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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水当当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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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到了白中红的身边。

    白中红背对着她。

    凌纤儿站在白中红的身旁.斜眼瞄去,只能看到白中红的侧面。

    只见白中红浓眉深锁,一脸心事。

    凌纤儿道:“白大侠,我两番蒙你相救,十分感激。”

    白中红淡笑道:“姑娘有难,我出手相救乃是本份。凌姑娘何必提感谢两字!不知凌姑娘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的么?”

    虽然,他心头有目的。

    然而如此对待弱女子,总觉得闷得很,他实在不想欺骗她啊!

    凌纤儿心中,有千言万语要对白中红说。

    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呆了半晌。

    才轻叹道:“白大侠,你是否在怪我无情?”

    白中红笑得很真:“一点儿也不怪你,你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只不过解了你两次危,你是没有理由要相信我的。”

    凌纤儿叹了一声。

    如果自己是在几个月前,遇见白中红的话,两人一定很快就能成为好朋友的。

    可是现在,几乎遍天下都是敌人。

    江湖武林人物,总在抢夺自己之时,自己又怎能这么快相信一个来历不明,只见了几次面的人呢?

    凌纤儿低下头去,轻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呢?”

    她可是鼓足勇气才问出来,嫩脸窘红得很。

    凌纤儿瘪想:如果白中红是真正诚意救自己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将他的来历,仔细说出来,自己也可以考虑,世上所有的人,可信任的,除了丁叔叔之外,是不是能够增加一个。

    但是,就在凌纤儿满怀希望,等着白中红回答的时候。

    白中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凌纤儿呆诧着眼,望向他。

    白中红昂首向天.紧闭双唇,面上的神色,十分奇特。

    好一会儿,才听得他干笑了几声,喃喃道:“我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

    凌纤儿闻言,目也迷糊了:“你不知道你是谁?”

    白中红苦笑道:“或许吧?”

    凌纤儿一愣!

    他的答案让人更猜疑,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会不知自己来历?

    “你是孤儿?”

    “打从二岁开始.应该算啦!”

    白中红自我解嘲道:“算半个孤儿如何?”

    凌纤儿欲言又止。

    但她还是说了:“你爹娘跟长恨客认识?”

    “他是我爹吗?”

    白中红苦笑道:“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养我的人,其他一切,他都没说。”

    凌纤儿瞧他模样,似乎不假。

    不禁对他也升起一丝同情,道:“你也一直在寻求解开身世之迷?”

    “或许是吧!”

    白中红似乎不愿多谈。

    凌纤儿一时亦不知再如何对话,兀目沉静下来,连目光都不敢触及他,以免引起他想及不愿想之事。

    白中红神情显得十分迷茫,且充满着难言之苦。

    毕竟自己混迹江湖好些时日,仍找不到身世之迷,是何等的让人感到失望啊!

    “我的身世?唉头疼”

    白中红喃喃自语之后,已然静默下来。

    凌纤儿想安慰他,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目光移来,两人一触,尽在不言中。

    沉默片刻之久。

    白中红始又道:“凌姑娘,我是不是很怪?”

    凌纤儿仍不知应如何回答。

    白中红笑得甚苦:“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

    他讲到此处。

    突然一收心神,淡笑道:“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干嘛!凌姑娘,丁大侠被百变魔女的迷药暗算,我这就去找他回来,你一个人,最好不要赶路。

    “但是你如果还是急着要走,往西去,五十多里处,有座城镇,叫生金镇,大概近百户人家。

    “我认识一个砍柴的,你可以住到他家去,他姓林,人家都叫他林樵子,等我找到了丁大侠后,便请他去找你。”

    凌纤儿想着白中红的话,道:“那个樵夫”

    她只讲了四个字,便没有再向下说去。

    但是她的意思,却十分明显。

    那是在询问,这个樵夫,是不是可以相信呢?

    可是。就在这四个字出口之后。

    她不由苦笑在心。

    她连白中红是否能够信任,尚不可知。

    即使白中红说那樵夫十分可靠,又如何相信?

    白中红一笑道:“凌姑娘.我明白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我说他可靠,你也未必相信,但无论如何,我要告诉你。

    “长恨客在失去你之后,必不肯干休,他门下弟子又多,若长恨宫倾巢而出追寻你,只怕你除了我说的那个地方外,躲到哪里都没用。”

    凌纤儿哦了一声:“那位樵夫,也是武林前辈了?”

    白中红略而不答,转过话题:“凌姑娘保重,我一定替你将丁大侠找到。”他深深地望着凌纤儿,无限情怀。凌纤儿只觉一颤,深深感动。

    这种感觉,直到白中红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还逗留在她的心头。

    她呆呆地站着,望着白中红离去的方向,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直到夜色降临,月儿探出头来。

    凌纤儿一脸不舍的神色.被远处的马蹄声与尖啸声惊醒。

    凌纤儿知道。那是武林中人发的,她更可以毫无疑问地肯定,就在不远处经过的武林中人,一定是在寻找着自己。

    她又想起白中红的话来。

    她知道白中红的话,绝不是在恐吓她。

    长恨宫一向就是武林中人口中的魔窟,能人甚多。

    长恨客若是令长恨宫中人倾巢而出,那的确是难以躲避他的搜寻。凌纤儿更想起了白中红对自己所说,前面生金镇的樵夫。

    为什么白中红认为樵夫可以保护自己呢?

    凌纤儿实是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本来,凌纤儿是不准备听白中红的话,到那个根本就没听过的生金镇去。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她根本不能相信任何人。

    又因为她心中,对白中红的感情,本来就十分矛盾。

    所以当她抬头,望着在黑暗中看来有些隐约的镇影时,她却又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犹豫了片刻,向前掠去。

    一则,她感到在这里呆太久也不是办法。

    二则,她心中觉得,白中红的话,是否可以相信,自己虽不知道,但却也不至于完全不能听。

    她连夜向前急奔。

    当凌纤儿踪迹逝去时。

    白中红已默默从暗处走了出来。

    他轻叹不已,每以为可以潇潇洒洒骗得凌纤儿口诀,可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却又不忍对她耍手段。

    她本也是个可怜女孩啊!

    “怎么?心软了?”

    不知何时,叶水心已从后头溜出来。

    他望着白中红,正准备开导似的.说道:“你可以骗了口诀以后,再照顾她啊!”白中红皱眉:“这是哪门子方法?”

    “最佳方法!”

    叶水心道:“因为你根本别无选择!”

    “我怎会没选择?”

    “别忘了,你还中了水夫人之毒!”

    叶水心道:“而且再过一天就满一个月。”

    “这么快!”

    白中红不禁摸摸脖子,目光寻向四处.似乎希望能发现水夫人踪影,也好获得解药:

    “她会准时来吗?”

    叶水心道:“谁知道?如果慢了一步,你只好练习抽抽筋什么的!”

    白中红干笑不已:“我可被她整惨了!”

    叶水心道:“那你就老实地去骗口诀,免得把命给玩掉!”

    白中红苦笑道:“我是在骗,而且很认真在进行啊!”叶水心道:“可借你快心软了,这对你是一大伤害!”

    白中红苦笑:“欺负弱女子,我怎么不心软?”

    “哪天再补偿她啊!”叶水心邪笑道:“比如说,把她娶过门,你觉得如何?她很漂亮吧?有资格当你老婆吧?你意下如何?”他一脸希冀地想知道答案。

    白中红瞄他一眼,斥笑道:“开什么玩笑!我骗了她,她准恨死我,岂会再跟我谈恋爱?你有没有毛病?”

    叶水心笑道:“那可说不定,女人对爱情,一向是盲目的!”

    白中红斥笑道:“我看你想当女人想疯了!”总有惊人之语。你是不是在暗恋我呀?”叶水心闻言一愣!

    猝又发疯喝道:“你想死啊!讲这种话,你把我当成同性恋不成?可恶!”

    登时追杀过来,打得白中红落荒而逃。

    自己窘红着脸,哧哧得意直笑着。

    白中红边逃边笑:“好险!要是被你恋上了,我可要倒八辈子霉!”

    叶水心斥笑道:“少在那里不正经!快想想怎么去完成任务吧!”

    白中红想及此事,再无心情闹下去。

    运起功力,探查心脉,那股闷热仍在。

    他不禁哺哺说道:“它会是毒药吗?这么久,都没有副作用,或许我该等它发作,确定是否真的有毒,若无毒,再也不必受她禁制了!”

    叶水心闻言大惊:“开什么玩笑!有的毒药厉害到一发作立即毙命!你还敢以身试毒?”

    白中红道:“你爷爷不是留了不少解药,可延长时间的?”

    “要是不灵呢?”

    叶水心嗔叫道:“不准你乱来!给我乖乖听话,一个月都没变,会为了凌纤儿改变心意?可恶!”

    白中红道:“哪是为了她?我只是觉得如果真的没中毒,如此被人耍了,那才叫疼啊!”叶水心斥道:“你认为水夫人会同情你?”

    白中红摇头:“她不会。”

    “那就是了!”

    叶水心道:“你还是安份听话,如果要试,也得等水夫人给了解药,咱们再偷偷把解药留下来以后再试。”

    话未说完,天空龙鹰轻鸣传来。

    白中红顿觉有变,已是不及。

    但闻掠空声起,一道黑影轻如柳絮飞来,甜笑声特别迷人。

    她说道:“你说得没错,要试,也得拿到我的解药再试!”

    “水夫人!”

    白中红、叶水心同感意外,转身迎目瞧去,黑影轻轻飘落地面。

    水夫人果然仍自亮媚动人。

    她一身紧身黑衣,更凸显地那动人身材。

    她那一笑,总带点贵族式的妖媚,不知欲迷死多少男人啊!

    水夫人眨着流动水银般含情眼眸,深深瞧着白中红,媚然笑道:“白公子,辛苦了!

    我于心不忍啊!”白中红苦笑道:“你一直跟着我?”

    水夫人含情道:“你说呢?”

    这话让人听来莫测高深。

    叶水心斥道:“既然于心不忍,干脆放了他,岂非省事。”

    水夫人媚笑道:“我这不就准备放他吗?我把解药带来了!”

    叶水心冷道:“解药何用?一个月以后又会失效!”

    水头人笑道:“我是想放了他,可是他也该为自己的身世着想,岂可任意放弃机会呢?”

    此言一出,白中红脸色顿变。“你说凌姑娘那口诀,关系着我身世?”

    叶水心更是惊诧:“他跟凌纤儿有何干系?”

    水夫人见两人如此之急,反而故意放慢语气,呵呵媚笑道:“慢来慢来,不急不急!

    有话慢慢说!”

    叶水心斥道:“少在那里吊胃口!快说他们是何干系?”

    水夫人笑道:“别紧张!他们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叶水心道:“那你为何说她跟白中红身世有关?”

    水夫人笑道:“我可没说!我只是说,那口诀有关而已。”

    白中红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

    水夫人笑道“因为我也不知口诀啊!你想知道,自己去解决!这是解药,服下去就没事,别老想拿它来研究,赔了小命,可划不来。”

    说完,手掌一翻,现出一白色东西。

    白中红接过手,只觉这解药像珍珠.晶晶透亮.带着清香,闻来甚是舒服。

    水夫人送完解药后。

    媚情一笑,道:“小冤家,一切看你啦!照此进展,你很快就能获得口诀,咱也就不必敌我相向”

    说完,欲掠身离去。

    叶水心突然斥叫:“等等!”

    水夫人疑惑地留步。

    她转身过来,问道:“还有事吗?”“

    叶水心冷道:“情况越来越危急,一个月时间怎够?我看你多给两颗,否则耽误时间,岂非要了他的命!”

    水夫人吃吃笑道:“你该不会想拿我解药去研究吧?”

    叶水心诡计被拆穿,仍兀死不认帐。

    他冷笑道:“我没那困工夫!只要找到千年灵芝,你的毒一样不管用!”

    水夫人讶然说道:“好厉害的长青仙翁,竟然知道此毒解法,佩服佩服!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认栽了,只好祝福你们武功大进啦!”

    叶水心叫道:“你到底给不给!”

    “放心!我会随时送来解药!”

    “胆小鬼!”

    叶水心斥道:“现在要对抗长恨客,万一被他抓回长恨官,你哪能送解药!”

    水夫人莫测高深直笑不已:“凭他那鬼地方,还难不倒我!不过,看在你快发狂的份上,多给你两颗便是。”说完,又射两颗解药过来。

    叶水心抓在手上,高兴得快手舞足蹈起来,差点要磕头道谢。

    突又想起对方是敌人,情急中把头给缩回来,改成瞪眼直瞄,冷道:“算你还懂人情。”水夫人淡笑:“现在没事了吧?”叶水心心念一闪。

    又道:“你这么厉害.怎么不替我们除掉长恨客,如此,我们自能进行得较为顺利呀!”

    “叫我杀人?”

    水夫人登时哈哈畅笑:“省省吧!混了江湖这么久,还要杀人,多没气质!何况他又没得罪我?

    “你们自行多努力吧!还是那句话,那口诀可能跟你身世有关!全力去取得准错不了!再见啦!小冤家!”

    说完,无风自动,似后头有条绳子似地,将水夫人轻轻拖走。

    看似甚慢其实则速,眨眼消失不见。

    白中红不禁愣在当场,回味着水夫人方才所言。

    叶水心一股疑惑;“什么嘛!自己想夺无上武学口诀,却又牵出跟你身世有关.你信她吗?”

    白中红苦笑;“我也不知道”

    叶水心道:“我看她根本是胡诌,目的不过是想套住你罢了!”

    白中红道;“怎么说?”

    叶水心道:“她发现你渐渐对凌纤儿有好感,也渐渐对口诀之事不大在乎,所以故意再弄些名堂,让你疑神疑鬼。然后自会想尽办法证明,那岂非达到她的目的了。”

    白中红轻叹;“她何苦呢?光是下毒,我已无法逃出地掌握了!”

    叶水心道:“也有例外,找到千年灵芝,不就可以解去此毒?她在有所顾忌之下,耍点手段又有何妨!”

    白中红苦笑;“不管怎么说,我仍得找口诀,这个任务仍得继续进行。”

    叶水心瞧着手中解药。

    欣然一笑;“还好,多骗两颗解药,我们多了两个月时间,再给你一颗,剩下的.我拿回去,让爷爷配配看,如果可行,配它一个千百颗,让你活个一千年!”

    当下又把一颗解药交于白中红。

    另一颗则小心翼翼藏入玉瓶中,准备带走。

    白中红看着解药,犹豫是否要服下。

    叶水心急道:“你不服它,难道要等毒发不成?”

    白中红道:“或许该证实一下”

    “神经病!别的不证实,去证自己的命是否会翘?”

    叶水心迫了过来:“快服下,然后告诉我滋味如何?”

    在叶水心逼迫下,白中红只好服下解药。

    方入口,但觉硬如珍珠。

    他自嘲一笑:“跟珍珠没两样,说不定吃下去,会再放出来呢!”

    “少恶心!”

    叶水心道:“那你就把它嚼碎,看看是何味道?”

    白中红依言咬去。

    咔咔数响.震得他牙齿生疼。直皱眉头道:“好硬,好像石头!”还是把它啃碎,吞入腹中。

    唯一能赞美的是:“味道挺香的,似薄荷加茉莉香味混合,除此之外,跟石头没两样。”

    叶水心谨记在心,又问:“服下去,有何感觉?”

    白中红道:“凉凉的,大概是薄荷药性关系吧!”

    叶水心面露喜色:“既然有凉性,自能解去你胸口闷热,解了没有?”

    白中红运气试探,困声道:“那股热劲仍在”

    “怎会?”

    叶水心沉思半晌,道:“或许它只在抑制,而非解毒吧!”

    欣然笑起;“没关系,只要有解药,到了我爷爷手中,必能迎刃而解!你且等我好消息,我这就回苗疆,半个月之内,必定赶回来。”

    白中红颇为感激,说道:“一定要这么忙吗?”

    叶水心心中一甜.笑道;“谁叫你我一见如故,不替你忙,替谁忙?”

    白中红除了感激,只能说什么?

    这些日子,他的确帮了自己不少忙。

    对他,实是有说不出的感觉与歉意。

    叶水心自知时间可贵,道:“我早去早回,你自行保重,对了!我回来时,你会在哪里?”

    白中红道:“我也不知,不过你跟大群人走,大概可以找到我吧,至少,我会派龙鹰随时给你信号。”

    “就这么说定!保重!我走啦!”

    叶水心英雄式招手,就要出去。

    但走了几步,又发现什么,转过身来。

    又叮咛道:“对凌纤儿你可不能心软,玩真的,否则事情会越来越糟,越复杂,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我晓得。”

    白中红道:“你也多保重!”

    叶水心这才带着白中红祝福,喜若小鸟般地哼着小调.边招手,边消逝于夜空中不自觉中,他已走远。

    空荡夜空中,只剩白中红一人。

    落了单,他倒是觉得孤伶起来。

    人在时,并未觉得,人走后,竟是如此明显。

    白中红轻轻一叹,思绪不禁转向凌纤儿。

    她已经对自己有好感,或而真能把她口诀骗到手,可是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未免太残忍了吧?

    然而,事实上,却逼得他不得不如此做。

    水夫人的毒药,以及自己身世

    那口诀真的有关自己身世?

    虽然叶水心已分析过,这可能是水夫人另一种伎俩,然而他仍自无法自拔地想证实此事。

    “走一步算一步啦!”白中红抛开一切,还是以任务为重。

    于是取道再追随凌纤儿去了。

    至于解救丁冲,那已是其次问题了。

    他啸来龙鹰同行,直往生金镇方向掠去。

    夜冷星寒,今夜显得特别沉静。

    至于凌纤儿,自如惊弓之鸟,不断地摸黑往前行。

    她像是一头受惊的兔子一样,竭力不使自己的行动,为不知多少正在跟踪她的高手所知。

    虽然白中红曾说,到生金镇目不过是五、六十里。

    但是在这五十多里的路程中,也可以发生极大的意外的!

    凌纤儿一路小心翼翼,到了天亮时分,才看到在前面的大道旁,建着近百户木屋子,隐隐有炊烟升起。

    应该是生金镇到了。

    她来到一圈木墙的入口处。

    只见晨田之中,有一个穿着简陋的老公公.拖着脚步走出来。

    凌纤儿向镇里望进去!

    只见整个镇内,只有一条直行,两旁的房屋,都是十分简陋.连一间像样的砖屋都看不到。

    凌纤儿眨了眨眼,憋想:自己只怕会错情了,说不定白中红所说的樵夫,当真是一个樵夫,而不是什么武林前辈。

    因为绝难想象一个武林中的前辈,会在这样的地方隐居的!

    凌纤儿想到了这一点儿,但是她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失望,因为她如今只是需要藏匿。

    那么,我在一个无名的樵夫家中,倒还安全些。

    她走到那老公公的身前,道:“老公公,镇里的樵夫,住在什么地方?”

    者公公向镇内一指:“向前走过三条横街,右转第二家就是了。”

    凌纤儿忙说谢谢!

    这时正是清晨,本来已经冷落的镇中,一个人也没有。

    凌纤儿依照老公公所说,来到了一间十分简陋的木屋面前,停了下来。

    那间木屋,也算有一个门,但那门实际上只是一块破木板而已。

    凌纤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实在难以想象,像白中红那样的帅哥,怎会认识这个地方的樵夫?

    她伸手拍了拍门。

    好一会,才见门缝中,露出了一张人睑来。

    那张脸皱纹满面,风霜之情溢于言表,显然生活过得甚苦,年约六十。

    凌纤儿笑道:“老伯伯,我来找林樵子的。”

    那人挤出笑脸:“我就是,小姐是要买柴火吗?”

    林樵子一脸苦楚的面容,却有一副低沉的温厚嗓音。

    凌纤儿摇头:“不,是一位白公子,要我找到你这儿来的。”

    林樵子歪头一想,半天才道:“哦,是白公子,他曾给我十两银子买柴火,小姐请进来!”

    他一面说,一面“呀”地一声,打开了那扇门。

    凌纤儿走了过去,四处瞄眼,不由暗叹在心。

    她父亲富甲一方,家里高楼华厦,仆人众多,没料到会有人住在这么差的所在。

    她一脚跨了过去,只见里面真只有一丁点大,一丈左右,在屋角摆了一副斧头和担子,还有一些木柴。

    在东面,有一间房间,也是差不多大小,透过破布帘,可以看得出只有一副土炕,那便是林樵子的卧房。

    凌纤儿道:“白公子说,我要在这里住几天,不知方不方便?”

    林樵子伸手扬着头,看了凌纤儿一会儿。

    才道:“只要小姐不嫌弃,里面这间房,小姐可以住,我在外面,铺上些草,便也可以将就着睡了!”

    她点了点头,道:“不要紧,但请你不要告诉别人,我来到了这里。”

    林樵子点头道:“我去蒸馒头,小姐请随便吧!”

    凌纤儿应了一声,便向里间房间走去。

    躺在土炕上,只觉不很舒适,但也没得挑剔。

    她连日来,也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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