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祭典之后-懦弱
出乎日向宁次的意料外,是那个小孩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而且,开头的第一句话,就完全出乎日向宁次的意料外。
“日向日差的儿子你,恨吗?恨云忍?恨宗家?还是,恨木叶?”那个小孩的语调缓慢的异常,口气却很肯定。
但是日向宁次不知道,那股“肯定”,肯定的是什么?是肯定他一定是日向日差的儿子?还是,肯定他,一定有“恨”?
日向宁次听到那个小孩突然冒出这句话来,眉头深锁,反射性地质问道:“你问这种事情想做什么?”
那个小孩如果说出的是,日向家的孩子,那没什么,毕竟日向家的特征-白眼是很明显的。
但是,能说出自己父亲的名字,还是以那种口气他,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
还有,他后面所问的那些,有什么涵义?
他想问什么?
他想知道什么?
他是在试探什么?
那个小孩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日向宁次的质问。
“你,太弱了,要是,日差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所使出的柔拳,竟然只有这种程度这种充满怨恨和懦弱的柔拳,要是让日差看到,他会哭吧!。”
日向宁次的冷静一向只有在与他的父亲和“日向”无关的事情上,才能挥作用。
即使心中仍然充斥着浓浓的疑惑,但是这种东西是无法冷却日向宁次的怒火。
尚未听完那个小孩全部话语的内容,日向宁次原先对小孩存着的淡淡好感,马上瞬间湮灭,随之升起的愤怒驱使着日向宁次挥拳直袭而去。
而与日向宁次怒气冲冲的状态呈现完全相反的那个小孩,彷佛根本不在意般,没有流露出任何慌乱的举动,甚至连脚步都没有移动。
面对日向宁次的怒火攻击,那个小孩,从容地近乎不屑。
他甚至连目光都没有转到日向宁次身上,好象,眼前的风景对他的吸引力远大于日向宁次这个人。
随着掌风逼近,那个小孩身形微微往后晃了一下,自然地梢抬右臂,右手肘顺势顶上日向宁次挥来的手腕,令日向宁次的右臂感到一阵酸麻,整个攻击随之一顿。
而后那个小孩右手只是轻轻一甩,却正好将已经重心不稳的日向宁次,整个人摔倒在地。
整个过程仅生于一瞬之间,快地令日向宁次几乎以为刚刚的一切只是错觉,但是半倒着的自己,微感疼痛的膝盖,鼻间几乎可以闻到泥土的味道,掌下砂石的触感,却是这么地真实。
动了一只手!我们之间差了这么多吗?我甚至没有办法看清他刚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日向宁次唯一的收获,就是注意到了那个小孩的右手在自己摔倒前后的位置微有不同,而要不是现这点,日向宁次甚至不能确定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日向宁次心有不甘地咬着牙,望向眼前那个令自己几乎只能仰望着的对象。
可能是这炽热的视线令那个小孩有所察觉。
原先还将注意力全放在欣赏风景的那个小孩,这时正好也回看着日向宁次。
那个小孩的姿态很平静,似乎刚刚生的事情是多么地微不足道,微不足道到,他根本不屑于多放任何一丝的在意。
那个小孩淡淡地看着日向宁次,目光中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存在,却依然让日向宁次感到了屈辱。
正是这股“屈辱”驱动着日向宁次的不甘,强撑着早已疲惫的双腿站起身来。
日向宁次不愿意表现出自己落于下风的样子,不管有没有人会看见,只是见其紧握着的双拳,从指间缝隙渗出了淡淡的血迹。
此时,日向宁次注意到了那个小孩,他之前充斥在身上的“遗憾”,好象,更加的沉重了,而徘徊在那个小孩周身的清冷气息,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又或许,正是这种近乎漠然的平静,反而让日向宁次有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
仅仅是这么短短地交会,日向宁次觉自己仅存的骄傲已经被冲刷的完全
消失殆尽了
(原来,自己,真的这么,弱!)日向宁次突然对自己以往所做训练感到一丝迷惘。
“日向日差的儿子骄傲,并不是不行,但是,想要骄傲,却需要有实力支持,不然,就跟镜花水月一样,一触即碎,而你,还太弱,太弱了。”不知是否是查觉出了日向宁次的情况,那个小孩的话语有稍许地转柔。
“你继续练着这种充满怨恨和懦弱的柔拳,那么,总有一天你会用自己的鲜血来证明它的错误。”
(又是“懦弱”!)
“怨恨”,是因为宗家,但是“懦弱”?日向宁次不承认有那种软弱的情绪存在自己身上。
那个小孩似乎可以听到日向宁次的心声一样,总是在最适当的时机,说出日向宁次最需要知道的回答。
“当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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