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理由
尽管脑海中一时间陷入沉思,但是白并没有漏掉君麻吕在听到“十公斤”这个词时,脸上出现的一瞬间异状。
对于外人来说,君麻吕的那个动作可能只是轻挑一下眉毛,但是在白看来,却是跟某人“心虚”的征状几乎一模一样!
(君麻吕怎么把若残的一些不该学的“习惯”都学下来了呢!。唉,还真是的。)白在心中忍不住叹气。
虽然白不太能猜出若残真实的想法,但是,对于君麻吕,白就很有把握了。
“君麻吕,你是不是又自行随意增加了训练强度?你现在在铁血先生那边做的修行,真实情形到底是什么?还有,你的负重,应该早就不只十公斤了吧!照你的个性,不太可能一公斤一公斤的提升。是加倍吗!”白最后的语调,更偏向肯定,而非怀疑。
(这样也能被知道,白不会是能读心吧?)君麻吕瞪大了双眼看向白,完全破坏了以往的形象。
“并不是。”看到君麻吕的神情,白有些没力的说道。
(还说不是!)君麻吕的眉梢以极小幅度微微上仰。
“君麻吕,你现在的表情想让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都很困难。”不过,这也难怪若残为什么会这么喜欢“玩”君麻吕,真的是很有趣!白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扬起,但是,很快地另外一件事给抹掉了。
“基础动作的数目就算了,但是,君麻吕,你半年内从十公斤增加到二十公斤?”这句话的含意很有问题啊!
白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君麻吕似乎在一年半前就能在五层封印的前提下,负重二十公斤了,但是,君麻吕刚才确实没有否认!
(没有否认,就是默认,这也是跟若残学的。)白突然很有种冲动想搔搔自己的脸颊。
所以。“是六层吗!君麻吕,在这种条件下,你竟然还敢负重二十公斤!你真以为你的身体是铁打的?不会坏?你已经忘了之前“他”对你说过的话了吗!自从那次事情生之后“他”说过,你一旦过使用过第五层,就不可以同时再进行负重训练。”除了刚刚所述那些。还有他们晚上所做的那件物品,是多么地消耗精力君麻吕不会没有任何后遗症的。
日向宁次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白学长竟然也会出现“温和”以外的表情,平时柔和的面容,此刻却有如冰霜一样的冷冽。
(没有想到白学长竟然也会生气不过,才二十公斤,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二十公斤虽然对普通十岁小孩来说很重,但是,对以体术专精的君麻吕学长而言,应该并不算重啊!)
虽然日向宁次没有做过长时间的负重训练,毕竟日向家的体术是属于“柔”系体术,没有那么要求**的强度,所以,并不需要修练者太早就进行那种会影响**柔软性和韧性的训练,但是也曾尝试戴过负重物的日向宁次,真的不觉得区区二十公斤的重量为何会让白学长变脸。
不了解事实的日向宁次心中充满了困惑。
而平时冷酷高傲的君麻吕学长,在面对白学长的怒气,竟然露出了像是小媳妇般的委屈表情,日向宁次花了非常大的努力才能不露自己的表情出现异状。
“我,没有忘记”君麻吕的头微微垂下,轻声说道。
““他”。很在意我们的身体,君麻吕,不要让“他”担心“他”,已经很累了,真的很累。”
若残曾对他们说过,木叶,是“漩涡鸣人”的故乡,也是“漩涡鸣人”最爱的地方,而“他”是“漩涡鸣人”,白一直都不是很明白若残说出那些话的用意是什么。
正如同白也不明白为什么若残非常坚决地不让自己、君麻吕和十六夜去“漩涡鸣人”住的地方,甚至最好连接近也不要接近。
若残说出那些话时的神情,在白的记忆里不曾淡去。
白回想起近来若残的变化,虽然,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多,但是,眼底的那一抹沉重的疲惫,在回到木叶后,却从未消失。
““他”所对我们说过的那些,君麻吕你都忘了吗?”白的语调虽然依旧和缓,但是却带有那么一丝的质问。
“白,我真的没有忘记过但是,我太弱了,我需要变强,更快地变强。”君麻吕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有点赌气的意味存在。
能听到君麻吕学长如此低声下气的口吻,日向宁次真的有一种冲动想捏捏自己的大腿,看看是不是在作梦。
听到君麻吕有些怯弱的回答,白也知道自己刚才确实有些过火了。
“你的强,是不能用你的身体健康来换的,君麻吕。”不同于不了解现况的日向宁次,白有九成肯定君麻吕身上“封印”的等级,所以白才会这样生气,他知道即使君麻吕的身体素质远常人,能够以区区十一岁的身体承受那么重的重量,但是,如此长时间地濒临君麻吕的承受极限,在身体强度和度大副提升的同时,也随时都有可能在承受不住的那一天,身体崩溃
(而且,最近君麻吕的身体好象有点异状)
“没有关系的。”不知道白内心的思考,君麻吕用着平淡的口吻透露出一种绝决。
“君麻吕。”对于君麻吕,白是将他视为弟弟般的存在,所以,白是真的很担心他的身体,就像白也很烦恼十六夜未来的人格展。
“。白,我最近快要感觉不到我的进步了,八门遁甲我半年前已经完全掌握了,铁血先生这几个月来,除了实战经验和心得外,已经教不了我什么了,大多都只是让我做基础训练而已。”
“君麻吕,他说过,基础训练很重要的。”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停下过,但是,在这里,几乎没有对手,除了白,我也不能有对手,对我而言,不能显露出实力的对战就没意义了这种靠基础训练的累积所带来的进步度实在太慢了我怕我会帮不上“他”我怕我对“他”是没有用的而且我怕我会来不及“君麻吕语末的音量陡然转小,彷佛是在自言自语,小得连距离很近的白也没有听清楚。
“可是“他”不会喜欢你这样做的。”没有听清楚君麻吕最后话语的白,只是状似眷恋地抚上自己的左眼。
“我知道,但是。”君麻吕忽然将嘴凑到白的耳边,低声说道:“白,你不也一样,为了与那个家伙维持“平手”的状态,你又“封印”了自己多少层呢!又给花多少心思解析每一个招式,每天在我睡前,你在看滚动条,我醒来,你已经在练习,我知道自己的睡眠时间是多少的这两年间,白,你又有几天是睡饱的呢?即使是在你将木叶图书馆的所有藏书通通看遍之后,每天晚上研究各种忍术的连携性和分析不同状态下的应用的,又是谁?还有,那个东西的制作,就算主体是以我为主,但是白花费的心力却是一点也不比我少吧?不是吗?”
精神的消耗和**的磨练,我们,谁又能说谁?
不都是想要变强吗?
不都是想拥有力量能够帮助“他”?
帮助那位,他们心中最重要的存在。
白解析出君麻吕的眼神所流露出来的讯息,感到有些讶异,不只是对君麻吕所说的内容,而是白没有想到君麻吕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白闭上双眼,不只是想冷静心情,也是为了沈淀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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