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白一回到家,现我没在吊床上,知道我不是不辞而别的人,白知道我有好一段时间都最好不能使用查克拉,担心我生意外,便急急忙忙地循着血结晶上的亮点前来,一直跑到森林深处位于悬崖边的木屋,就现有人正要伤害我(已经伤害我了),惊吓之下,只有用自己挡住这招鞭击。
“白,你来晚了。”
“抱歉,大人。”白一脸懊恼地看着我脸颊上的血迹,尽管没有看到伤口,但是他知道我一定已经受伤过了。
“我只是承述事实,没有怪你的意思,走吧。”
“可是,她,那个人,伤害了您!”
“那又怎样,白要杀死她吗?”我相信白不会这么容易改变。
“我可是。您”白还是没有办法狠下心来。
“我答应过你不会去杀她,那我就不会杀她,除非你要自己动手。”
只见白张了张几次嘴,最后却都没有说出声,我默默摇了摇头,我虽然知道白大概还是没有办法狠心,但是面临答案,还是有一点无力感,白还是不够狠,心软的人在忍者界通常是最先死,白已经是我的了,我不会让他早死的。
川上千代看到我跟之前完全两样的表现,想也知道了我刚刚是在戏弄她,现在又和雪君两个旁若无人地交谈着,完全没有把自己看在眼里,川上千代紧咬着的下唇已经渗出了鲜血,而且雪君完全没有看向自己。
(可恶,如果自己得不到,那别人也不能得到。)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川上千代愤怒的大叫。
而我和白却都以一副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表情望向她,无异是对川上千代的怒火浇上滚烫烫的热油一样。
特别是白的眼神,几乎就是无视川上千代的存在,这比白用冷淡的眼神在看自己更令自己难堪,可以引起白关注的,只有与我有关的事情。
我也完全没有在意这个女的,毕竟一开始我就只是希望可以利用她来让白变的狠心点,不过看白这个样子,也知道这个女的用处就没了,那我就需要找其他的方法了。
因此我和白都没有注意到川上千代低着头,那失去理智的表情,那是疯子的眼神。
川上千代偷偷吃下了家中的可瞬间暴增查克拉和力量的秘药,至于后遗症什么,已经不在一个疯子的考虑范围内,川上千代现在所想的,只有给那个人一个“深刻”的记忆或是记号,不论一切代价。
川上千代向着我和白的方向非常用力的撞了过来,薄木板制成的简易小屋的墙,根本不能承受如此剧烈的冲撞。
(糟了,这面墙外是瀑布!她想要我和白死!)我完全没料到川上千代的疯狂,这种盲目的行为根本不在我的理解范围内,我不能明白为什么可以生命为代价做这种无趣无聊无价值的事情来。
我和白以及凶手一起掉落悬崖。
“白,抓紧我。”事出突然,我运起拟形兽爪,想往岩壁刺进去,但是我现在的没有办法只能用百分四十的状态,查克拉的凝结程度不够,不行深入地刺入岩壁之中,好险跌落的度仍是略略有下降,照这样看来应该不会致死。
由于冲劲问题,川上千代反而在我和白的下面,她看着我竟然有办法降低落的度,心中一阵不爽,抓起一把手里剑朝向我射了过来。
处于急下中的半空,不论是对视野、听力还是对身体的翻转挪移造成非常大的限制,特别是在我和白都不是处于正常状态下(我是身体问题,白是赶了非常远的路一口气跑过来)。
此时,白双手正抱着我,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只是松开一支手,就非常容易就被重力加度和强风给分开,而且,在掉下来的瞬间,我已经跟白说了:“如果你怕自己连累我而松开手,我保证,我一定死在你之前。我会保护我的工具的。”
然后,我仅存的力量都放在减缓下冲力以保住性命,没有多馀的心力去注意那个罪祸。
等我和白现川上千代的攻击时,已经来不及阻挡了,这个女的,不知道现在的我要是出了什么事,白也会遭殃吗?还是她已经不在意了?她有馀力攻击我们,却不会自保?
这些不是我该想的,我所能做的只有运转拟形查克拉,希望尽量偏移掉这些攻击,可惜我的拟形查克拉大多为了形成两支抓着岩壁的查克拉兽爪,剩馀的可用来阻挡手里剑的查克拉严重不足,我所达到的努力,只有降低一点点度,和偏移掉往我身体射来的方向。
不料,崖谷吹来一阵强风,将手里剑吹向我和白的方向。
(可恶!)我一伸手挡的话,那摩擦力就不够了,我和白都会崖而死,只有希望不会伤到要害。
白这时却突然凑了过来想帮我挡下攻击,我已经没有馀力制止白了。
白出闷哼一声,然后晕了过去,我费力的将白转过身来,我看到大部分手里剑都只是皮肉伤,但是有一枚,竟然扎入了白的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