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忠伯回答道:“恩。好了,我们还是不要再猜测了,不到达山顶,我们说什么都没用。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赶回去。”
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身形一晃,再次向山顶飞去。
过了约有盏茶时间,寒和忠伯终于到达了山顶。这山顶,是一个长宽约有四丈的方形空地,上面除却一些碎石沙砾外,竟然什么都没有。寒和忠伯二人站在山顶的北面,心中大奇。那种奇怪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此时就像是已经进入到了怪兽的腹中,可是这山顶之上,竟然什么都没有。这实在是出乎两人的意料。
山顶夜风吹拂,南面山脚下的西门家族大院内,灯光闪烁,从这里看下去,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在一眨一眨。寒紧锁着眉头,向忠伯轻声问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忠伯的神色同样沉重,这样的情况,让他们心中有一股不安的感觉。忠伯又再次环视一周,说道:“确实不应该这样啊,那种感觉还依然存在。”
两人都沉默了起来,这种情况已经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然而那种奇特的感觉,却还依然存在。过了一会儿,寒忽然惊呼道:“难道,难道会是”
忠伯看着寒惊讶的样子,心中升起一丝不安,急忙问道:“难道怎样?你想到了什么?”
寒转过头,眼睛大睁,看着忠伯,脸上竟然带着惊恐之色。一字一句的说道:“难道,这山是空的?”
听到寒的话,忠伯也同样震惊无比,眼睛大睁,和寒一样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方才说道:“不会吧,这山峰只有孤立立的一座,何必要凿空它呢?”
寒面色凝重,似是自言自语说道:“不无这个可能,这山体周围,什么都没有。然而那种奇特的感觉,却从来不曾消失过。除了这一个可能之外,我再也想不出别的解释了。”
听了寒的解释,忠伯点了点头,说道:“或许真的是这样,但是究竟是什么东西,要把整个山体给凿空呢?”
寒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不亲眼看到,我真的想不到会是什么东西。”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四处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够通到山体之内。”忠伯说道。
寒点了点头,说道:“目前也只有这样了。”
当下,两人来到山体北侧,飘身而下。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但是对于寒和忠伯来说,这下山却是比上山要容易多了。两人控制身体,轻飘飘的似是一片秋天的落叶,随风而舞。眨眼功夫,两人已经来到了半山腰的空旷之处。两人落在地上,寒对忠伯说道:“那种奇特的感觉就是从这里才开始变的强烈,而且山体也从这里发生了变化,我们还是从这里查起吧。”
忠伯答应一声,表示同意。当下,两人立即分工,一人往东,一人往西,若是找到奇特之处,便折返寻到另外一人再一起进入。
寒顺着山道,往东而去,忠伯则是向西。自从和阿穆签订了生命共享契约之后,寒的六感灵敏程度大增。所以来到这守护山,那种奇特的感觉,寒比起忠伯,感觉要更加的强烈。
和之前的飞奔相比,这时寒走的可以说是无比缓慢。眼睛不停的望着四周的山体,生怕漏过一个细节。可是,把整个东面和北面都巡视了一遍,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无法,寒只有往上提升高度。至于这守护山的南面,为了不引起西门家族的注意,寒和忠伯都没有去寻找。
一直到距离山顶还有百米处的位置,寒终于发现了一丝异样。那是一块儿凸出的大青石。由于年月已久,那大青石表面已经长满了青苔。虽然那青苔和周围山壁上的青苔连成一片,就像是那大石和山体也是一个整体。但是寒却有一个感觉,那大石是松动的。
当下,寒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记清楚周围的样子。紧接着转身飞奔,折返而去。没过一会儿,寒便找到了忠伯,两人一起又重新返回大青石处。寒指着那块儿青石,问道:“忠伯,你看看这里,我总感觉这里有些异常。”
忠伯顺着寒指着的方向看去,转瞬间便大喜,说道:“这青石,的确是松动了。”忠伯已经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对于自然界的一切,自然是无比熟悉。寒虽然六感敏锐,但是那只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是这青石,寒只是突然心中感觉那里有些不同。而忠伯在刻意为之之下,却可以探查那块青石是否真的有所不同。
当下,二人大喜。站在青石的两边,一人一角,微微用力,青石已经有些松动,上面的尘土簌簌而落。寒和忠伯二人对视一眼,均露出一股喜色。达到他们这个境界,完全可以一下把山体轰开,但是如果那样的话,响动势必会引起西门家族的人。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只好动手把青石搬出来。虽然青石巨大,可是他们的修为,怕不是已经有万斤力气?搬起这青石,自然不在话下。
慢慢地,青石在寒和忠伯二人的搬动下,逐渐被抽了出来。在他们面前,顿时出现了一个可以容一个人钻进的洞口。里面漆黑一片,纯粹的黑暗,似是要淹没一切光亮。
寒和忠伯二人站在洞口,探头往里面看了看,除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光芒一闪,寒从双龙戒中拿出了两支火把,分给忠伯一支,纷纷点亮了。往里面照了照,依旧看不到底部。
忠伯看向寒,脸上现出犹豫之色,有些拿不定主意,向寒问道:“我们进去吗?”
寒又往里面看了看,猛一咬牙,说道:“进,已经来到了这里,岂有入宝山空手而回的道理?”
当下,寒弯身便钻了进去,左手拿着火把,右手拿着穿云剑,轻飘飘的落下。忠伯紧跟在寒的身后,也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