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他在上大学二年级的儿子放了暑假,听说考试考得不错,牛主编为了奖励他,于是把剩下的九张券中的八张全部奖给了他的儿子,所以他手上只有一张券了。”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听到这里,丁逸极为感动,情不自禁吟出了一古诗。“没想到牛主编还是这么一个爱子情深的人啊。”
“但他对我们员工却很苛刻。”王二毛撇了撇嘴,鄙夷地说:“他就是想出一花花点子,想把我手上的券全部骗过来,结果自作孽不可活,他最后一张券也被我赢了过来,可谓天意啊。”
“你们打的是什么赌?比赛吟诗还是作画?”丁逸很是好奇,于是问道。
“都不是,我们怎么会比赛这么粗浅的东西?我们比的东西你绝对想不到。牛主编有个强项,就是小便射得远,换成通俗唱法,就是他泚尿泚得远。在颠峰时,他曾经创下了四米二五的全市新闻系统纪录,比第二名的距离足足远了一米二,离全国泚尿纪录四米五也只差o米,至今该纪录在新闻系统内无人能破,他就是妄想以己之长攻我之短,跟我比谁的一泡尿射得远,他说他扬风格让我一米五,如果他一泡尿射的距离过我的距离一米五以上,就是他赢了,我五张券全部输给他,但如果他射的距离没有过我射的距离的一米五,那就是他输了,他要把手上的那张券输给我。”
“他让你一米五?他倒蛮自信的嘛,真的以为自己是高压水枪吗?他要有这能力早就被特招进了消防队了,还会屈才在牛不死你日报里当主编?”丁逸笑道:“他这么嚣张,一点都不低调,不符合我们一贯的谦虚谨慎严肃活泼的为人原则。所谓骄兵必败,再说又让你这么多,你赢他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吗?怪不得你最后关头把他这张券也赢了过来。”
王二毛忽然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似乎又回想起这一役的惨烈场景,沉默半晌,方才正色道:“远非如此。胜利哪有这么轻易得来?没有付出哪有回报?说到就要做到,要做就做最好,这才能步步走高,越来越高。”
“看来王二毛还是一个头脑清醒之人,胜不骄败不馁,虽然赢了牛主编,但却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知道胜利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由此可见,牛主编一定是一位实力型选手,表面上败在了王二毛的短枪之下,但虎死雄风在,赛完尿迹存,最终还是赢得了对手的尊重。但不知这王二毛如何赢得了这场比赛?其中又有多少可歌可泣的感人故事?只盼他能毫无保留,一一道来,千万不要下回分解,更不要在其间插播广告,如果非得要插播广告的话,只能插播色/情淫/荡不露点无马赛克遮挡的小广告。”丁逸在心里虔诚地祈祷着。
王二毛没有辜负丁逸的期望,将这惊险的故事说给了爱听故事的丁逸听。为了保持节奏的紧凑,本书将王二毛和牛主编的泚尿比赛的故事不再以王二毛转述的方式而是以现代武侠小说的方式记载了下来,以飨各位武侠小说的忠实读者。该部分文字,言情小说的忠实读者可无需阅读,可以出去散散步,吊吊嗓子,泡杯茶,逛逛厂子,转转鞋店,钉下鞋掌子,上上船,划划小桨子总之,可以自行pp,本段以下的三百二十段文字都可以略过不看,直接从第三百二十一段看起。因为,以下三百二十段都是武侠部分,从第三百二十一段才开始有言情的情节了,为了不浪费你们的时间,你们自行pp去吧。
现在言情小说的忠实读者们已经都走*光了吧?已经走了的言情小说的忠实读者们请举手一个举手的都没有,看来都走*光了,那我就说说实话吧,其实言情小说的忠实读者就应该多看看武侠,以去除身上的娘娘腔,胰子气。不过,如果这些读者她们本身就是女性除外,那她们是不用去除这些女性气质的,女人身上就应该多一些女性气质,就让她们越来越女人,成为极品女人,比女人还女人,女人中的女人。嘿嘿嘿嘿。
作者大人及时拿出一包纸巾,适时地揩去了口角中缓缓流下的口水,开始了武侠部分的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