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帐内的喘息和呻吟声渐趋微弱下来。
原以为会面对一场激烈的质问和争执,可是娇妻的投怀送抱,主动撩起他的欲火,让司徒狂鹰脑袋又化成浆糊,和她一起沉沦在无边的春色中。
在激烈的欢爱过后,身心得到满足,接踵而来的疲惫感徐徐袭来,困意也涌上眉睫,他下意识的搂住妖娆的枕边人,眼皮也慢慢变重“相公?”嗲声的娇唤在他怀中响起。
“嗯?”他闭着眼,语调渗着浓浓的睡意。
白水滟的美目一闪一闪“相公,你想睡了是不是?”
又是“嗯!”的一声,显示经过刚才的激战,已经用掉他所有的精力,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
“那你就睡好了,只是我好无聊,想跟你说说话,如果你还没睡着就回答我。”她很体恤的说,毕竟做那种事,男人花的力气比女人多。
第三个“嗯!”字从他的鼻端哼出。
一根纤指在他裸胸上滑动“我觉得相公的精力旺盛,动作好威猛,可见得身体很好!谤本没有隐疾,之前是我误会了对不对?”
“对。”他口齿不清的说。她的唇角微微颤抖着!“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呢?害人家误会了,以为你‘不行’,担心了好些日子,其实,你是不想跟我圆房对不对?”
等了半晌,司徒狂鹰都没有反应。
“相公,你是故意不跟我圆房的对不对?”白水滟将脸凑近他,沾着香气的呼息吹拂在他脸上,让他的神志更浑沌了。
他徘徊在半睡半醒之间,含糊的应了一声“对。”
白水滟在他耳畔呢哝“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你还忘不掉那个女人?”
“嗯”他霍然张开双眼,意识及时恢复清明的状态。“什么?你刚刚问我什么?”
她眸心清冷如冰,笑得好假“我刚刚问了什么?”
司徒狂鹰靠坐起来,察觉到气氛不对,所有的睡意全在一眨眼间烟消云散。
“水滟,你先听我解释。”
“我为什么要听?”白水滟气白了脸,不过还是粲笑如花的睐着他“既然你为了别的女人不肯跟我圆房,我抱怨、生气有什么用?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我比人家晚到,你心里忘不了她也是正常的。”
他手足无措的说:“不是这样的。”
“不管怎么样,你让我独守空闺的那段日子我可是会永远铭记在心,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意思再留相公下来。”她披衣下床,拾起地上的衣物就往他怀里塞去“我已经让喜雀为你整理了一间客房,相公就委屈一点了。”
司徒狂鹰慌忙的套上裤子,抱着自己的衣物被推出房。
“水滟,你听我说,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已经习惯有她的陪伴,他说什么也不想度过一个人孤枕难眠的夜晚。
她关上门扉“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踏进这间房门一步,相公,你好自为之吧!”
“水滟,你开门啊!水滟。”哪有当丈夫的被赶出房间的道理?可是谁教他是理亏的一方?现在娇妻又在气头上,也只有等她气消了再说。?
冷战还在持续进行中。
“大哥,拜托你去告诉大嫂,我还不想娶妻,不要再叫媒婆上门了。”韦皓庭不堪其扰的埋怨“我都快被她们烦死了,再这样下去,我连家都待不住了。”成亲也要讲究缘分,况且他这人追求完美,除非遇到他钟意的对象,否则,他宁可一辈子当个罗汉脚。
司徒狂鹰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你就再忍忍,比起我有‘房’归不得,你这还不算什么。”自从那次决裂之后,这一个多月来,她只有在“需要”他的时候,才让喜雀来传他过去侍寝,待“使用”过之后又一脚把他踢开,简直把他当“男宠”一般,该说郁卒的人是他才对。
“唉!”两人一筹莫展的叹了口气。
这时,厅外传来砰、砰的跑步声,就见韩骤火大的冲进来“大哥,这次你一定要拿出魄力管管大嫂。”
“她又做了什么?”
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嫂也不知道使出什么手段,居然让怡春院的姑娘见到我好像见到鬼似的,硬是不肯做我的生意。”
“那就算了,反正那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妙。”司徒狂鹰也不赞成他眠花宿柳的习惯,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妥。
韩骤快把眼珠子瞪爆了,气急败坏的大吼“我话还没说完,原本我还想怡春院不做我生意就算了,于是到别家去,结果每一家都一样,我实在气不过,就和老鸨理论起来,才知道大嫂居然暗中去跟每家妓院说我得了花柳病,已经病入膏肓,说姑娘们如果想要活命的话,千万不要接客,大哥,你说这还有天理吗?”
韦皓庭噗的把含在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呛得猛咳几声“大嫂这招真是高明,令人佩服。”
“你还有心情夸奖她?她把我们整得这么惨,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止?”他耐心全失的叫道。
韦皓庭不觉得失笑“大嫂完全针对我们的弱点下手,可见得她不是一般女子,所以要对付她,得用非常手段。”
“你有办法吗?”
“没有。”韦皓庭老实的说。
韩骤嗤之以鼻“这不是废话吗?”
“我看只有看大哥的表现了。”韦皓庭将所有的希望放在结拜大哥的身上“只要大哥尽快搞定大嫂,她才会放过我们。”
“大哥,拜托你了。”他是正常的男人,总要有适当的发泄管道,要是连这小小的嗜好都没有了,可比要他的命还难过。
司徒狂鹰在心中暗叹,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哪还顾得了他们?不过在两人希冀的眼光下,他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应允。
“好消息!好消息!”屈奔雷欢声雷动的叫声让大厅中低落的气氛为之一振。“大爷,有好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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