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丁逸想了想,心说他们只在公司里领了些备用金,还没有拿此次大鸡/鸡市之行的票到公司财务来报账,所以确实不能下结论说他们用公费搞女同志,因为他们在大鸡/鸡市生的各种费用,其性质有两种,一种是公款花费,要用公家的钱来报销的,另外一种则是私人花费,他们出差在外,总不能限制他们不能花自己的钱啊,如果他们合资花钱搞女同志,这费用由他们自己承担,并不拿到公司里报销,那就不能说他们公款搞女同志,自己的这个判断,即使不能说是捕风捉影,至少也是有些主观武断,确是犯了想当然的错误,也无话可说,转而问道:“就算是这样,那我说你们在上班时间搞女同志,占用了工作时间,这点没说错吧?你看看,现在是下午两点多,是不是上班时间?你们搞女同志,不是为了公事吧?那是不是假公济私?如果是假公济私,那我批评你们就没有批评错吧?你还有什么话说?”
小安道:“这个更是冤枉了。我和阿德到了这里,为了彻查您交付的工作,那是不眠不休啊,二十四小时三班倒,阿德的工作时间在前天天晚上的十点到第二天的上午六点,我的工作时间是在第二天的六点到下午的两点,下午两点到晚上的十点又是轮到阿德工作了,晚上的十点到次日的六点,又是我来当班。我们是工作无缝隙啊,一天工作时间十二个小时,早已过了国家法定八小时工作制,出率达到了百分之五十,您想想看,在高上百分之五十要吊销驾驶执照的,我们负荷工作百分之五十,岂不是也要吊销工作执照?但我们为了完成丁总您交付的任务,甘愿冒着被吊销工作执照的风险,勤劳工作,任劳任怨,您不表扬我们倒罢,居然还批评我们,您说我们能不委屈吗?”
说到这儿,小安又“嘶”的一声,抽了一下鼻子,可见他是极为委屈,至今仍保持着抽泣状态。
丁逸心想,今天误以为他们是占用工作时间不好好工作的低级员工,在仔细调查之下,却原来他们个个勤劳工作,主动增加工作时间,实乃楷模,正要表扬他们两句,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想了想,道:“你们轮流当班,一天工作时间十二个小时,确是值得表扬,但和我批评你们的工作时间搞女同志的事,好像没什么关系吧?你是不是在企图转移视线?”
小安道:“怎么会没关系?我刚才和那个女同志在搞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的时候,是在两点钟之前,那是我的休息时间,所以不能说我在上班时间搞女同志,当我穿好衣服达到工作状态时,恰好到了我的上班时间,那就是北京时间两点整了。在北京时间两点整的时候,我并没有搞女同志,对吧,所以我没有在上班时间干私活;而阿德,他是在他下班时间两点钟之后才和那个女同志在搞一二三四五六、二二三四五六的,他搞的时候,那是在他的业余时间,所以也不能说他在上班时间干私活,所以您刚才说的我们在上班时间搞女同志,占用了工作时间,这一点是不成立的,是冤枉了我们”
“且慢。”丁逸忽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不同之处,遂道:“你刚才说你自己在和女同志在搞的时候,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是这么说的吧?怎么说到阿德,就说他是一二三四五六、二二三四五六了?差别很大嘛,难道你们做的不是同一项运动?”
“哦,是这样”小安顿了顿,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丁逸也知道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他在从抽泣状态过渡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这种状态,情绪起伏变化较大,但他却能够简单地完成了,说明小安的演技在得到出场时间保证的情况下,有了较大幅度的提高。
小安在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之后,接着道:“我们做的当然是同一项运动,但由于个人的生活习惯不同,所以导致我们的节奏也不一样,我的频率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七八,而阿德喜欢短促而快,所以他是一二三四五六、二二三四五六、三二三四五六、四二三四五六这种频率。虽然形式是有点不太一样,但实质是完全相同的。这也算是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嘛,多种流派繁荣共生,和谐共存,这说明我们人民群众的文化生活有了长足的进步和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