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狠狠的砸在酒坛子上,酒坛子破了,我的头也破了,酒味夹杂的血腥一下子散发出来。
疼痛让我的脑子不清楚,双眼发胀,模糊起来,错觉的听见祈惊阙,压着嗓音,温柔低低地问我:“疼么?”
“祈惊阙,疼的,我疼的。”不知是不是血腥味冲的,还是酒味我犯了醉,看不清楚他的眼,趋于本能如同没重生之前,跟祈惊阙针锋相对时叫着他的名字喊疼。
话音落下,我的身体悬空,一下子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里,紧紧地,恨不得把我揉进骨髓的怀里。
我的意识涣散,恍若做梦,昏厥在这个温暖的怀里,犹如死去一般。
待我醒来时,是在我熟悉的地方,伸手摸着后脑,疼痛让我倒抽一口气,伤口已经被人包扎好了,就是疼得厉害。
“你醒了,赶紧躺着,这脑袋破了,可不是小事儿。”烟茶端着苦苦的药汁推门而入,见我醒来摸脑袋,忙忙地说道。
我从发懵惊愕中清醒,我没死,祈惊阙还把我送了回来,还给我包扎了伤口。
这么一个阴晴不定的人,要做什么?
难道是因为我提了初歌初雪,让他饶了我一命?
烟茶见我不说话,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你是摔傻了,还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没有。”我接过她手中的药:“我是睡了几天,谁把我送回来的?”
烟茶见我神色恢复如常,心有余悸的说道:“娘娘让你去给九千岁送东西,见你许久没回来,派人去找了,找到你时,你躺在宫道上,受了伤。”
“娘娘很生气,为此还鞭策了后宫的妃嫔们,让她们知道,咱们桃之夭夭殿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
“那可真是让娘娘操心了。”我端起了碗,放在嘴边,饮了一大口黑漆漆的样子。
祈惊阙把受伤的我扔到宫道上,谢轻吟派人把我捡回来,不管她有没有给我下幻香花,光她派人把我捡回来这件事情,就可以让她洗脱嫌疑,当着什么都不知道。
烟茶笑着接着我的话道:“可不就是,娘娘见你没回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看你受伤,都把太医院的太医惊动了。”
“皇上也来了,皇上被娘娘的心地善良所感动,昨夜还留宿在了桃之夭夭殿呢。”
这可真是一出一出的,每一处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让人找不到错处。
赫连决,谢轻吟,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小九九,我就不应该只指望谢轻吟,我应该还指望别人才是。
“皇上对娘娘的厚爱,特别令人艳慕。”我说着一口喝完碗里的药,“长此以往下去,娘娘若怀了身孕,可真真切切的会册封为后了。”
“都是这样说。”烟茶带着高兴附合着我的话:“到时候娘娘做了皇后,咱们这些人,也要往上面提一提,在宫里也就没有人欺负了。”
我天真,烟茶更天真,在宫里不想受欺凌,只有自己有真本事,才可以,不然靠山山会崩,靠水水会泄。
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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