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问您刚才说什么?”
“点一道菜,‘狗/娘养的’。”丁逸道。丁逸只顾点菜了,却没有注意到自己该如何措辞,自己刚才这么表达,似乎是在骂那服务员为“狗/娘养的”这却不是他的本意了。
不过看服务员这种惊愕的表情,丁逸知道,这个二十八星级的“李阿花级大饭馆”的菜单里,定然是没有这道菜的,明明没有这道菜,而这二辩却阴阳怪气地说有“狗/娘养的”这道菜,那就摆明了是这二辩想要和自己作对,只待服务员给出“我们没有这道菜”的答复,或是服务员说出“请您注意文明用语,我们服务员也是人,你怎能骂我是‘狗/娘养的’呢”的话,抑或服务员忽然脸生红晕,嗔道:“讨厌啦,你怎么知道人家的小名叫‘狗/娘养的’啦”总之,只要她给出一个否定本店有这道菜的答案,那这个二辩就死定了。
丁逸看着服务员,静候她的答复。
薛宝钗见事情不妙,似乎正向凶案现场的状态展,知道现在丁逸亦正亦邪,经过三年监狱大学的洗礼之后,已经不能算是一个真正1oo的好人了,其体内的好人含量平均值为85,但在某些极端的条件下,其体内的好人含量连19k都达不到,其余部分全是坏人成分,现在似乎就属于这种极端情况,怕他现在心里恶念一生,惹出事来难以收拾,心下着急,忙伸出手来,轻轻握住了丁逸摆在桌上的手,摇了摇,道:“算了吧,惹什么事?早点结束,我们去兜风去,好不好?”
丁逸反过手来,握住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另一只手里,轻轻抚摸着,边道:“惹什么事?我只是听这菜名很是奇怪,就想见识见识,点上来看一看尝一尝,这哪里是惹事了?我是在照顾他们生意哎。”
被他的手牵着,抚摸着,薛宝钗并没有反感之意,在酒精的作用下,内心里甚至还是感觉蛮舒爽的,于是也没有将手抽回去,心想丁逸现在还没有和这二辩翻脸,所以自己也不急劝他,且看服务员如何回复。
服务员顿了一下,道:“‘狗/娘养的’?这这”“怎么?”丁逸眉毛一扬:“难道没有这道菜吗?”
“这倒不是。”服务员的这个回答让丁逸大出意外。
“不是什么?这里有这道菜?”丁逸问道。
“嗯,是有的。不过我们轻易不上。”
“为什么轻易不上?这是什么缘故?还有,这道‘狗/娘养的’究竟是一道什么样的菜?为什么取这样的名字?”听说有这道菜,让丁逸十分惊奇,他的心情由刚才的“大家来找茬”变成了现在的“十万个为什么”他开始好奇起来。
“这是一道我们新创新的菜,主要是以刚出生的小狗作原料,有红烧和清蒸两种方法。因为原料是才出生不久的小狗,给这道菜取名的我们的大厨又是个实在人,所以才把这道菜取名为‘狗/娘养的’,也算是实话实说,本来这名字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但这个名字和我们‘李阿花级大饭馆’的反璞归真的取名风格颇有些类似,经过厨师们的研究,董事会的讨论,监事会的监督,股东大会的决议,遂将此菜名定为‘狗/娘养的’。”服务员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丁逸恍然大悟:“这菜名倒是和你们酒店的名字确实比较般配,果然是好马配好鞍,配好使劲蹿啊。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这道菜既然已经创新出来了,为什么又轻易不上呢?难道是不赚钱吗?是毛利率太低?还是有其他原因?”
“这是因为这道菜是一套菜系里的一道菜,上这道菜之前,还要先上另外一道菜,这就是我们的饮食文化:如果前面这道菜不上,后面这道‘狗/娘养的’也不会上,点菜的客人觉得要吃上这道‘狗/娘养的’,还要额外再点另外一道菜,太麻烦,因此点的人就不多。所以造成了我们这道菜轻易不上桌的。”
“哦?”听了她的解释,连薛宝钗都来了兴趣,问道:“前面要先上一道什么菜,后面这道‘狗/娘养的’才能上呢?”
“其实是很简单的一道菜。”服务员回答道:“是红烧兔肉。”
“这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是这道菜呢?”丁逸和薛宝钗异口同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