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其实一笔一笔都是精雕细琢。
夏筑涵看到了阿军的轮廓:浓密的短发,俊朗的双眉,细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略薄的嘴唇…夏雨航一笔一画把阿军描绘出来,一个活一生的“阿军”立即呈现眼前。
和无数个阿军一样,这已不知是第几张了。
夏筑涵专心看着画,阿军就像个睡着了的天使,宁静安详。夏雨航的笔停在画纸上,静静地盯着自己的作品。半晌之后,他原本已停止的笔又动了动。他在做什么?
是画蛇添足还是画龙点睛?夏筑涵不明白。
这已是一张完美的画像了,还缺少什么吗?只见夏雨航的炭笔落在画中人紧闭的左眼,划下了一笔…夏筑涵几乎要惊呼出来了。
夏雨航画的是泪,一滴从阿军眼中流出来的泪。夏筑涵抬起头看着病床上的阿军,奇迹终于出现了。曹哥的死加上雨航的声声呼唤,阿军回来了!他有感觉了。
夏筑涵喜极而泣,夏雨航也傻笑得溢出了泪来。
她抱着雨航恭喜他,医护人员马上为阿军详细检查。雨航多日的辛劳终于有了代价,天知道他一双手有多酸疼,他不停地画,没有喊疼喊累,只是在心中默默地祈祷。
阿军的心电图有了震荡,夏筑涵即刻要通知唐彻,偏偏电话老是占线。
不急,不急,唐彻总会知道的。
这是天大的好消息,将曹哥之死所带来的悲戚气氛一扫而空。她迎着朝阳,露出了许久未曾有的灿烂笑容。
午夜时分,夏筑涵床头的电话响起。她睡得正熟,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因为她知道是唐彻打来的,她正等着这通电话。
“你知道了!”夏筑涵听得出他语中的惊喜。
唐彻每逃诩会打电话去医院询问,消息自然灵通。
“筑涵,我希望消息是出自你口中。”这个酷哥竟然反常地撒起娇来。
“我打你的手机了,可是占线。”她马上也以娇滴滴的声音回应。“我以后为你装一支专线。”他信誓旦旦地说。
“这句话对多少女人说过!”她才不信这套。
“你是最后一个。”
“那第一个女人是谁?”她好奇地问。
唐彻笑而不答,女人就喜欢追问这种事。
夜深人静,却不减两人的温度,似说不完一般乐此不疲。
“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他暧昧地问。
“**做的事!”她暧昧地答。
“我正在洗澡,光着身子!”他发出一声低低的贼笑。
这个澡也未免洗太久了,洗得可以脱皮了!
“讨厌!那不是让壁画的女孩全看光光了吗?”
“我以为那女孩就是你!”
“谁要看你光着身子的样子!”
“我给看光了!我也要脱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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