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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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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

    “有没有掂掂,够份量吗?”

    “该管的事,就不能先掂份量后再动手。”

    “你想插手?”

    “这不是已经插上手?”

    “那你是找死!”

    汤尧笑笑道:“为武林除害,找死有时也不免。”

    “人家教训自己的徒弟,你管那一门子闲事?”

    “这是什么闲事?这分明是两个无耻的男人干那没有人格的肮脏事儿,你说,贾笙什么错?”

    麦高厉声道:“你不可造谣!”

    汤尧大笑三声道:“麦高,亏你还敢瞪着眼说谎,告诉你们,是我告诉贾笙有关你们二人的狗皮倒灶的事!”

    “你是你?”

    “对!汤某在偶然的机会中看到你们二人在一山谷中的泉水中洗澡,有猥亵的举措。不久遇上了贾笙,我对他说了,但他当时不信,我告诉他,可以暗中观察一下。”

    贾笙道:“我第一次暗中观察,就证明了这件事。”

    这证明刚才麦、李二人正要床上做那事。

    李双喜一字字地道:“姓汤的,这证明你要夭寿。”

    汤尧道:“不会的,我五行有救。”

    “你做梦!这儿没有人救你!”李双喜攻上,立刻就施出车老的绝招,汤尧被逼得连连后退。

    鱼得水怕他吃亏,正要显身,突见汤尧施出一招怪学,居然化解了李双喜的绝招。

    鱼、李二人不由交换一个惶惑的眼神。

    鱼得水和汤尧交称莫逆,双方的底子都清楚,鱼得水从未见汤尧施展这种怪学奇招。

    麦高不信邪,立刻也出了手。

    这两人联手,传出去是很不光采的事。

    只不过像他们这种人,还有什么荣誉心?

    这两个人对付汤尧,无论如何,汤尧绝非敌手。

    汤尧连接八九招,虽然显得吃力,却并未失招,再接七八招也是如此。

    有时眼见要失招,不知为什么总能拖过。

    鱼得水的双眉紧紧纠结在一起。

    李悔微微摇头,表示不解。

    两小握紧拳头挥着,为汤尧高兴。

    汤尧闪闪避避,一口气接了二人四十六七招。

    居然仍未失招挨打。

    这不但使鱼、李有点不信,麦、李二人更是不信。

    可是他们再用力,再用奇招,还是差不多。

    汤尧的确很遭,招式有点乱了章法,马步不稳,手脚失措,但是五十多招没有挨打,这真是奇迹。

    就在这时,汤尧突然挟起贾笙越墙而出。

    李双喜道:“追!别让他们跑了”

    说话间,十来片瓦向他们飞来。

    二人闪过瓦又要追,又是七八片飞来。

    李双喜骂道:“x你娘!有种的出来!”

    两小落在后院中,道:“这不是出来了,你们要是有种,就再上床去表演一次给我们看看。”

    两人一听,天哪!知道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他们恨死了白毛女,强迫他们互相做了那事。

    如今是欲罢不能,而秘密外泄。

    李双喜有如一只疯狗向两小扑去,小郭扬手就是一个小鸽卵大小的红球掷了过去,道:

    “请你吃红蛋!”

    “蓬”地一声,虽未炸中李双喜,却也是灰头土脸。

    李双喜道:“小崽子,你怎么会有亩奎的火器?”

    小郭道:“苗奎算什么东西,老子自己会制造。休要不要再吃一个”小郭和小熊一人各掷出一个,目标仍是麦、李二人。

    二人不敢面对火器,却又不甘心被这两个小崽子唬跑,正要迂回而上逮住两小,两小这两颗一爆开,在泥尘烟硝弥漫中又掷出两个。

    这两个麦、李二人未注意。

    正因未注意,所以就在二人头顶上撞击一起而爆开。

    “轰”地一声,二人几乎同声发出一声惊呼。虽然受了伤,也恨得猛磨牙,还是要尽快逃走,不论你的身手有多高,火器是很霸道的。

    两人逃出此镇,在六七里外林中停下来。

    彼此一打量,不由啼笑皆非。

    麦高的人发被烧焦一半,满脸乌黑,只有两眼是红的,裤于几乎无法蔽体。

    李双喜全身衣衫千疮百孔,右耳被炸去一半,二人气得浑身瑟索发抖,在他们一生中,何时受过这等打击?

    自白毛女强迫他们作那事之后,他们就失去了自尊,只不过,他们绝对想不到会被两个小息于炸成这个狼狈的样子。

    此刻汤尧放下了贾笙,道:“贾笙,你看到了他们这件事,已招致了杀身之祸,此后你最好别遇上他们。”

    贾笙深施一礼,道:“多谢汤大侠救命之恩!”

    “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想去清兵盘据之处,俟机行刺他们的将领。”

    “这也是个好主意,不过也很危险。”

    贾笙道:“生当乱世,男子汉自当如此!”

    二人分手后,汤尧正要离去,忽然出现了一个蒙面女人。汤尧心头一紧,仔细打量,由于此女头脸密封,裙子很长,连脚也遮住了,看不清双足。

    但这身材却又似曾相识。

    “姑娘何人?”

    “”这女人不出声,只是注视着他。

    “姑娘是找我的

    “”当然仍不会出声-

    ‘姑娘意欲何为?”

    这女子忽然出了手,连手上也有薄薄的手套。

    这样汤尧要自她的手上看出她是讹也不易。

    只不过一旦动上手,就可以看到她的一双金莲j”

    这是十分标准的)寸盒莲,他几乎认定这就是他的来凄沫小珠的,窄窄瘦瘦的,玲坡“爱。

    “你是小珠

    她不出声,一-味攻击,汤尧接了”二1床诏,不是敌手,节节败旧似乎这女人并不想杀死汤尧。

    由这一点看来,说她是徐小珠是可信的。

    既然不想杀他,为何要和他动手?动讥为何、当汤尧接了四十招左右,一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个踉跄时,这女人就有足够的机会伤了他或杀了他。

    这更使汤尧相信,这正是他的堂客徐小珠。

    也更使另外二人相信,这二人是一对夫妇。

    这二人正是追来的鱼得水和李悔二人。

    由于小熊和小郭二人的脚程慢,没有跟来。

    这女子似是试探什么,立刻长身而起,入林不见。

    汤尧喘着,望着那女子所去方向发楞。

    鱼得水和李悔都以为,他们没有猜错,那女子必是汤妻徐小珠,也就是“菊夫子”的女儿徐小珠。

    可是徐小珠为何要试探自己的丈夫?

    莫非她也怀疑自己的丈夫是施袭其父亲的后代或门下?

    关于这一点,鱼、李二人不以为然,但是,刚才看到汤尧应付麦、李二人,偶露奇招,却也十分怀疑。

    以汤尧的全部功力,绝对应付不了麦、李二人四十招,甚至更少些。

    即使一个麦高也应付不了。

    甚至,由于李双喜学了车秀的绝学三招,可能未必能接下那三招,所以他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尽管逃走时是两小以火器阻拦,以汤尧出现时的轻功来说,他也可能脱困,因而,鱼、李迄未现身。

    他们以为汤尧是个谜。

    这工夫一道人箭射来,落在汤尧五步以内,轻功奇特玄妙。

    居然就是那个小童,也就是自称“菊夫子”的小童。

    李悔要说话,鱼得水捂住她的嘴。

    “汤尧,你大概知道蒙面女是谁了?”

    汤尧失声道:“小弟,你是”

    “老夫是你的长辈,不可无礼!”

    “长长辈?”

    “不错,回答老夫的话!”

    汤尧目注小童,道:“她是准与你何干?”

    “你难道听不出我的口音?”

    这一提醒,汤尧果然心头一震,道:“你的口音是有点熟,可是这怎么可能?如何可能?”

    “说,你知不知道那女子是谁?”

    “有点像内人小珠,”

    “你可知她为何试你?”

    “不知道。”

    “现在你是不是应该知道老夫是谁了?”

    “你的口音像岳父。”

    “你以为我不是?”

    “这话很难回答,因为我以前并不知道岳父即为‘四绝’中的‘菊夫子’。”

    “现在知道了也不能算晚。”

    “身如稚童,却发苍老之音,请告之原因。”

    “不久即知。”

    “你的一切部不告人,别人的一切却都要告诉你,这公平吗?”

    “世上不公平的事大多了!昔年老夫被袭不治,凶手逍遥法外,这是不是公平?你说!”

    汤尧道:“我对此事知之甚少,不便置评!”

    小童道:“你的师门何人知道吗?”

    “这未免有点荒唐,师门会不知道?”汤尧道:“家师‘五柳先生’夏侯心。”

    “还健在吗?”

    “当然!”

    “现在何处?”

    汤尧一顿,道:“恕难奉告!”

    “看来师父比你的岳父重要多了。”

    汤尧道:“其实也并非如此,至少师门我很清楚,但岳父却未弄清,你说你是岳父,却是个小童。”

    “现在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接老夫十五招。”

    “这这怎么可以?”

    “为何不可?”

    “你是长辈”

    “你刚才不是否认我是你的岳父、长辈吗?”

    汤尧一窒,觉得这人是有备而来的,道:“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

    “为什么?”

    “动过手之后便知!”小童先出了手。

    李悔看了鱼得水一眼,他揽住她的腰,吻了她的面颊一下,低声道:“看吧!可能有好戏。”

    汤尧小心翼翼地接下来。

    小童的身高只到汤尧的腰部略高一些。

    二人兔起鹘落,打起来十分激烈而又别致。

    十招后,汤尧攻少守多,小童步步进逼。

    李悔低声道:“汤尧差得很远。”

    鱼得水只是贴紧了她,没有出声。

    近来鱼得水对她的看法改变,非但相信她冰清玉洁,也以为她比白芝还美,李悔能看出他的眼神,却故作不知。

    她的条件的确超越了白芝。

    二十招左右,汤尧被逼团团转。

    看来二人的差距的确很悬殊。

    李悔在鱼得水耳边道:“哥,你以为他在多少招才倒下?你不打算援手?为什么不援手?”

    “也许他不会倒下,不须我们援手。”

    “为什么?”

    “很难说!可能我们帮不上忙。”

    “怎么、我们帮了也没有用、小童有那么厉害?”

    鱼得水道:“不要出声,仔细看吧!”

    李悔很不了解。

    似乎鱼得水不太关心汤尧了。

    他们是好友,而小童自称是他的岳父,毕竟不曾证实,如果小童下煞手,怎可袖手旁观呢?

    汤尧团团转之下,小童就更加紧攻击。

    李悔道:“哥,万一汤大哥被杀了呢?”

    “可能性很少。”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你往下看就是了!”

    汤尧越来越不济,此刻双方已打了约三十七八招。

    小童似乎要速战速决,重创汤尧,汤尧也在尽一切可能不使他速战速决,但希望太小了。

    小童的招式乍变之下,正好汤尧也变了招。

    似乎小童对汤尧变的招式也感到意外。

    也许小童对汤尧的武功路子颇熟,只是对这怪招感到陌生而已,至于汤尧,对小童的新招也不敢轻敌。

    小童似乎占了上风,一招四式,有两式占先,且其中一式已砸了汤尧一掌。李悔一拉鱼得水,叫他立刻出手。

    鱼得水总觉得,汤尧并非如此低能,但此刻他再不出手,就很不够意思了,然而他正要出手时,怪事发生了。

    就在鱼得水正要现身,甚至现身前还要大喝一声,以便阻止小童向汤尧下煞手时,局势大变。

    汤尧的怪招最后两式(一招五式)突然威力大增。

    非但小童被他砸了个踉跄,而且立掌如刀戳去。

    这是一式“贯手’’,一旦贯久,小童前后身必有个透明窟窿,而且看来小童全身而退的可能性也不大。

    鱼得水忽然“咳”了一声。

    他功力浑厚,咳这一声,也几乎等于是狮子吼。小重大惊之下,疾退了五六步,就势一纵,消失于林中,汤尧四下一打量,道:“是那位高人?”

    李悔要出来,鱼得水拉了她一下。

    汤尧应该知道咳声的位置和方向,但他并未走近搜寻,却向另一方向驰去,不久消失。

    “哥,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看法呢?”

    “汤尧深藏不露。”

    鱼得水点点头。

    “你以前也不知道?”

    “无怪你一直能沉住气不要我现身了!原来你早就发现汤尧身怀绝技,却又很会藏拙呢!”

    鱼得水点点头道:“正是。”

    “小童如果是‘菊夫子’,那不是表示‘菊夫子’也不是汤尧的敌手了,这未免有点可怕了吧!”

    鱼得水久久没有出声。

    “哥,你在想什么?”

    “我不以为‘菊夫子’就那么差,却相信‘菊夫子’说过的话施袭者的技艺未必比他差。”

    对,如果汤尧就是施袭者的门下,可见施袭者的功力之深了,而汤尧之师竟是“五柳先生”

    “五柳先生”夏侯心久已成名。

    只不过他的名气并没有“四绝”高。

    甚至也没有车秀夫妇来得响亮,但名声响不响和身手往往无关。

    李悔道:“你不以为‘菊夫子’会那么差,他为何光行离去?为何不施出更厉害的武功对付汤尧?”

    鱼得水道:“小童果是‘菊夫子’,他的出现是为了调察此案。”

    “对!”

    “他在调察此案时,何必打出结果来。”

    “这”李悔道:“他也在藏拙?”

    “也可以这么说。”

    李悔道:“那小脚女人如果是汤妻,她也在找那杀父的凶手,如果汤大哥是凶手门下呢?”

    鱼得水摊摊手道:“那就是很麻烦了!”

    “怎么个麻烦法?”

    “夫妻、岳婿及朋友等等之间的情感,就很难处理了。”

    “你以为汤尧刚才已知是我们藏在此处?”

    “不一定,但至少知道我们这儿藏有人。”

    “如果是别人藏在此处,看到了刚才的一幕,他会放过吗?”

    鱼得水道:“你的理解力很强,不错,也许他猜到是我们,才只问了一声就虎头蛇尾的走了!”

    “哥,由此推断,汤师‘五柳先生’会不会是”

    “阿悔,目前言之过早,不可瞎猜。”

    “是的,目前言之过早。”两人搂着紧紧地。

    幸福来得虽然迟了些,但总是来了,而迟来的更珍贵。

    李悔生在巨寇家中,有一股至大的自尊。

    任何人叫她一声“贱女”她都无法反驳。

    这样的身世,而能受到鱼得水的敬重与喜爱,她是十分感佩的,迟来的幸福真是更值得珍贵。

    “南天一朵云”南宫远师叔侄,一人一骑在山道上奔驰,不快也不慢,皓月当空,夜风如刀,已是十月天气了。

    南宫远道:“大明气数已尽,咱们要随机应变。”

    “”余抱香不出声。

    “抱香,你近来是怎么回事儿?老是不乐?”

    这工夫余抱香作呕吐声,南宫远勒马停下来,道:“怎么哩?近来好像好经常反胃?”

    “”余抱香道:“没没有什么”

    南宫远何等经验,道:“抱香,会不会是”

    很久,余抱香才切齿道:“师叔,不杀张鑫我誓不为人!”

    “张鑫?”

    “是的,他就是‘雷神’之徒,‘火球’张鑫。”

    “他怎么了?”

    “他他占了我的便宜”

    南宫远许久才出声,道:“你不考虑嫁给他?”

    “嫁给这种人,不是辱没了祖宗三代了?”

    南宫远道:“你要杀了他?”

    “不杀此贼,此气难平!”

    “好:我们就去找‘火球’张鑫。”

    找张鑫并不太难,因为他是“火神”之徒,常用火器。

    常用火器,走到那里都会受人注目的。

    他们在杭州找到了张鑫。

    南宫远不出头,因为他也不便听他们谈论这件事。

    地点是一家客栈,张鑫的火器全部被余抱香偷了去,连衣内的也不见了,因为张鑫正在午睡。

    张鑫被她一脚跺在腮帮子上而惊醒。

    乍见是她,心知不妙,道:“抱香,我到处找你。”

    “找我?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又是一脚,跺在他的小腹上,张鑫痛得蛤成一团,龄牙咧嘴。

    “你这血贼以为可以永远逍遥法外!”

    “抱香,我太喜欢你了!但这话你未必信,只不过至少有一点你一定信,那就是请你立刻杀了我,只有让你亲手杀了我,我才会心安理得。”

    “心安理得?”

    “是啊!我喜欢你,所以未加考虑以那方式占有了你。其实在我来说,又何尝不是让你占有了我!”

    “放屁!”

    “抱香,我对你的至情世上不会再有人知道,而你又不能谅解我,所以,唯一的方式是让你亲手打发了我。”

    “我当然要宰了你!”

    张鑫道:“我希望你捅我千刀万刀,千万别捅我的心。”

    “为什么?”

    “我对你的情意,可谓心灯意蕊,所以不要捅我的心,留待下世为人,再为你随靴台鞭,为你效命。”

    余抱香冷哼了一声。

    张鑫见她怒气稍消了些,打铁趁热道:“抱香,下世为人我如能和你成为夫妻”

    “做梦!”

    “是的,这只是我痴心妄想,不过我自家师处弄了白银五十万两,我本要送给你的,现在我的枕下。”

    余抱香不出声。

    “至于我上次溜了,是因为我很自卑,每次都不能使你达到高潮,在房事方面一直有眺能。

    余抱香道:“谁计较这些来?”

    “怎么?我在这方面不大行,你不在乎吗?”

    “一个年轻女人根本不在乎这个,相反地,如果男方太贪太多,需索无度,女人还受不了呢!”

    “啊呀!天哪!我之所以溜了,是因为我怕你嫌我总是在紧要关头丢了,而使你大为扫兴。”

    “不是。”

    “真的不是为了这个?”

    “你少咯罗!”

    “天哪!我还以为是为了什么,那我为什么要跑呢?我是为了你呀!抱香,反正我是有错的,你要杀我就动手吧!”

    余抱香已失身于他,且在一起半个多月了。

    张鑫的人品平平,不好却不也太差。

    更重要的是,张鑫会火器,学有专长,身手也不差。

    如今已失身于他,如他果真如此爱她,而逃走是由于他不能使她感到满足,这是值得原谅的。

    于是她又软了下来。

    不软下来,一定要杀他,今生岂不要守寡了?她道:“你是说只是由于怕我嫌你不太管用?”

    “是啊!有的男人能使女人心满意足,而我”

    “我一点也不在乎这个。”

    “如果你是真心话,是不是不杀我了?”

    “饶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张鑫伸手一拉她的裤带“蓬”地一声断了。

    年轻人双方也都需要,余抱香倒在床上,这小子迫不及待地为她宽衣,余抱香道:“只怕你要做父亲了。”

    小张似乎未听到。

    “怎么?你只喜欢玩,不喜欢孩子?”

    “你你说什么?”

    “我可能怀孕了!”

    张鑫道:“好哇!我这年纪做父亲,是很值得骄做的。”

    久别重逢,胜燕尔新婚。

    南宫远暗中看到,叹了口气离去,要杀人的她,却在床上被小张杀找不休,真是有点可笑了。

    两人成天不离开,热乎了七天,这天余抱香一早醒来,小张已不在身边,还以为他上街买东西了。

    直到快晌午了,她才感觉有点不妙,下床一搜,五十万两银票只有二十万两,其余的不见了。

    她气得面色青白,浑身发抖。

    如果小张未溜掉,他的火器及兵刃是不会带走的。

    “血贼!下次遇上,我不把你剁成八块就誓不为人!”

    当南宫远获知此事时,一言不发。

    她知道,南宫远内心一定在责她下贱——

    幻想时代扫描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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