇,早知道当日便把这小娘皮强睡了,岂不省了许多麻烦,丁寿摆出一副家主的威严之貌,沉声道:“既然知道错了,可知以后该如何去做?”
“奴婢既已是丁府之人,便该尽心服侍老爷,想老爷之所想,为老爷之所欲为,任凭摆布,无半句怨言。”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味儿,丁寿狐疑瞥向谭淑贞。谭淑贞急忙帮打圆场“这丫头的意思一切但凭老爷吩咐,她笨嘴拙舌不会说话,爷您别见怪。”
见怪什么,人家孩子还是有进步的,也不能强求一步到位了,丁寿大度地摆摆手“算啦,明白事理就好,起来吧。”“奴婢还有一事相求老爷。”雪里梅跪地不起。
“都是一家人了,不用提什么求不求的,见外,便冲着玉姐儿面子,我还有什么不答应的,起来说吧。”托一秤金昨晚辛苦的福,丁寿如今身心俱畅,笑着言道。
“奴婢谢过老爷了。”雪里梅结结实实磕了一头,仰首道:“奴婢想再见杨用修一面。”“什么?!”丁寿笑容顿凝,眉头渐渐竖起。
“爹爹息怒,雪妹妹她一时胡言,您莫当真!”周玉洁惊惶跪倒,拽着雪里梅衣袖道:“好妹妹,快向爹爹赔个不是。”雪里梅不为所动,仰视丁寿,不闪不避。丁寿缓缓站起,沉声喝道:“你再说一遍。”
“老爷,求老爷开恩!”谭淑贞跟随丁寿日久,晓得他是动了真怒,仓皇跪下求情。“我想与杨公子再会一面。”雪里梅丝毫不惧,依旧故我。
丁寿踱步至前,倏然出手捏紧雪里梅香腮,盯着面前黑白分明的秋水双眸,寒声喝道:“你还念着他?”
雪里梅不顾玉颊疼痛,星目一瞬不瞬,坚定回道:“是。”“想着再续前缘?”丁寿原本清秀的面目上浮现出几分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