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双足,让她们无法移动抬腿。
男人寻找了一根光滑的木棒,塞进了秦彤的阴户,对于女人来说,恐惧和死亡的感觉,和性欲的高潮几乎具备同样的魔力,秦彤的性欲在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不仅仅是失禁。
而是来临了高潮,男人看着秦彤的丑态,淫笑不已,似乎要脱裤子凌辱秦彤,却被制止。紫欣口不能眼,但是心里分析,男人似乎想处死二人,可是今天却很怪,似乎处死二人比不是目的,而是另有图谋可是她没时间思考分析,木棒的另一头插进了她的阴户,一个木棒塞进两根女人的阴户,让她们的裸体相连。
插进身体的那一刻,紫欣也喷出淫液,随之呻吟,光滑的木棒是圆头的,不会伤及身体,但是坚硬冰凉的感觉和临近死亡的快感让紫欣惊心,不住的颤抖,在套索了抬起头,艰难地呼吸,眼色开始迷离,阴户里坚硬的木棒顶在子宫花心之上,控制不住得,自己的淫液和秦彤的淫液粘合在一起,两个人的阴户仅仅贴在一起,黏糊糊的,试图分开一个缝隙,凉风却在二人的阴唇上轻轻掠过,带来冰凉的淫意。
最后男人,拿出水囊,分别插入二人的屁眼,这个时候要给她们灌肠,完全完全超出二人的忍受能力,两个女人开始颤抖,不过是因为死亡,紫欣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注入肛门,进入直肠,男人们在淫笑,女人却连痛苦的呻吟都发不出。
翻江倒海的腹部承受着来自屁眼的压力,反攻倒算的液体充实着空荡荡的身体。“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哈哈,这样才好,看看她们被吊起来,自己插自己,然后看谁拉的多!”
衙役们放声大笑!彻底崩溃的秦彤呜的哭着,泪流满面,被灌进一水囊的液体,让她迷茫,她比紫欣高一点,靠在紫欣身上,两人的乳房靠在一起,被绳索挤兑着。
浑圆美丽,秦彤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被反绑双臂,只能挺胸,感受着来自紫欣乳房的颤抖,狼狈的微翘着臀部,屁眼里悲惨的插着一只水囊,男人并不成拔去。
“唔”紫欣要紧牙关,不敢放松自己的身体,略微的寒战使紫欣无力的颤抖,光滑的木棒在阴户里加紧,可是插在屁眼里的水囊尖嘴却在男人的手里玩弄,她现在听不见男人的声音,全部的感觉被胯下的凌虐控制。
可是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脖子上的绳索无情的让她直立,液体仍然在进入身体,悲哀的泪水慢慢沾满面颊,也曾在了秦彤脸上。紫欣在男人的虐待下,屁股微微的扭动,插在阴户里的木棒也随着着紫欣的扭动,木棒并不受秦彤的控制。
而是随着紫欣的扭动,开始搅动秦彤的私处,把快感传递给秦彤。“啊”“呀”两个女人在呻吟,男人们在肆意的挤压着水囊,把全部的液体注入两个无助的女人的身体,两具一丝不挂地裸体,在颤抖,秦彤感受着体内也来越强的便意和yīn道里扭动并不强烈的物体和强烈的刺激,狼狈的感觉到腹部越来越涨,肛门忍不住,收不紧,顺着屁眼喷出一丝丝液体,就像最后的一点尿液,在一点一点喷出。
耳边是紫欣的呻吟,紫欣同样在崩溃,因为两个人身体挨在一起,能够感觉紫欣的小腹也在隆起,刚才还因恐惧而狼狈的小便失禁,所以现在分了一点心思在自己的肛门上,不停地收紧屁眼,不让自己在失禁。
可是死亡的恐怖却在腹部的绞痛中慢慢忘记。腹部越来越沉重,肛门已经收拢不住体内的液体,紫欣竭力点起脚尖,让自己站稳。
可是体内的恶寒让她无法自律。死就死吧,她并不算怕,可是不想这么死,拉着大便被吊死,实在无法安慰自己。收紧的菊花在颤抖,秦彤已经到了极限,死亡的恐惧,和灌肠的暴虐让她彻底崩溃,只求能在板凳上站稳,菊花口一点点渗出液体,已经流淌沾满了下体,她开始浑身颤动着竭力保持着自己的身躯,秦彤痛哭流涕地乞求着,泪水留着,突然发现男人们已经离去买只留下两个裸体的女人,让她们自生自灭。
并且给她们足够的时间来感受死亡来临的恐惧。仅仅站在板凳上,是不会吊死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的耐力再好也会失足,而在坚持站立在板凳上的这个过程将是残酷的。阳光已经很强烈。
尤其是南方,温度很高,两根女子甚至已经晒得紫欣赤裸的身体上渐渐流满了汗水,但她脚下的木凳却吱吱嘎嘎的作响!忍耐一到极限,套索分别套在两个人的颈上,拉紧后,使得二人只能紧紧的挨在一起,反绑双臂是她们的乳房顶在一起,赤裸雪白的肉体被木棒连接在一起,本别插在各自的淫穴里。
山谷中空荡荡的回想着哭啼声,秦彤在绝望的哭啼,再也收不紧肛门,疯狂的喷射出液体,在这一刻秦彤撕心裂肺的哭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