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长舒一口气,心里的巨石落地。晚上爸爸回家,妈妈果然没有提青花盘的事情,为我和爸爸做了一桌家常菜。
饭后,我在准备看网课时,听到爸爸在客厅向妈妈诉苦:局长又在暗示他科长这个职位,有很多其他单位的外部竞争对手,需要点资金去市政府打点下关系。我的卧室有一台用来听网课的电脑。
每当爸妈讨论一些家庭琐事或者资金短缺问题时,我都戴上耳机,仿佛只要听不见就没有这事。妈妈曾用我的电脑登录过微信却没有退出,所以我也能同步看到妈妈的信息。
看网课时,我发现妈妈和王老板互加了微信,王老板发来一个文件,是一个第三方评估鉴定机构的鉴定报告,鉴定结果为青花盘为永乐年间古董,评估价格为人民币一百五十万元。
夏天城市的夜晚潮湿闷热,人们只能借着空调入睡,此时还有半小时就到了午夜,父母已经洗漱完睡觉,我已经听到爸爸的呼噜声
爸爸妈妈已经很久没做过爱了,从我偷看他们床头柜的避孕套数量来看,几乎一个季度一次。漆黑一片中,只有电脑屏幕荧光闪烁。我很清醒的抱着电脑,一条一条得看电脑同步过来的微信聊天,妈妈和王老板的聊天。
如我先前的猜测,王老板的青花盘并不是赝品,是货真价实的明朝永乐年间古董,至少价值一百五十万元。下午我走后,妈妈央求他分期偿还被他拒绝,他威胁如果不能及时解决就报警处理。
这样我爸爸的科长竞聘之旅就可以宣告结束了,随后,这个老色鬼话锋一转又和妈妈说他妻子去世多年,儿子也在其他城市上大学,如果妈妈能陪陪他几次,他就可以降低赔偿的金额,甚至完全不再要求赔偿。所谓的“陪陪他”当然是要求妈妈陪他上床。
妈妈果断拒绝,两人互加微信商讨明天再谈,不欢而散。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青花盘的最终买家并不是王老板。
而是爸爸的局长:从王老板发给妈妈的微信截图来看,局长为了谋求市常委的位置,打听到市长喜好收集青花盘,所以通过一个房地产商从海外采购回来。
而王老板则是一个类似白手套的中间人。他收到这个盘子,再通过一些手段送到市长家里。现在局长已经知道盘子被打碎,正气急败坏的询问到底是哪个小畜生谁打碎了盘子。他不仅要赔偿,还要找社会上的人“讨教讨教”他父母是怎么教育的孩子。
妈妈央求王老板不要告诉局长是我打碎了盘子,王老板回答明晚在他的店铺里讨论赔偿方案,妈妈同意,随后两人再无聊天记录更新。第二天课堂上,无论老师讲什么,我都没有听进一个知识点,心里全是古董盘子和王老板的微信对话。
甚至下课时候差点撞到了班里的小霸王黑胖子。“你找死啊”黑胖子一把把我推开,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还好没有惹到他”我胆小的想到,想起了上次一个新来的转班生和他发生口角,放学后被五个流氓学生群殴的画面。
晚上妈妈没有在平常下班的时间回家,我焦急的在家里等待,一会儿刷刷手机视频,一会儿隔着窗户向下望希望能看到妈妈的身影,可直到天黑妈妈也没回来。
我按奈不住心中的焦急,想要穿鞋去王老板茶叶铺时,妈妈回来了,妈妈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换上拖鞋,和我说加了一会儿班。我仔细观察了妈妈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不由得心里打起嘀咕,难道妈妈真的只是加班么。
洗完澡关上灯,听不到父母卧室的声音后,我悄悄打开笔记本电脑,检查妈妈微信是否有新的和王老板的微信聊天记录。果然,王老板在半小时前发了一句话“在么,你看看”后面跟着两个时间不等的视频,看视频封面都是王老板店铺里监控视频记录
第一段视频是在茶叶铺一进门的角度,妈妈正在和王老板说着什么,王老板突然上前抱住我妈妈,我妈妈推脱开正要离开,王老板张嘴说了几句话,妈妈停下脚步。
第二段视频是在茶叶铺的里屋,里面有一张床,一个半高的柜子和一台电视机。王老板进屋后坐在床上,妈妈尾随他进来。王老板抬头和妈妈交谈了几句,旋即开始解裤腰带。
妈妈扭过头去,想走却又没走就这么一分钟,王老板已经把外裤和内裤都脱到小腿肚子,漏出毛烘烘的下体,一根稍有弯曲的肉棒冲着妈妈。王老板反手撑着床,笑嘻嘻的向妈妈展示自己的手机屏幕,又说了几句话。
妈妈看后微微扭头,闭着眼半蹲在王老板面前。看了眼那根坚挺的,不是自己丈夫的肉棒,闭着眼扭过头去。
王老板粗暴的伸手拉过来妈妈的脑袋,将guī头挤进妈妈的嘴里。妈妈闭着眼睛,整个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靠,无奈头被王老板按住,只能任由一根腥臭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胡乱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