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猫精扮演的城管甲被他咬穿动脉血管狂喷鲜血而无力地倒在地上时,他心里虽然狂跳不止,知道自己杀了人,但还是颇为祥和安定的,自以为替天行道,是干了一件大好事,虽然杀人偿命,但活在世上也殊无意味,偿命就偿命,也是在所不惜;但当他看清了老猫精慈祥的面容,他的心里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了极度地困惑和反思,并自问起自己来:“我这样做,对吗?”
仅从外貌判断,看起来这个老猫精扮演的城管甲并不像是个坏人。张汪汪掏出一枝从乐色堆里捡来的峨嵋独家秘药静心口服液,打开服用了之后,静下心来,对自己的草率行为后悔得无以复加,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兄弟啊兄弟,你咋能这么草率呢?要知道,城管里面也是有好人的嘛。你这一口下去,要了他一条人命,同时也破坏了一个完整的家庭,你你你,你怎能这样呢?罚你面壁思过两个月,一个月之内双手不能和小弟弟有亲密接触。”
想了一下,知道自己坚持不下来,又改变了决定,将处罚期缩短了一半,台词改为:“罚你半个月之内双手不能和小弟弟有亲密接触。”
可见张汪汪此时血气方刚,一个月不过性/生活会让他难以忍受无法承受的。
但想想官府不会如此儿戏,自己咬死了人,并且被咬死的还是一个朝廷的人,后果很严重,决不是仅仅一个月不让自己用手过性/生活这么简单,想来不久之后自己就会杀人偿命,不久于人世,心里顿时一片空白。
他扶着老猫精扮演的城管甲的尸身,慢慢地有了思绪,想轻轻地唱出了一歌,但想了想却没想到有什么歌能够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情绪,于是停止不唱,又想吟一声诗,但搜肠刮肚仍然没有找到合适的诗,于是心乱如麻,对自己小时候不好好学习很是悔恨,但想想小时候没好好学习并不是自己的错而是因为家里穷没有学习的机会,心下坦然了很多。
围观众人见他脸上表情一会阴云密布一会多云转阴,一会有小到中雨一会又渐止转晴,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心理戏,比起刚才的暴力戏来说,情节拖沓冗长,毫无可看性,于是鼓噪了起来:“不好看不好看退票!退票!”
张汪汪大怒,心道这些鸟人并没有花钱购票,而是免费看了一场凶杀暴力大戏,居然还在高声要求退票,难道还想通过这一突事件来赚点钞票?其心之刁,可见一斑,应该就是传说中如假包换的刁民。想要飙,但考虑到喊的人太多,总不能一个一个把他们全部都咬死,这样将对自己的牙齿健康极为不利,于是只是心里怒,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再说他一个就要抵命的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行更善,想到不久之后,自己就要上了断头台绞刑架打靶场注射室,再和这些围观众人争一时之短长也没有什么意义,于是仰头长叹,高声叫道:“请通知11o,我在这里静等他们前来。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性,也不改姓,叫张汪汪是也。”
本文中张汪汪并没有让围观群众拨打11o而是让他们去通知11o,这说明作者大人深谙唐代当时并没有明电话的实际状况,既然没有电话,那当然不能拨打而只能去通知了,这么描写使本文没有出现常识中的瑕疵,可见有点历史知识科学知识,对于写小说来说,是一件相当有益的事。
听到张汪汪这一颇有男子汉气质的话,围观的闲杂人等又叫起好来“好好汉英雄偶象”
看到这些人一会阴一会阳的丑恶表演,张汪汪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些人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除了是刁民,还是一群捣乱分子。正想用面部表情鄙视他们一下,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他觉得手中的感觉有些异样起来。
原来他手中扶着老猫精扮演的城管甲的尸身,逐渐变得轻了。
张汪汪定睛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现城管甲正在慢慢地变小了,就像在极短的时间里开始严重缩水一样。他惊讶地现,原来他扶着的城管甲的双手,本已经失去了生命力,刚才任由他牵着一动不动,但现在却慢慢地收缩了进去,他的双腿也向着体内收缩,躯体也开始由大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