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么难以启齿,都还是要硬说出来,以便不去学校?
我露出困惑的神情。
“若残,您不知道吗?今天是什么日子?”十六夜开口提醒着。
我摇了摇头“我从来不记日子的。”都是上五天课,两天假日,这样轮着,完全没有记日期的必要,害我在春假头一天还跑去学校。
从以前到现在,我都没有记日期的习惯。
日子嘛,记着或是没有记着,不都是一样得过吗?
“没关系的,十六夜,我还是去学校吧!不用说。”白咬了咬牙说道。
为什么白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将疑惑的目光投射到绝对不会拒绝自己任何要求的人身上,也是最有可能给自己解答的人。
君麻吕露出一个带着淡淡兴灾乐祸和庆幸的笑容,说道:“若残,您还记得上个月白生日那天,学校生的事情吗?”
那一天啊!
我回忆起白生日当天的经历,翘课去木叶之森野餐,后来就直接在那里一边修练(忍术),一边玩(体术),等到接近傍晚才各自回去的,回去途中,路经学校时。
还记得那群女生因为失去目标,而个个一脸“杀气腾腾”的盘旋在学校附近,好象在找人一样,让我这个始作佣者,即使经历过腥风血雨,看了都不禁心惊胆跳。
不过总不能为了让她们开心,就牺牲白吧!但是,让我再回到那天,我还是会带白去玩,希望白可以少些时间去回忆起他的生日。
因为白六岁生日之后没多久,就生了那件惨事,所以白并不喜欢过自己的生日,更别说是收生日礼物,只是图让白想起那件往事,尽管白已经不在意,但是或多或少都会因此而心里难过吧?
话说到这里,我们四个生日都不是什么好日子,十六夜就不用说了,对她而言,应该没有比生日更讽刺的日子,而君麻吕的生日正好是辉夜一族的灭亡之日。
虽然关于这两人,十六夜和君麻吕两人都是毫不在意。
其实还挺羡慕他们两个这么看的开的。
毕竟,对我来说,就“漩涡鸣人”,他的生日是他的父亲,四代火影的忌日,还是灾难降临木叶之日;而“我”,根本没有生日可言,真要说的话“若残”真正的出现,是建立在哥哥姐姐的消失,就是“残”的死之上,也就是“残”的忌日。
身体和灵魂都跟其最亲近之人的死有关而诞生,这也是个挺有趣的巧合,不是吗?
四代火影给了“漩涡鸣人”成为九尾人柱力,让“漩涡鸣人”拥有可以使用最强尾兽的查克拉的能力,也带给“漩涡鸣人”受尽木叶村民歧视鄙弃的成长岁月。
而“残”给了“若残”梦想中的“家”,让“若残”圆梦,但是,梦,是不可接近才是最美,破梦,梦碎,碎心、心死。
对其他人来说,或许我的死可以换以四代火影和“残”的重生,他们一定会毫不考虑的牺牲掉我吧!不管是对木叶的人来说,还是对那一族的人来说,都是。
我露出淡淡的讥笑挂在嘴角,尽管我不知道我到底在笑什么。
“若残!”
“若残!”
我感觉到身体一阵摇晃,回过神来收起笑容,望向抓着他肩膀一脸慌张的白“生什么事?十六夜怎么在流眼泪?谁欺负你了?”
十六夜双手?住嘴巴,不敢松开,她怕一松开就会放声大哭,她第一次知道白大哥所曾经说过的,若残会露出一种“几近消失”的神情,是这么地让她害怕,那种若残好象要消散在空气中一样的感觉,就仿佛若残根本没有存在过似的,竟把自己吓到哭了出来。
我动了动下身体,察觉衣服似乎被什么勾住一样,往旁边一望,看到君麻吕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梢,一脸似乎是怕我消失一样的表情。
“怎么了?白,你们好象都不太对劲。”我一脸疑惑地,问向现场唯一还有解释能力的人。
白再次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决定不要解释,将话题转回原处。
“没什么的,若残,您不是想知道我不想去学校的原因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比君麻吕和十六夜的异状更吸引我!
我的思绪马上就被牵了过去,更重要的是,我总觉得他们也并不希望自己继续追问刚刚的事情。
“恩,可是白不是不想说吗?”白刚刚的表情很有宁死不屈的感觉呢!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怕麻烦而已,我今天不想去学校,只是因为,唉。”想到这,白很难得地叹了一口气。
“我的生日那天,因为我们约好去野餐,所以没去学校,班上的女同学因此而没有在当天亲手送给我礼物,据说当天的课因为我没来的缘故,好象还生了一些事情,最后,他们决定要在下个月的某日“一决胜负”。”白露出苦笑,这之中还有很多细节,例如自己说过不乱收东西,不小心说出口自己只收过生日礼物等等。
(上个月的下个月,不就是这个月吗!某日是指?)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没有注意到白暗中对君麻吕和十六夜使得眼色,等若残回神过来时,除了君麻吕和十六夜略略泛红的眼睛,已无任何异状了。
“到底是什么日子?难道是今天?”想起白刚刚的奇怪态度,就只有这个答案最有可能。
“对,就是今天,二月十四日,情人节。”白一脸豁出去的神情。
惊!原来这里也有情人节阿!
不过,这一仔细想想火影忍者的世界连电影、电视、无线电都有,有情人节,好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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