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控到独自一人跑到木叶外围的森林,自然也不会有后续的事件生。
但是,也因此让我解开心中的一个结,以我原本的态度来看的话,或许还是死结。
我不是很清楚十六夜说出那些话的用意,可是我明白,她说出那些话来刺激我内心的伤痛时,她自己也承受相同的痛,因为,那些话,十六夜不只是提问者,也是被问者,同时还拥有与“怪物”相同的背景。
她说出那些话,不只伤害我,还同时伤害了自己,而且还要面对白和君麻吕指责的目光。
“若残,你没事了吧!”十六夜抓着我左手腕的双手,有着微微的颤抖。
我反手一握,同时伸出没有被抓住的右手,在十六夜头上轻轻地揉着,说道:“放心,我没事“之前的事”也没事了!放心,我没有怪你,十六夜。”
“可是我那天我是故意那样说话的。白大哥和君麻吕他们,。能说”十六夜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这种痛,只要我们这种人自己知道就好,没有让他们两个知道的必要,要是他们自己察觉也就罢了,但是让我或是十六夜主动说出口,那么,这种痛,还会再伤害说的人与听的人一次,所以,真的没有必要。
“真的,真的吗!”十六夜现在的神情很激动。
“放心,我明白,我真的,真的没有怪你。所以,你可以放心了。”我看的出来十六夜这几天我失踪的日子,可能心理上真的很不好过。
所以,我一说出谅解她的话,她马上就松懈下来,昏睡了过去,口中兀自喃喃念道:“太好了,您果然没事父上。”
(原来,你心里还是这样叫我的,我还以为你已经改了。)我心中一道冷汗滴落。
。要不是我是在十六夜说出最后两个字之前,就已经抱好十六夜,不然的话,以我听到那两个字时,双手的抖态,现在十六夜可能就摔到地面上了。
我一手抱着十六夜,另一只手则轻轻按摩着自己的太阳**,这两个字对我的精神攻击,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而且,应该很难有抗性,我对称谓的执着,远远过正常人的反应。
我淡淡叹了口气,努力了一会儿,现还是没有办法好好抱住十六夜,身型的限制啊!
一个六岁小孩要抱起另一个六岁小孩,难度还是颇大的,重点是那个姿势很奇怪,重量倒不是问题,还是用背的?
我看看白,又看看君麻吕,虽然白年纪比较大,不过看起来君麻吕的身体比较壮。
“君,帮我背十六夜到木叶。”我完全没想过要自己来背。
君麻吕脸上露出淡淡地不满,但是还是听从我的话照做。
白则是帮忙着君麻吕更好地背着十六夜,却不一语。
“白,君,我知道你们对那天十六夜所说的话,感到非常不满,或者说,如果不是我的制止,你们可能已经就动手了,但是,十六夜那么说,并没有存着恶意,或是故意那么说的。”我怕我要是不解释一下,白和君麻吕可能心理会有一个疙瘩在。
“可是,十六夜她。真的很过分阿!”君麻吕辩解道。
“若残,我也同意君麻吕的看法。”
“重病要下猛药,你们,只要知道这点就好,剩下的,我不想说,也不能说,不然对我和十六夜都是一种伤害,或许还会伤害到你们。”解释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白了,等天狩君等十六夜醒来,我会跟她道歉的。”
连称谓都改了,看来白也愿意接受十六夜了,而不再是像之前那样只是当十六夜是个暂时的同伴。
那就只剩下
看到我和白都望着自己,君麻吕将脸转向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恩,我。我也会。会道歉的。”
“不用道歉的,道歉,只是再提醒她回忆起她做过的事,什么都不用说,就回到之前的态度就好,只要这样就好了。”
我们漫步朝向木叶忍者村的方向前进着。
“若残,您这几天都有正常吃饭吧?”
“若残,您有睡好吗?”
“若残,您这路上辛苦吗?”
琐碎而略显多余的关心让笑容在若残的脸上绽放出来。
(玖?,虽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但是,我想,我现在的心情应该比以往,都更接近那份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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