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又痛了起来,我一边呻吟一边笑,又痛又笑着,真是乐极生悲。
九尾妖狐看着不顾身体痛苦依然坚持大笑的奇怪小鬼,想把他放下来,可是又怕,没错,自己也没有想过身为堂堂的九尾妖狐竟然会“怕”一个小鬼乱动封印自己牢笼上的符纸。
九尾妖狐有些苦笑地继续抓着那个奇怪的小鬼,却浑然不觉自己现在的想法,简直就像一名长辈对恶作剧的晚辈所做出的无奈,你啊!。
(真是奇怪)九尾妖狐在心中出重重的感叹,但是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奇怪”是在说谁?
在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我们同时开口。
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
子,你的名字是啥?
你不知道?
废话!我除了可以在你精神起伏激动的时候,可以稍微感知外头的情况,其它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办法知道。九尾妖狐说到后面有点没好气道。
哎呀呀!这个,应该,不能,怪我吧?可又不是我封印你的。
对了,小子,问我的名字想做啥?叫我九尾就可以了阿!
九尾,只是一个代码,就跟木叶的人叫我怪物是一样的,我想知道的,是你的名字,用来称呼“你”,而不是用来称呼“九尾妖狐”的一个名字。我对于漩涡鸣人总是叫九尾妖狐为“九尾”不高兴,毕竟,那种叫法,就跟其它人叫你的时候,是说“那个人类”一样,非常不尊重到极点。
恩,或许那些“人”的尊重,只会对“人”表示出来吧?或者,还有他们“认为”是“人”的东西。
玖月。你可以称我为玖月。九尾妖狐似乎感受我心底的真实想法。
我没有在意九尾妖狐说出名字之前的迟疑,玖月吗?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我出由衷的赞美。
小子,别想扯开话题,问了我名字,那你勒?
我的名字吗?漩涡。鸣人?不对,别人对这个身体的期待,与我无关,也不能用我“之前”的名字,那个我已经在那个雨夜中消失我有以前的我的记忆,不是我的记忆,还有这个身体“应有”的记忆,那我算是谁?
谁?怪物?我脑海陷入一阵混乱,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
人,是靠着互相认同才存在的生命,大多数人都认为我是“怪物”,所以我是“怪物”?
喂,小子,没事吧?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不想说就算了!不用弄成这样吧?九尾妖狐看着那个奇怪小孩的眼神渐渐充满迷茫,甚至到了失神的地步。
九尾妖狐不知道只是一个小小的问题,怎么会弄成这样。
九尾妖狐不明白对某些人来说,他们对“名字”的在乎,远出他所能理解。
“名字”对那些人而言,不仅仅是一个让别人用以称呼自己的词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那个人,不是漩涡鸣人,不是怪物,我不知道我是谁?
(我,现在没有资格拥有那个“名”。我,不是“他”,我不完全是“他”。)
我不知道什么才能真的算是我的名字?对不起,对不起!哇阿!咳!我不知怎么回事,狂似的不停向玖月道歉。
我的心神猛然剧烈撼动起来,原先镇压在感官临界点的所有痛苦,与突然冒出的狂乱记忆流混合,一口气袭来,再加上真实**的情况越趋严重,抑制不住的鲜血自我?住的双手间缝处倾泄而出,那一?那,我感觉我的视野里,只剩下灿烂到诡异的艳红。
呼,有点不是很好修呢!
一个短评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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