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令,七手八脚地把**解开了,又是掐他人中,又是拍打他面孔,但**仍是瘫倒在地上,毫无起色。
众人束手无策。
“怎么办怎么办?”导演慌了手脚。“赶紧送医院吗?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影响不好,要是不送医院,万一他嗝了屁,那又如何是好?”
“我有一个主意,或许能救得了他。”小安说。
“快说快说,他要是有三长两短,你也逃不了干系。是你打了他,又命令众小弟把他捆起来的,所以他才会昏倒。就算他没有三长两短,有个五长六短,或是九长十短,甚至是五短身材,我看大家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快说快说,说出来要能把他救过来,那大家就皆大欢喜了。”导演催促道。
小安心道:“这熊孩子现在把所有责任都往我们身上推,好像刚才要把沾满屎尿的抹布塞进**的嘴里的决定与他毫不相干一样。不过他是导演,需得忍上一忍,要是这**救不过来,那时再说那时的话,现在还是听他的便了。”
于是他默想了一会,润了润嗓子,朗声念道:“抢救昏倒者,有一妙法也。为何古时明掐人人中使人醒转之法?皆因掐人人中,能使被掐者极为疼痛,疼痛之感由外及内,直至昏迷者中枢神经之处,强烈刺激之下,被掐者惨叫一声,当能醒转,如今吾等已使用掐其人中之法,昏迷者仍未醒转,盖因刺激强度不足也。此种情景,惟有一法,可堪大用。”
“何法?”众人受其感染,也用起了文言文。
“痛感极强之法也。可采盛火,诸位看官,需请注意,此盛火非彼圣火也,此盛火实为极盛之火,非大量处*女跪在山头使用哈哈镜所采之圣洁之火——吾等可取极盛之火,攻昏迷者之下/体,火势熊熊,可瞬间燃尽其下/体之毛,使其下/体尽成墨炭之色,在座诸君亦可嗅焦糊之味,可见该人手捂下/体狂跳不止,可闻该人惨呼之声声震寰宇,惨绝人寰,观者无不落泪,闻者无不伤心,镜头所到该人之下/体处,无不打上马赛克,使此盛火,则昏迷者当可立醒矣。”小安道。
众人面面相觑,愣了一下,均觉此法过于残酷,导演沉吟片刻,心想纵火烧了**的下/体,最多只能算是一个重伤害,而如果**在这里昏迷不醒,时间久了却有可能就此死了过去,闹出人命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孰轻孰重,一眼可辨之,权衡之下,终于拍板道:“死马权当活马医,来人,解开**的裤子!再来人,取汽油。”
话音未落,只听**“嗷”的一声怪叫,蹦将起来,撞开了门,一溜烟似地逃了出去。
原来他在之前早就醒转,见众人看到自己昏迷竟然如此着急,就想出出大家的洋相,于是装作仍然昏迷不醒的样子,忽然听到小安说要用大火烧自己的下/体,还要把下毛全部烧光,下/体烧成黑炭之色,在座诸人都能闻到焦糊的味道,再能听到自己的惨呼,这样一定能够醒转。
**听到导演居然采纳了他的建议,又叫人扒裤子还叫人去找汽油,要是真正实施起来,那就完蛋了,那可是真正的完蛋,不是说说而已的完蛋,以后见到别人得意洋洋地自称自己“蛋定而不鸡动”时,只能自卑地听着,因为自己的蛋已烧焦了,鸡也烧糊了,比起鸡飞蛋打这种状态,还要惨上十倍百倍,想想都觉得可怕至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趁众人不备,赶紧溜掉再是真的,所以一溜烟地逃了出去。
他一边逃一边高声叫道:“余小安的扮演者,你太歹毒了,我跟你没——完——完——完——”
四周都传来他“没——完——完——完——”的回声。
导演见**没事,居然能够健步如飞地逃了,说明他身体极为健康,他这种状态,应该不会有什么人身安全事故,松了一口气,笑道:“小安,你这个法子不错,没想到你还是蛮有文化的嘛,居然还能说出这种文言文的抢救昏迷者的方法,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看来以后你可以在我捣的其他剧中扮演一些有文化的角色。”
小安一听,大喜,道:“谢谢捣演。我这个方法其实也不是我的原创,是我师傅教我的。”
“哦?你的师傅?”
“就是我黑/社会的入门师傅,大安。他对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