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走。
事实上,张汪汪在出门之前已经把嫖资足额支付了,已付给了老/鸨,但由于老/鸨前夜吃坏了东西,肚子极不舒服,拿了钱后赶忙冲到解手间去解手,未及把这个重要情况告知庄裙,庄裙以为张汪汪想在未支付使用费的情况下趁机逃走,严重违反了劳务合同,心中大怒,于是追了上来,为了增加自己的正义性争取社会舆论的支持,她才一边唱着-改编的控诉歌曲控诉着张汪汪的罪行,一边紧追而出。情急之下,在歌词中,未免有些夸大其词损害张汪汪声誉的成分,比如说他历来嫖/娼不给钱啊,就算给钱也是支付假钞啊,等等等等,那可是绝无仅有之事。
张汪汪一愣,下得车来,问清了原因,知道是场误会,于是跟庄裙将此事解释清楚。恰好此时老/鸨在解手间里听到外面喧哗,知道必生事端,心想万不能得罪了张汪汪这个以窑为家爱岗敬业的衣食父母,未及解完,只解了四分之三,尚留四分之一,连忙匆匆捡起解手间里的专用树枝收拾了,冲到门前,将庄裙呵斥几句,又向张汪汪忙不迭地赔礼道歉,望他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庄裙得知此事原委,心中羞愧,红了脸,急中生智,向张汪汪福了一福,道:“汪汪哥,奴家见你要出去pp,也不带上我,于是心下惶急,只怕汪汪哥你出去之后,又遇上别家的俏姐儿,就不愿再回来了,就想留住你,所以才编出歌来不让你走,可真的不是说你没给钱哦。汪汪哥,你别走嘛别走嘛,你要走了人家不理你了嘛,人家是真心的想让你留下来的啦,讨厌死的啦人家代表人家自己和人家的把把、马马、底底和毎煤一起讨厌你的啦。”
张汪汪听到这里,心下感动,于是劝慰几句,拍胸脯保证自己踏完青就会回来,为使踏青名符其实,还保证自己只踏青菜,绝不践踏蒜苗、地瓜、西红柿及其他农作物,至于动物,则只踏青蛙,其他螳螂、蚂蚁、蝴蝶、蜜蜂也一律无涉,秋毫无犯。
为了宽慰庄裙,他围着马车转了几圈,想吟出一诗来,以报答庄裙的送别之情,但围着马车转的圈数多了,由于没蒙眼罩,他头晕脑胀,一阵反胃,大口呕吐起来。
庄裙关切地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问道:“郎君,你可安好?”
张汪汪摆了摆手,道:“不碍事,只是围着马车转的圈数多了,有点晕车。无妨,休息一下即好。”
稍息片刻,胃里清爽很多,张汪汪立起身来,忽然神清目明,一诗了然于胸口下方五寸处,他酝酿了一下感情,大声地把赠庄裙这诗吟诵起来:
“见前文。”
这就是赠庄裙这诗的出处。
但这饱含张汪汪深情的诗,却被大街窑子的窑姐儿传为笑谈,从此“狗屁不通”这个词在窑子里有了专属权,和张汪汪的赠庄裙有了唯一对应的关系。每每在酒多之后,张汪汪不在之时,众人将此诗念诵出来,博人一乐。而诗中的女主角,也成了姐妹们取笑的对象,以至于庄裙一听到有人念出这诗来,马上就和诗歌朗诵者当场翻脸。
姐妹们虽然不敢在庄裙面前念这诗了,但只要庄裙和张汪汪两人同时不在,她们还是不时地会将这诗念诵出来,作为给嫖客们提供性娱乐后的额外增值娱乐服务。
全体嫖界从业人士和嫖界的服务对象们,对这诗歌的评价出奇地一致:除了押韵之外,几乎一无是处,充其量最多是打油诗初级阶段,作者的作诗能力不过小学五年级水平,并且,那所小学还是智障学校。
后来这些评语还是传到了张汪汪的耳朵里,这严重打击了他的作诗热情,直接导致了他晚年创作的诗歌数量急剧减少。据后世学者统计的张汪汪诗歌年代分布图轴代表张汪汪所处的年代,轴代表张汪汪诗歌的数量显示,张汪汪的诗歌数量在某一阶段,如拉稀之人极度内急之下终于找到茅厕般大量喷,创作热情日益高涨,创作的作品呈几何级数增长,但又在某一时点,忽然又如便秘之人如厕一般,人虽然还在茅厕里,但却没创造出任何有分量的东西出来。那张诗歌分布图的曲线先是随着张汪汪所处年代的推移,换句话说,就是随着他年龄的增长,是一条斜率越来越高的上行曲线,而到了某一时点,就几乎变成了一条垂直向下的直线,如同悬崖峭壁般陡峭,即使壁虎爬了上去,也会“哧溜哧溜”滑将下来,可见这条下行直线的陡峭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