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自己甚至不被看作是一个生命!)鬼面少女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东西在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站姿。
“这样吧!如果你真的要杀我的话,基于你与我之间那一丝的相似之处,除了这个选择之外,我还可以给你一次失败的机会,一次你杀我失败,我会无条件放过你的机会,我这样说你了解了吗?”彷佛没有注意到鬼面少女的异状,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依旧平和地述说道。
鬼面少女用几不可闻的幅度轻轻地点头-她不敢拒绝。
就算她不止一次想过找个机会就让自己以心魔的身分消失。
但是,内心深处,依然有着求生的**和本能,不然,也不会有那个不知道真相的另外一个人格的产生-如果没有发生那一切,那么自己应该就会想继续活着,如果自己对那件事情的真相不清楚,木叶的人应该就不会想要消灭鞍马八云了吧?
就算是一个想要自杀的人,也不代表他不曾想过要活下去。
生命,确实是一个美好的东西。
只是,将美好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手中的时候,那双手,就成为了牢笼。
而当理智失去了控制,所谓的保护,就是另外一种的加害。
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想起自己曾对友人说过的这段话语,轻蔑的讽刺从他眼底一闪而逝,马上又回复成原先平静无波的眼神。
“那么,现在回答我的问题吧───你想离开吗?”
“!”鬼面少女瞪大了双眼。
“没错,就是你心里所想的那个意思,让你离开木叶,开始一个新的生活吗?甚至,如果你厌恶了现在这个软弱、无力、根本无法进行锻炼的脆弱身体,我也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鞍马八云甚至是在自己脱口问话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可以继续说话。
但是,在她心里,为什么又可以说话的事实已经不重要了,而对方要是欺骗自己?那又怎样,相较于对方的能耐,鞍马八云完全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是对方所需求,除了这天生衰弱的身体之外,近乎是被鞍马族人半软禁起来的鞍马八云根本不认为自己还有什么好失去。
所以,她愿意赌!
“告诉我是什么办法!我想知道!”
“即使这个办法会让你以后不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木叶?”
“我想成为忍者!”
“即使这个办法会让你将失去木叶名门的身分?”
“我想成为忍者!”
“即使这个办法会让你需要舍弃现在的身体?”
“我想成为忍者!”
不知不觉间,少女的鬼面已然消失无踪,而相较于一开始总是带着隐隐愤恨的怯弱,现在少女的眼神中流转着绝决的坚定。
或许,在鞍马八云心中,一直都认为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拥有能够成为忍者的体质,后来的那一切都不会发生。
比起离不离开木叶,能够拥有可以成为忍者的身体,才是鬼面少女心中真正的信念,或许已经转变为执念。
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湛蓝的眼眸随着鞍马八云不断肯定地回复而渐渐变得瞇起,淡淡满意之情在不经意间流溢,嘴角也轻微扬起,泄出一抹混合着欣慰和歉意的角度。
(鞍马八云是谁?木叶的谁想杀她?那副鬼面是怎么回事?)
(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鸣人?他为什么会有那些东西?人傀儡是什么?那个像是白色黏土做的鸟偶又是什么?他为什么好像随手在臂上一划就出现这些东西?)
(他用了什么忍术?为什么那个人傀儡会发出那个鞍马八云的声音?那个倒在地上的鞍马八云明显胸口还有起伏啊?)
(那个白色鸟偶竟然会变得这么大?他也认识小猫?就算是对白学长,小猫都没有这么听话吧?)
(“把原本的身体留给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鞍马八云”、“带她去找蝎”、“跟蝎说,这样他就不欠我了”这几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小猫口中的那个蝎也是忍者?那小猫以前说的那些动物其实都是人?那只白色大鸟就这样载着小猫和那个人傀儡飞走了?)
太多疑问刺激着奈良鹿丸的脑海,喧腾翻涌的思绪几乎让奈良鹿丸觉得自己的头痛到像是吞了好几十打爆炸符一样。
而一直到那个奈良鹿丸至今仍然无法确定是不是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提起貌似昏迷中的鞍马八云消失在自己眼前,奈良鹿丸的精神这才松懈下来,只是原本紧绷的肌肉和神经突然一放松,奈良鹿丸立刻感到一阵气窒袭来。
原来,不知不觉间,奈良鹿丸紧张到忘记吸气。
下颔正隐隐作痛着,却是因为奈良鹿丸双手太过用力摀住自己嘴巴的缘故。
一股带着烂泥和草臭味的空气瞬间充满奈良鹿丸的咽腔之中,奈良鹿丸却是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呼吸过如此好闻的空气。
在这股冷空气映衬下,肺部传来的针刺感显得格外火**痛,但是,奈良鹿丸依然只敢用最小幅度的动作小口小口地呼吸着。
就是因为这压抑的感觉久久不散,奈良鹿丸甚至连旁边的十六夜都无暇偏头去看。
林间的清冷死寂无限拉低了奈良鹿丸的心理承受能力,不知道过了多久,仍旧没有察觉任何异样的奈良鹿丸耐性消耗就快要到底,却突然听到从很近的距离传来了声音,一时间奈良鹿丸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激烈到快要跑出胸腔外
“呼~~~”
音量越来越大,奈良鹿丸却不知道是声音的来源越来越近?还是声音越来越大声?
“呼噜~~”
奈良鹿丸僵硬地将头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正好看到十六夜微开的嘴角流出一串串晶莹的液体,两眼虽然是睁得大大的,却散发着充满恍惚意味的呆滞目光。
看上去说好听点是失了神,说写实点,就是一副睁眼睡傻了的蠢样!
而那诡异的声响就是从她齿间空隙发出的。
“呼噜吃~呼噜滋~呼噜~~”
()突然觉得自己好白痴的奈良鹿丸,要是那个人还在的话,想对自己下手,奈良鹿丸发誓自己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旁边的十六夜先推出去。
ˋ︿ˊ#暴怒中的奈良鹿丸按捺住情绪摇醒了十六夜。
?一脸刚被惊醒,无辜模样的十六夜,当然,如果没有那一条口水渍,这副表情会纯良一些。
=皿=##被十六夜的神情充分刺激到的奈良鹿丸,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挥出了一记拳头!
囗|||a十六夜摸着被奈良鹿丸打了一拳的额头,泪眼欲滴的神情显得更加地无辜。
让这个笨蛋留在这里,要是又遇上了那个疑似漩涡鸣人的金发少年奈良鹿丸可不敢赌对方不会再回来。
(十六夜被怎么样事小,要是让那个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漩涡鸣人的家伙因此迁怒到木叶身上就糟了!)
既然都已经弄出这么多声响,对方也没有出现,奈良鹿丸也不觉得继续躲着有什么意思了,但是,终究是不敢留在此地,一把抓起十六夜就往木叶村回去。
直到奈良鹿丸和十六夜的身影消失于远处,他们都没有察觉到,在自己原本躲藏的灌木丛旁,有一株巨大的栎树,茂密繁盛的枝叶不仅完全地遮挡住所有的阳光,在这之中,还有着一个未曾离开过的少年身影。
一头的金发在参差交织的阴影渲染下呈现一种违和的错综感,映衬起他嘴角弧度所勾起的那一抹得逞后的戏谑,显得格外地糁人。
他的目光连系着奈良鹿丸一面和十六夜吵闹一面远去的背影,慢慢往远处延伸过去,最后停驻住这股视线的,是木叶村的标的物-历代火影颜岩最右侧的那位火影石雕。
(如果他还活着的话,那双眼睛,是不是就是和做为背景的天空一样,是那种清澈透亮的青蓝色?)
(果然,不管多久,我还是不会适应这种颜色出现在我身上。)
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他那一蓝一红分别倒映着沸腾的冷漠和压抑的癫狂的异色双瞳。
(这样一来,所有的火种也都埋好了,就差剩下需要给木叶反应的时间了,现在就只希望这次的赌漩涡鸣人的运气不要再那么好了。)
(我想做的事情,打从一开始就没变过都这么多年了让我顺利地把欠的东西还回去吧!)
(我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
以下是小劇場勉強算是吐槽+搞笑風+外帶劇情補遺的系列作
小剧场1送信的始末
彩鳞从若残手上兴奋地抢过接过送信的任务,很开心自己终于不算是电视剧里常常被人嫌弃的那种总是吃白食的家伙。
但是,送信要怎么送?从小在蛇通灵兽一族属于大小姐等级外加独苗的彩鳞,别说送信,就连信是什么都不太清楚。
不过,在若残面前夸下海口保证完成任务,也不好意思去问若残问题,所以,基于不想打扰若残的前提,彩鳞很体贴地先从书籍当中了解“信”的功能,然后,彩鳞才去找在木叶里认识的人类朋友问一下具体步骤。
第一天
十六夜!你知道要怎么送信给别人吗?
送信?不能请邮差送吗?要保密啊!那就直接丢他家的信箱吧?
第二天
对方连开都不开欧?那你要不要塞他家大门底下看看?
第三天
对方根本不出门?那你放他家客厅桌上好了,怎么样?
第四天
对方虽然有看到,但是根本不打开就直接撕掉!那你在信封上用红笔弄点像是血渍的花纹好了,我上次有看过一本书,上面说这种信如果受信者不收的话,好像听说会被诅咒呢!
给,这是图样!
第四天到第六天
都越放越近了还没看到?假的吧?那你干脆塞对方手里好了,我就不信这样对方还能当作没看到!
小剧场2
十六夜,你最怕君麻吕学长的什么地方?
他睡觉的时候。
为什么?
因为他睡觉的时候都不闭眼睛的,我被吓过不少次,不过,重点是,他不一定是在房间的床上睡觉,有时候是站着,有时候是蹲着,有时候是坐着,甚至有一次他倒挂在天花板上
这种睡姿已经不能用区区“诡异”来形容了吧?
我是觉得还好,跟白大哥比起来的话。
什么!还有比这样更更不寻常的睡姿吗?
欧~~倒也不是说不寻常,只是,我好像还没有看过白大哥睡着的样子。
咦?
我好像很早就說過了==女主第五卷不會出現的。
這章會扯到,是若殘的意願,我本來是不想寫的,有意見的人可以去找他。
但是,若殘已經不是十年前的若殘,所以,對他來說,鞍馬八雲的地位也不會跟白或君麻呂類似,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長時間內,鞍馬八雲都不會出現了,大概就是這樣。
更不用說,鞍馬八雲的個性,也不會是若殘會注意的類型。
最后,這兩章,主要是以奈良鹿丸的視角在寫,所以,部分人物角色的內心獨白無法清楚寫出來,我盡量用語氣和動作彌補了,還有問題的話,請等我文筆levelup的以后再說吧!
另外可能随时要第五卷收尾了。
點墼啥啥都是浮雲,咱只看有留評的數目(這才是實的)
咱要是不想繼續的話,你們就把第五卷結局作為縱情的結局吧反正會有一個好的收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