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摔了个稀巴烂。
“什么听你的一定成功?成功在哪里呀?你说凝娇可能会坏事,本宫同意你杀了我们的亲妹妹,”沈艳娇指着沈锋荣的鼻子骂道。
“听你的,本宫在宫里步步为营,想尽办法杀了所有生下子嗣的嫔妃,就连宫外的人,本宫都吩咐人去处理干净了,该本宫做的事情本宫全都做好了,可你哪?你做了什么?不但连一个倪玄玥都对付不了,现在又冒出了一个古月辰来,无能,你还能做些什么?”
沈艳娇把所有的怒气,全都发泄在了沈锋荣的身上,完全没有看出沈锋荣此时神情的不对劲,还在不停的对他叫骂着、指责着。
突然沈锋荣怒气冲冲的冲上前去,一把拽住沈艳娇的头发,把她从凤位上硬给扯了下来,一直拖到了屋内的中央。
不理会沈艳娇大声着叫疼,狠狠的把她的头,一下一下的摔在大理石地面上,嘴里一直的骂道,“贱人,你懂什么?贱人,没有我你能坐皇后吗?贱人。”
整座凤仪宫被沈艳娇的哭喊的求饶声,沈锋荣的愤恨的叫骂声,以及容嬷嬷的惊吓的呼救声所填满。
等到外面的侍卫听到里面的声音,冲进来的时侯,沈艳娇早已是头破血流,没有了一丝的挣扎,被沈锋荣就这样活生生的给摔死了。
可这时沈锋荣就像是发疯了一样,却仍然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手拽住沈艳娇的头继续恶狠狠的向地面砸去,像是在发泄心里积怨多年的不满一样。
最后没有办法了,带头的侍卫只好冲上前一刀,也结束了已经疯狂的沈锋荣的性命。
古月澜听到风声赶来后,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从一名侍卫手里夺过佩刀,上前就给了跪着一旁,哭的稀里哗啦的容嬷嬷一刀。
容嬷嬷临死前不敢置信的抬手指向古月澜,这个她从小带到大的男人,这个为了他,她连良心都不要了的男人,竟然亲手把刀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不要怪本王,要怪就怪你知道太多了,”古月澜看着双眼瞪向他的容嬷嬷,“你就下去陪他们吧。”说着抽出容嬷嬷身体里的刀后,又用力的向她再次的砍了下去。
看着眼前的三具尸体,古月澜嘴角慢慢的笑开,渐渐的笑声越来越大,响震着整座凤仪宫。
现在知道事情始末的人都已经死了,古月辰和倪玄玥他们,就算查,也没有了能查办他的证据了,哈哈,死得好,死得好,全都死得好,哈哈。
看着古月澜不可抑制的,接近变态的狂笑和扭曲的变形的脸,所有凤仪宫当值的太监、嬷嬷、宫女,能跑的全都跑了,就怕跑慢点自己也挨上一刀。只有剩下一众的侍卫,站在一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上前。
虽说古月澜现在大势已去,但怎么说他还是皇上的儿子,还是宁王爷,即使他当众杀了一个老嬷嬷,但又有谁敢上前去将他拿下?
历朝历代所说的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不过都是说一说、做做样子,骗骗老百姓的屁话罢了!
古月澜拎着手里的刀,一步一晃的走出凤仪宫。
这时大批的禁军涌进凤仪宫的院落,把凤仪宫团团包围住,带头的除了禁军统领林浩以外,还有倪玄玥、古月辰、萧烈言,以及朝中三品以上的众位大臣。
古月澜看着身旁把他包围的禁军以及众人,狂妄的大笑道:“哈哈,都想来看本王的笑话是吧?本王偏偏不如你们的意。”
“就他也能当太子?”古月澜提刀指向古月辰讥讽的大笑道,“还没等父皇先死呢,说不定他就早死了,”说着又只指向另外一众大臣,“到时候你们这些狗奴才,不是还要跪着来求本王替他登基吗?”
“大胆宁王,竟敢对皇上出言不逊,你可知罪?”大将军王烈大声的呵斥道。
“哈哈,怎么,难道你想要说,本王像你那个短命的死鬼侄子,前太子一样,是谋反罪不成?”古月澜讥讽狂妄的说道,“本王和那个蠢货可不一样,他可是‘铁证如山’本王可没有证据给你们,哈哈。”
“没有吗?”倪玄玥冷笑了声,“崔尚书。”
这时一身道骨仙风的崔尚书,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崔尚书是众位大臣中的异类,他出身官宦世家,父亲曾是一品大元,官居要职。
崔尚书自己也已是两朝的重臣,之前太子党和宁王他们都想要拉拢崔尚书入伙,可是他有着出名的古怪脾气,从不在私底下与朝中同僚来往,太子和宁王在碰了一鼻子灰后,都只好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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