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逸向门口望去,门口出现了两个女孩,一个不是方然,另一个若不是方然,那还能会是谁?
说“要看耍猴的”这话的人,竟然是方然。
那个不是方然的,似乎也很面熟,丁逸在脑海中的数据库里立即开始了搜索。“嘀嘀嘀嘀嘀”几声搜索声过后,搜索结果出现了:她是那个小孙。
那个曾经和他有过一夜之情的小孙。她是方然的女性朋友,和丁逸总共见过三面,但却生了很深刻的床上关系。他们见的第一面,是方然介绍他们认识的。那次丁逸和方然请她和她的男朋友在酒吧里喝酒,所以丁逸和她见面了。第二面,自己和谢薇约会时,被小孙撞见了奸情,小孙借机要胁,问丁逸要了他的电话号码。第三次,丁逸酒后送方然回家后,小孙主动打他电话,两人**,他们在“什么宾馆”开的房,然后玩了一次一夜情,虽然是一夜情,但他们却干了两次,也算是充分利用机会。丁逸记得自己在心里曾经赐给她一个光荣的称号,叫什么“极品出墙红杏”
在他们玩过一夜情之后不久,满足了她的兽欲之后,这个极品出墙红杏就又出国继续她的学业去了。从此以后,他们再也没有联络过。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又相见了。看来她又回国了。
但是她叫什么名字,丁逸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了。
至于丁逸为什么记得起她叫小孙却忘记了她叫孙什么,可能是因为丁逸最近看西游记连环画比较多,印象中有个孙大圣,所以看到这孙想到那孙,只因为孙悟空而联想到这个女孩也姓孙,但因为这女孩既不叫悟空也不叫大圣还不叫行者更不叫大师兄,所以丁逸只因为孙悟空想到了她也姓孙,却没有想到她叫什么名字。
这个小孙扶着方然,似乎怕她站立不稳会摔跤,嘴里哄着她道:“你慢一点是不是幻听了你?我怎么没听到有人敲铜锣?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有人敲锣,也不见得是在耍猴啊。你喝多了,我们早点回房间吧。”
“哈哈。”小孙在说话间,方然已经看到手持双锣的张铜锣,向小孙说道:“又在骗我。我看到了,这人手里拿着拿着铜锣,他就是刚才敲铜锣的。不过,不过猴子呢?我过去问问他一问,看看他把猴子藏到哪里了?”
就在方然现了敲铜锣的还没有现猴子正准备去找猴子这一会儿,丁逸忽然想了起来,方然旁边这个小孙,名叫孙兰。
因为此时,作者大人抽空翻看了几百年前写的那段尘封已久的历史文字,从那段文字中找到了!作者大人终于找到了!这个女孩名叫孙兰,找到了想着的文字记录之后,作者大人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记起来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就叫孙兰,孙兰的孙,孙兰的兰作者大人为自己过人的记性而自豪不已的同时,丁逸也心有灵犀地想起了孙兰的名字,真是不愧是作者大人的嫡系,自然有些心电感应,作者大人想起了什么,丁逸同时也想起了什么,这就是缘分呐
经此变故,张铜锣有些手足无措。自己刚说到自己演奏的这是艺术,不会被人理解成耍猴,没想到话音未落,就有人循声而来,说要找猴子,本想跟丁逸解释说这种话的人不懂艺术,但见这两个女孩都是漂亮到极品的女孩,怎么看也比他张铜锣懂艺术得多,所以他就手足无措起来。
这个女孩的这种说法,是以实际行动打了张铜锣一个高达125分贝的响亮耳光,让张铜锣非常地丢面子。
但面子事小,小费事大。重要的是把小费要回来,否则今晚自己“咣咣咣咣咣”敲了半天,岂不是白“咣咣”了?把人震得耳欲聋也是小事,因为张铜锣是个聋子,已经真正聋了,再大的锣声对他来说都没有特殊的意义。锣声即使再大,他也不会像别人一样,才被震得欲聋的程度,既然已聋,哪里会怕“欲聋”?更不会怕正龙,亦不会怕亚龙。因此对他来说,他从来不认为把人震得耳欲聋的锣声是件大事。
如果要不来小费那可是件大事,最主要的是,他自己耗费的体力那就白费了。
以过光的度敲击铜锣,耗费了这么多体力,要是把这些体力节省下来,去为他人带路,大约能挣2o元,为他人搬家,大约能挣5o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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