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例。”
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水眸漾着泪光“您放心,珞珞再也不敢痴人说梦了。”
樊溯干脆闭上眼,漫不经心地说:“服侍我吧!”
“是”珞珞轻声应合,匍匐向他,礼满滑嫩的身子轻轻蹂蹭着樊溯,并伸出灵巧的舌尖,在他细小的乳头上贪婪地轻吮细舔。
他暗抽了口气,喉中闷哼着,看似颇为享受其中。
眼见六阿哥欣然接受,珞珞更放大了胆子,将整个身子捱近他;樊溯更是不负她的期望,大手猛地将她扣得死紧,狠狠地揉掐着,双唇更是不得闲地在珞珞身上找着他想要的柔软。
“你保养得不错,皮肤愈来愈滑嫩,也愈来愈懂得怎么勾引男人,挑动他们最难控制的欲望。”他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如火的杏眸,邪笑转炽。
“是六阿哥不不嫌弃。”珞珞的俏脸荡着笑意,氤氲的眸底蓄满对他的渴望及需索。
记得上回樊溯来找她,是在三个月前,这三个月里,她每夜魂萦梦牵的不就是那段绮美的过程吗?她总是殷殷企盼着他的宠爱,等到月影淡然、薄曦微雾时才不得不死了心,在第二晚继续她的等待。
三个月后的现在,她又怎能放他走。
“你这女人一点就通,现在说出口的话,就顺耳多了!”樊溯的嘴角徐徐勾勒出一弯冷弧,轻拂开她身上那件若隐若现的纱雾,倾刻间,珞珞玲珑有致的胴体毫不掩饰地呈现在他眼前。
“六阿哥”珞珞双眼媚勾不断,似乎已忍不住体内奔窜的灼热,渴求那最后的需索欲望。
樊溯凝唇轻笑,正要一骋雄风,陡地,他眸光倏冷,机敏地一个翻身,躲过由窗外飞射而进的利刃!
珞珞当下被这突发状况吓得魂不附体,放声尖叫:“有刺客!
救命啊”樊溯几乎在同一时间,起身迅速着装,毫不迟疑的跃窗追去!
他的轻功要得,才不过片晌,已追上前方的黑衣人。
此时,天方大白,京里的百姓陆绩起灶升烟,樊溯及黑衣人就在一处民房的墙外对峙良久。
“你是乱党?”樊溯盯着刺客,仍然一副好心情地问道。
“我们永远是大明子弟,你们这些鞑子入侵中原,自立国号,才是乱党。”那刺客一股傲气,完全不畏死的反唇相稽。
樊溯挑高英眉,眼神阴鸷沉寂,嘴角却带着笑“难道你没听说过能者为政吗?你们明朝萧墙之祸不断,宦官内监主导一切,君不纳忠言,唯信谗言,逼死多少良将仁官?说穿了这不过是你们自找的,你们还有什么脸在我们满人面前大喊复明?真是可笑!”
“你你没有资格批评我们,凡是满人就该死!”黑衣人摆明了目空一切,仍强硬回应、死不退缩。
樊溯凝眸不语,眼底杀意顿生。
那刺客觉得周遭的空气霎时变冷,急急后退一步,翻身想逃!
“往哪逃?”樊溯立即出掌挡下对方的去路,招招攻势凌厉致命;黑衣人节节败退,疲于招架!
走招不过三式,樊溯已掌控整个局面,只消再狠挥一拳,黑衣人必定丧命。
“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是我们满人该死,还是你们这些愚忠之士该死!”
当致命的一掌正要劈下,突然,从墙下冲出一道纤影,硬生生地替黑衣人挡下火辣的掌风;黑衣人趁隙而逃。
他突然收式,当下神驰,因为瞧见了一抹绝色姿容。
樊溯毫不隐晦地以一双利眼看着她吃痛难耐的表情,方才那掌,他足足用了七分力,虽然临时收气,却还是伤了她。
“你是他的同党?”他放轻语调,语气却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她仰首,对上他犀亮冰冷的眼光。
蹙紧眉,她咬牙忍着疼,淡淡地表示“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眯起眸,不信任的眼神写满眼曈。
女子不再理会他,拖着伤就要进屋。
“你救了乱党,就想这么一走了之?”樊溯冷极的低沉语调在她身后扬起。
“乱党?我说过我不认识那个人。”她又一次作出矜淡的解释。
樊溯伸手,想抓住她欲走的身子,却被她轻易闪过!
他疏忽了,这女子的武功不弱!樊溯蓦然领悟,再度出手,已毫不留情地掐住她受伤的头肩处。
女子暗压下将出口的呼痛,却不求饶。
“告诉我,你的名字?”才问出口,樊溯便怀疑自己的心态;
他从未将任何一个女人放在眼中,何况是区区一个名字。但无妨,他今天心情好,可以陪这个女人玩玩。
“平凡女子罢了,公子毋需知道。”女子的小脸已泛白,可见伤口的痛已沁入骨髓,但她仍咬牙硬撑。
鲍子!他松了手,女子反倒踉跄数步,贴着墙面,额上已是点点汗珠。
缓缓地,日渐东升,暖阳映在女子脸上,让樊溯更看清楚了她的脸。
她有张撩动人心、精雕玉琢的俏脸;柳眉下的是双深似汪洋的黑曈,似蹙非蹙的美眸彷若暗藏心事,清灵天成却冷若寒霜。
“你不认得我?”乱党不识得他,这倒是异数。
“我为什么要认得你?如果没事,我得进去疗伤了。”她脸上绝美的五官诉说着倨傲与冷漠。
她的沉默更加在她冷冽的外表下注入一丝寒意,像个伫立在雪白山顶的仙子,眼中只有自己一人。
“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放你走?你帮着乱党逃逸是不争的事实,我现在就可以押你进地牢,你不怕吗?”樊溯以一种几乎透视到她内心深处的眼光逼视着她。他的目光盯得她焦躁不安,她凝着脸反问:“你刚刚招招凶狠,欲置人于死地,即使那人是乱党,即便你是当今的圣上,也没有权力私下取人性命,难道你认为自己的所做所为对吗?”
樊溯嘴角扬起淡笑,半掩的眸子掠过一抹极富兴味的眼神。
他冷冷低笑,挑衅道:“你很有胆识,却笨的很,以为逞口舌之快就能让我放了你吗?”
“你没有权力抓我。”她脸上的血色渐失,抵着墙的背脊逐渐下滑。
樊溯一个箭步向前,扶住她下坠的身子“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用!”她逃难似地后退,眉尖防备地紧蹙,眼中的冰冷更深了“你别在这儿继续对我纠缠不清,我可以回去自己上葯。”
她右手攀在门边,想找机会闪进门内。
樊溯怎会让她得逞“纠缠不清?你就喜欢故意违逆我的意思,惹我气恼?”
“你我素昧平生,只要你让开,我又如何惹你气恼?我向来独善其身惯了,自会处理自己的事,还望公子成全。”她的声音依然不冷不热,听不出情绪,唯一透露出她伤势的严重性,就是她几乎快站不住脚。
就在这时,远远传来官差杂遝的脚步声“乱党,乱党在哪儿?六阿哥追去哪儿了?”
樊溯面色一紧,冷不防地将她推进门内;他轻挥纸扇,恣意洒脱地站在原地,等着来人。
“原来是六阿哥,六阿哥吉祥。”衙门李捕头一见樊溯,立即躬身请安,身后的官差也忙不迭下跪叩拜。
“起来吧!吧什么这么惊慌?”樊溯无表情地看着这群紧张不已的差役。
“听揽月楼里的姑娘说,有乱党行刺,六阿哥追出来很久了,属下赶忙跟上来。”李捕头立即做着解释,眼衶四处留意,似乎想看出些乱党逃逸的蛛丝马迹。
“没事,乱党已逃,日后得严加看守紫禁城。”他义正辞严地命令着,语气中有不容怀疑的威凛。
“是,属下会加派人手。”李捕头颔首领命。
“对了,你可知这幢大杂院里住着些什么人?”樊溯状似不在意的斜瞄了眼女子消逸的门扉。
“启禀六阿哥,这户人家乃是京中最大的武术馆耀武扬威。馆主是侯卿耀,下有一子侯威枨、一女侯蔚晴,底下弟子约两百人。”李捕头详细回答,不敢稍有差池。
“哦!看样子你对他们很熟悉。”他的脸庞掠过一丝诧然。
“是这样的,侯馆主为人正义清高,衙门有事或拘捕人犯人手不足时,他都会义务帮忙,而且他的武功不弱,实是武才的料。”
李捕头眼底有说不尽的赞扬。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樊溯纸扇轻挥,从微敛的眼中看不出他的想法。
“可是乱党尚未抓到,六阿哥您一人在这里,可能不太安全。”
“我说下去!”他冽眸一瞥,目光倏地变浓转闇,不含情的刚毅线条逐渐紧绷,其铁青的脸色让李捕头骇由心生。
“是。”
在李捕头的指挥下,众官差火速离去。
樊溯走出暗巷绕到大街,抬头凝视着砖红大门顶上红匾镶金、乃劲潇洒的四个大字耀武扬威。
侯蔚晴!是她吗?他不禁撇唇诡笑,心底暗自盘算。
侯蔚晴被樊溯猛力推进门后,即贴在门后窃听他与官差们的对话,也因此获知原来他就是传闻中足智多谋且风流倜傥的六阿哥。
这么说,她救的那位黑衣人当真是乱党了?
只是,她不懂,果真如此,他为何不揭发她呢?听他向官爷们调查耀武扬威武馆,是不是表示他有更强烈的报复企图呢?
她担心这么一来,岂不无意中害了武馆?
突地,心猛抽紧,伤口也骤疼了起来。她低喟了声。
“小晴,你怎么了?”大哥侯威枨经过后院,惊见她痛苦不堪地倚在墙边,重重的喘息着。
“我没事。”蔚晴不想将适才发生的事告诉他,以免造成武馆的震惊。
“什么没事,你额头都冒冷汗了!”侯威枨扶着她往石椅上坐下,渐渐看出端倪“告诉哥,你是不是受伤了?”
蔚晴无法再隐瞒了,点点头“刚才屋外有人打架,我看不过去,出手相救却挨了一掌。”
“真是的,你以前不是那么多事的人啊?”侯威枨抓住她受伤的手臂,轻轻转动着“忍着点,我帮你运气活络活络血脉,就不会那么疼了。”
蔚晴点点头,闭目忍气,让哥哥帮她打散伤口的瘀气。当侯威枨运足真气输入侯蔚晴体内时,却发现受到阻碍,郁滞难行!
侯威枨不禁皱眉,急急询问:“你到底是惹了谁?伤得那么重?”
蔚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怎能说出对方是个阿哥,她招惹了皇室的大人物的事实;她甚至不知道这会不会给爹及整个武馆带来麻烦呢!
侯蔚晴从不爱管他人之事,对身外之事向来冷然以对,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刚刚怎会出手救那个黑衣人。或许是那个六阿哥出手狠毒、毫不留情,让她看不过去巴!
但她却没料到那个六阿哥的功夫会这般了得,虽然他在刹那间收了势,却还是让她伤得这般重。
“你得让我看看伤处,再这样下去会恶化的。”侯威枨忧心忡忡的说。
“哥,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伤在右肩胛近胸处,她是个大姑娘家,怎能给大哥瞧见。
他似乎也看出了蔚晴的为难,理解的说:“那你自己得好好处理,必要时可请爹帮你”“不!不要告诉爹,我不想让他担心。”侯蔚晴拉住扮哥的手,直摇头。她着实不愿让爹又为她担心,武馆底下弟兄的事已够他老人家烦心了,又何必多她这一笔。
“好吧!那哥扶你回房。”侯威枨叹口气,服了这个妹子的执拗。
蔚晴点点头,抚着伤口回到房里,待侯威枨走后,她便开始运气调息,但气息每逼向伤处,总是令她吃痛难耐,可见这掌风非常结实,即使力道不满五分,也令她吃不消!闭上眼,脑海掠过他张狂谑笑的脸庞,猜不透心思的邪肆笑容,在在都令她心慌意乱!
她强压下胡思乱想,定下心神,重新运气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