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漂亮的也不准你碰她们,要不然我掐掉你的命根子!”停了一会,她又温柔地把嘴巴贴着孙多福的耳朵,红着个脸悄悄地说:“假如你实在熬不住了,晚上就偷偷地溜家来,反正又不远。家来过后再偷偷地溜回去,量他们也不会晓得。”
孙多福拍拍他媳妇的屁股,笑嘻嘻地:“我倒没什么要紧,反正最多三年的时间,有时还上来开开会什么的,就怕你在家里两腿夹不住喔!”
女人抬起拳头捶了他一下,娇羞地说:“我是那种人吗?你经常不在家,要偷人还等到今天?”“那我就放心了。”孙多福说完又一个翻身压到她的身上。
女人自然地撇开大腿,迎着他进来,呵呵唧唧的说:“趁着还在,先把你抽干。”孙多福喘着气往里捅着,嘿嘿的笑,不一会儿,女人叫出了声儿,紧紧地搂住自己男人的身子,两条腿交叉着在孙多福身后纠缠,用力往上挺。第二天一早,孙多福就打着背包来到了红旗大队。接到公社的通知,李宝库嘬着牙花子犯难。
按规矩,公社干部下乡蹲点都是住在大队部,可看看大队部那个样子,哪像个能住人的地儿呢,破破烂烂的泥坯房,土墙上咧着缝隙风都能灌得进来,下起雨来也是滴滴答答的,外面大雨屋里小雨。
人家孙多福好歹是公社武装部长,党委委员,那是主要干部,这样子的地方怎么好让他住?好在老婆的一席话让李宝库峰回路转。
“我说你也别烦神了,干脆叫他住到咱家里来,这样子三顿饭也好有个人照应,脏衣裳也好替他洗洗。一个大男人,又没得个媳妇儿在跟前,到底不是个事儿。”
李宝库忍不住拍了下脑门,对啊,家里头房子多,收拾一间出来费不了什么事,总好过住在大队部。最主要的,公社干部住在自己家里,自己的女人总要照顾的,名正言顺的可以不出工了。
还能拿到高工分,一举两得的事情。孙多福背着背包跟随着李宝库不紧不慢地走,李宝库几次要接过他的行李,孙多福坚持不让。
其实孙多福的背包就是条军用被子,总共四斤来重,像军人那样打成个背包后面液了一双胶鞋。他不让李宝库背的目的是要让红旗大队的男女老少们都知道,自己是来扎根的。
这是个典型的农家院子,建在河边的一块高地上,前后两进共六间房子,都是新砌的土坯墙,茅草房,钻天榆作的房梁,屋面上还铺了油毛毡,看起来亮闪闪的。
你可别小看了这房子,那时大多数人家住的都是筒字形的房屋,南北座向,俗称“丁头府”从南至北三间一溜排开,也是土坯墙,茅草屋。
但大多是杨树梁,大门开在最南面的墙上,越往里走越暗,最里面的一间简直就是漆黑一团,刚从外面进来的人要好半天才能看清里面的光景。
而李宝库的房子是旁厦子,东西座向,各个房间的光线都是透亮的,这在其他的房子中就显得鹤立鸡群了。
由于房屋多,李宝库便把家里安排得井井有条的,不象别的人家乱糟糟的一团。后面的一进房子,李宝库自己跟媳妇住东边一间,里面摆了张老式的雕花木床,一年到头都撑着一顶白绽纱帐子。
靠床边的是一块又宽又大的踏板,跟床等长,主要用于晚上睡觉前坐在上面用脚盆洗脚,睡觉的时候衣服也脱在上面,方便得很。靠床头摆了张办公桌,上面放着罩灯、报纸杂志、钢笔墨水瓶什么的。
房间里还有个三门橱大衣柜,上面安了一面大镜子,橱顶上摞着两只木箱。西边一间搁了两张小床,他儿子来宝跟女儿巧莲一人睡一张床,并摆了一张灯柜,用于放放油灯什么的。
正中的一间是堂屋兼餐厅,屋中央摆了张老式的紫红色雕花八仙桌,平时一家人就在上面吃饭,小把戏做作业也在上面,来人到客接待也是在上面。靠北墙放了一张家神柜,柜门上用红漆印着两个大大的“忠”字,衬在鹅黄色的心型图案上分外醒目。
柜上面正中央靠墙的地方摆了尊比较大的毛主席挥手致意的白瓷站像,瓷像下面是四卷“红宝书”(毛泽东选集),墙上贴着好多的奖状和烟标纸,还有一张红灯记里李奶奶和铁梅高举红灯的剧照。
前面的那一进房子,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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