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还在挣扎自己要不要原谅丁逸,内心还在激烈的斗争,但斗争的胜负早已内定,结果早已被操纵,薛宝钗自己还蒙在鼓里,内心还在有模有样地激烈斗争着,在斗争着如何原谅丁逸,如何给自己一个又宽大又安全又华丽又伟岸的台阶走下来,走得潇洒自如顾盼生姿,如凌波之微步似杨柳之轻拂又能迈着小康的步伐走下来?
这是一个技术性很强的技术活,以薛宝钗的情感体验,目前还难以解决这个难题,所以她被这个难题困扰住了,像一个没有做好准备的小学生,被一道难度极高分值也很高的期末试题考住了,心急火燎,抓耳挠腮,却偏偏想不出答案。
但她心里却有了个计较,如果丁逸想让自己原谅他,不把他整得死去活来跪地求饶,她就不叫薛宝钗。
其实在上文中,丁逸之前在被薛宝钗掐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也给自己立下了一个心愿,他的原心愿是这样的:“下次和你薛宝钗做的时候,我要是不玩滴蜡,捆绑,皮鞭,面具,虐待,不折磨得你死去活来,跪地求饶,我就不叫丁逸。”但事实上,直到现在,丁逸也没有实现这一心愿,这只是丁逸在心里夸下的一个海口,许的一个海愿,反正吹牛不上税,丁逸吹吹也无所谓,心愿未能实现,但他仍然好好地被人叫做丁逸,并没有被作者大人改名。同样,薛宝钗在心里许下了这么一个心愿,能否实现依然是一个未知数,不过既然前车之辙,后车之鉴,丁逸在前面的轮胎印开得好好的,并没有发生车祸,没有撞到树上也没有撞到猪身上,所以薛宝钗跟着他的方向想来也不会有错,所以薛宝钗也许下了这么一个极有可能最终无法完成的心愿。
丁逸养好伤后,带着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回到了“绝对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有限公司。既然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对他如此之好,他也不能过河拆桥,在自己养好伤后就翻脸不认人让她走路,再加上他水性杨花的性格,风骚的天性,骨子里的淫荡气质,他对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确实在生理上心理上都有很大的好感很大的需要,更是没有放她走的意思,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对他这个窈窕淑男,也有好逑的想法,两人像发情期内的公猩猩和母猩猩一样,猩猩相吸,心心相印,如胶似漆,过得如鱼得水一般。
虽然这些天丁逸没有参预公司的管理,但好在丁逸对“绝对不色情,是真的不是假的哦”夜总会实现了标准化管理,公司的管理已走上了正轨,所以在他闭关养伤的这些天里,公司仍然一步一个脚印地发展着,并没有因为失去了领导者而陷入惊慌不知所措的境地,丁逸回来一看账目,知道本公司的营业额又增长了几个百分点,遥遥领先于国内gdp的平均水平,不禁欣慰有加。
“食色,性也。”在高兴之余,丁逸也拽了一句文,用在这里,也算恰如其分。他的意思是,食色,是人类的天性,自己的公司因为满足了人类的天性需要,所以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公司的成功不是偶然的,是必然的。
本来他应该心情很舒爽,一是自己重伤痊愈,第二是事业有成,第三是美女相伴,简直是要啥有啥,但在他空闲的时候,他却时不时地想起薛宝钗来,想起了她,自己的兴致就全无,心理落差达到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境界。
丁逸见一个爱一个的老毛病又犯了,怀里搂着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心里却想着薛宝钗,偶尔还会想起谢薇、方然和孙兰等人,花花肠子一转,就停不下来。由于除了薛宝钗之外,其他诸女都跟他发生过按薛宝钗的话说来是“丑陋的不道德的令人作呕的使人发指的让人气愤难平的要被正义的作者大人打上马赛克的关系”只有薛宝钗还没有到手,所以他想着薛宝钗的比重要多一些,想着其他人的比重要少一些。由于“见一个爱一个”这种病属于绝症,无药可治,清朝的韦小宝就属于这种病的重症患者,美国有个克什么顿的总统,香港有个什么西的演员,均属于“见一个爱一个”重症晚期,自知治愈不了,所以都自暴自弃,韦小宝同学最初假扮太监来游戏人间,后来又连娶七个老婆,把婚姻法视作无物,导演了清末的“重婚门”;克什么顿总统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