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丁逸想。
“不过看她的样子,她本来应该就是处*女,不是假装啊。”丁逸旋即纠正了自己刚才不正确的想法。
看到薛宝钗这种梨花带雨的表情,丁逸心里也有了一些歉疚之意,没有说话,递给她一张纸巾,看着薛宝钗接了过去,轻轻地脸上擦拭了一下,将眼泪拭去。
丁逸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动了汽车,向山下驶去。
其实薛宝钗并没有意识到丁逸用内力打通了自己的春心,才导致自己做出了这种不可理喻的举动,以她的内力修为、社会阅历和对武侠小说的阅读历史来看,她是不可能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当时掉下泪来,只是因为在她清醒之后,觉得自己这样做太轻浮,并且为自己没有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而羞愧难堪,尤其自己和丁逸亲热的镜头,竟然被那几个猥琐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丁逸掀开自己上衣的时候,这几个猥琐男人在一旁大饱眼福,虽然关键部位没被他们看到,但她还是觉得有一种深深的耻辱感,因此才掉下泪来。
薛宝钗和父亲住在一起,住在薛府里,丁逸送她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快到三点多钟了。路上,除了丁逸偶尔问一下到她家的路程怎么走以外,两人都无话。
到了她的别墅门口,薛宝钗打开车门,作要下车状,一只脚跨出了车外,又扭过了头,轻声对丁逸说:“谢谢你送我。”
“没关系。”丁逸很雷锋地笑了笑,表示这是他应该做的。
薛宝钗要转身下车,停顿了一下,还是扭过了头,在丁逸的嘴唇上轻轻一吻,脸色一红,这才下得车来。开门进去了。
丁逸被这一吻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他目送着薛宝钗走进了家门,愣愣地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乎薛宝钗唇角的余温还印在自己的唇上,像所有其他男人一样,他点上一根事后烟,停顿了好一会,回味着和薛宝钗在一起的这几个小时,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温馨的感觉。他笑了笑,又在心里继续地体味了一会和薛宝钗接吻时的感觉,深吸了一口烟,扔掉烟头,动了汽车。
宝驴汽车作为一部高级智能汽车,很智能化地探知了此时丁逸愉快的心情,本应自动大声嘶叫以向丁逸表示庆祝,但它又更智能化地探知道此刻已是夜深人静,大声嘶叫难免影响群众休息,会被人民群众泼洗脚水砸香蕉皮的,很是危险——这说明它除了是一辆很自觉很环保的汽车以外,还是一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汽车,再加上了解到主人丁逸低调的性格,于是只轻轻地出了一声兴奋而低沉的驴鸣,表示了一下小小的庆祝,然后兴高采烈地载着主人丁逸离开了薛宝钗家的门口。
丁逸的装修工程在按计划进行着。两家装修公司都做得很好。当然是薛宝钗承接的业务要比林大人的业务要大得多,虽然林大人心有不忿,但他也无计可施。作为一个敬业的人,他还是认真地把自己的这一部分做好。
丁逸在心里对他的敬业精神还是表示敬佩,但对于林大人却因为先天条件不足,无法承接更大的工程,丁逸也是爱莫能助。谁叫林黛玉现在才十二岁呢?和正当年的薛宝钗相比,还是相当地没有竞争力的。
那晚和薛宝钗相处的几个小时,丁逸感觉到她对自己已经产生了化学反应,要是机遇好的话,当晚就可以把她搞定。可惜的是,那几个不合时宜鸟人的出现,却把他的如意算盘打得粉碎。
再把她约出来,对丁逸来说似乎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从那天晚上薛宝钗的表现丁逸可以很自信地确认这一点。但每当丁逸心里涌出这个念头想拨打她电话的时候,他总会犹豫起来。
虽然丁逸自认自己不是好人,但却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他是一个只玩弄**不玩弄感情的人。如果薛宝钗对他丁逸只是逢场作戏,那丁逸完全不用考虑这么多,直接把她哄上床了事。然后在彼此需要的时候,再找机会相互来满足彼此的需要。这是一种最理想的状态。
但他觉得薛宝钗有些喜欢上他了。要是利用她对自己的好感把她骗上床,然后再把她抛弃,丁逸总觉得有些下不去手。
但如果不把她抛弃,以后和她在一起,从此之后从一而终,这种状态却和丁逸“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远大理想有了很大的差距。尽管他觉得自己也有些喜欢薛宝钗,但这和他的远大理想比起来,他觉得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