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破身子迟早是赵永田的,郑大光毕竟还是个小伙子,给他弄一回自己也不吃亏。
想到这里,她松开了手,裤子哗地又滑到了脚面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直晃郑大光的眼睛。“我可跟你说好了,就这一回。还有,甭跟任何人说啊,要不,我撕烂你的嘴。”
李月娥说着就弯腰麻利地解开了右腿上扎着的裤脚,把右腿从裤筒里抽了出来,又顺手扒下自己的裤衩,抹到小腿上,褪下一只右脚,任凭裤衩和裤子的另一边胡乱堆在左腿上。
一个小毛头,玩不了多大功夫,几分钟还不就交货了,穿穿脱脱的还不够费事哩。安排妥当后,李月娥选中了身边一块既平坦又长满茂密黄花草的地方,把身上的方格春秋衫脱下来铺在草地上,朝上面一躺,慢慢打开了大腿,显露出自己隐秘的地方,尔后轻轻眯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只是,饱满的胸脯仍在起伏个不停。郑大光本来的意思仅是想饱饱眼福,捎带着手脚上再沾点便宜。
可他那个年纪,不点火还着呢,何况是这番光景。郑大光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夏天上学的时候,女生们大多穿着一件汗衫和裤头来上学,他好几回趁女生们不注意的当口,上前迅速褪下她们的裤头,幸灾乐祸地看她们露着白嫩的屁股羞涩地哭或慌乱地提裤头。
但那是恶作剧,他的内心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淫邪的意思,就是觉得好玩。辍学回家后,他也用一块糖或是别的什么,把什么都不懂的小闺女哄骗到家里的灶锅门口或屋后的草垛跟前,剥她们身上的衣服,仔细看她们稚嫩的阴部。
女孩子们只要有糖吃,才不管他干什么哩。长成半大小伙子的时候,晚上偷桃摘瓜时,他也总不忘靠近人家的窗户听里面两口子说带劲儿的话或扒着窗户缝看人家操逼,有一回差点被人家逮住,他急中生智跳进河里凫水才跑回了家。可这回不一样了。
哪能有机会如此近地看过一个成熟丰韵的少妇身子呢?郑大光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月娥胸前那两只大白兔般的奶子,又把眼光从她高耸的胸脯越过平坦的腹部,死死盯着她那长满茂密草丛的大腿根儿和忽闪着两片肉唇的下阴,嘴角忍不住地流下了一丝口水。
李月娥躺在那里等了半天,还不见动静,睁开眼睛一看,见郑大光还傻楞楞地站在那里,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丧咧着地骂了一句道:“个呆瓜,快点上来啊!”听到李月娥的一声骂,郑大光这才如梦初醒,一把褪下了身上的外裤连同裤头,裸着精瘦的下半身和早已像小钢炮般竖着的家伙,像饿急了的猫扑老鼠似地朝李月娥柔软的身上扑去,像个吃奶的孩子,在李月娥丰满的奶子上乱拱乱舔,吧嗒着嘴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丝溜丝溜的吮。
李月娥没想到他这么大劲儿,一下子就不行了,身子软成了稀泥,自己的下面火烧火燎的阵阵的往上拱。实打实来说,郑大光是被李月娥引着插进她身子的。郑大光虽然偷看过庄里两口子办事儿。
但他只看见人家钻在被窝里,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影绰绰地被窝里两个人在不停地动,间或女人发出一两声悄摸儿的叫唤,至于被窝里面到底怎么样,郑大光根本就稀里糊涂。
只有一回,郑大光碰巧偷看到自小光屁股玩大的立功和他的老婆弄,许是天气渐渐热了的缘故,他们突然把身上的被窝掀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立刻暴露在郑大光的眼前。
更让郑大光目瞪口呆的是,过了一会儿,立功翻身下来躺在床上,他的娇小的老婆竟然爬起来骑跨到立功身上,白嫩的屁股在他身上一耸一耸的,两只不甚饱满的奶子也随着身体的动弹晃荡个不停,郑大光这才知道男女办事儿的大致情况。
可眼见和现实毕竟还是有着不同,眼下,李月娥这具丰腴洁白的身子就躺在自己身下,心里就像有团火似地熊熊燃烧着,下面也胀的难受,好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
但却根本不知道它在哪里,只得盲目地乱顶乱撞,没头没脑的肉棍子在李月娥大腿中间戳来戳去,累得他大口大口地喘个不停。李月娥看他着急麻慌而不得要领的瞎忙活,不禁发笑,莫非还真是个童蛋子儿?
想再逗逗他,可自己的身子被他压在底下,下体又被他东一榔头西一棒地一阵乱捅,越发的难耐,心里头乱糟糟的,一股股的火从下到上的弥漫了全身。她悄悄地伸手下去摸了自己一把,手指上一片黏糊,湿的可以养鱼。
于是不再犹豫,哆哆嗦嗦地一把拽住郑大光的家伙儿,对准自己放好,两手抱住他的屁股用力朝下一按,身子往上一挺,便舒服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