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一回吴姐的老屄已经适应了,而且又有我射进去的精液润滑,大jī巴抽来顶去相当顺畅,因此她不再像最初时那样难受,那张不算好看的老脸上荡起无限春色,叫得也越发骚浪了。
“刘姐也给老邓当过观众吗?”我边肏边问。对我来说,做ài与挖掘女人背后的故事是同等重要乐事。
“她呀”吴姐欲言又止。我的猎奇心更加浓厚,忙追问:“她怎么了?”吴姐嘻嘻一笑:“她看没看过我不知道,不过我告诉你,你可别到外面瞎说去。”“我能跟谁说去,你快说吧!”我有点焦急。
“她帮男人打过飞机,吹过喇叭,而且是双打双吹,这你不知道吧?”“喔,真的?!”我兴奋得大jī巴一颤。
“我亲眼见的。去年夏天来了两个陕西跑买卖的,晚上喝醉了,把刘姐骗进房去,拿出五十块钱来,非叫她嗍啰jī巴。刘姐那人你还不知道,见钱眼开,当然答应了,我那天正好去给老邓当观众,回家晚了,他们弄得时候门没关严,结果全叫我瞅见了。”
想到比吴姐的姿色和身材还要欠佳的刘姐,一手一个抓着两根又腥又臭的jī巴,交替撸套,轮流嗍啰的古怪场面,我忍不住发笑。
同时欲火也被这种奇异的乐趣弄得更加炽烈。一来,时间上实在不允许我慢条斯理。二来,吴姐这样的老娘们也确实不适合细细把玩,所以我不再多说什么,逐渐提升抽送的速度,进而奋力冲刺。
我闭着眼睛,幻想着同为良家妇女的瑛姐,一鼓作气,马不停蹄地直冲终点。想像总是那么美丽动人,仿佛抚摸着瑛姐的娇容,仿佛搓磨着她的玉乳,仿佛撩动着她的花心,仿佛震撼着她的灵魂,世界在这一刻变得飘渺,我感到如同在天空中飞舞般的快乐,没有紧张,没有悸动,只在无限舒畅之际,精液不知不觉飞散而出。
“妈呀,真受不了你这根大jī巴。”吴姐喘嘘嘘的浪声将我拽回现实。我吐出一口大气,爬起身来,用吴姐浓密的阴毛拭净jī巴上沾着的精液。
彻底发泄之后,欲火随之熄灭,看着身下的吴姐,看着她臃肿的肉体和苍老的下阴,我忽地感到一阵乏味与厌恶。
连日来郁结的不良情绪已经完全消散,一切回归正常,我对吴姐再也提不起兴趣了送走吴姐,我正要关门,就见斜对面的客房里探出昊杰的脑袋,看到他那充满邪气的笑容,我就知道这个小色鬼听见我和吴姐的事了。
昊杰自从前两天我开玩笑说要带他去见识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开始,就变得对我格外热情,不但见了面大哥长大哥短,嘘寒问暖,而且还主动为我免费洗了汽车。我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他已经十八岁成年了。
其实带他出去玩玩也不算什么,可是瑛姐和小敏成天都在店里,万一纸里包不住火,弄出纰漏来,反而会影响我对瑛姐的狩猎计划,那就得不偿失了,因此一直没有让这个小色鬼梦想成真。
“大哥,我不会跟我姑说的!”昊杰说得很恳切,但听着却像要挟。“难道我还怕你跟你姑说吗?”
我多少有些心虚。昊杰面带狡猾的笑容,凑到我跟前:“我知道你喜欢我姑,我姑要是知道了,你这一辈子都别惦记了。”
“小屁孩,谁说我喜欢你姑了?”“你以为我这一百六的智商是白长的,你那点心思我早看出来了,当着我姑的面给吴姐家随礼,没事到前台泡点儿,早晨送女人走还要先侦查,看我姑在不在前台,你想装成好人骗谁呀?”
我没想到昊杰把我看得这么透彻。这小子总是自夸智商一百六,真假没人知道,可他确实聪明过人,不但过目不忘,能够像电脑一样记住所有住客的资料。
而且还会心算,无论多大数字加减乘除,只要看一眼就能直接说出得数,用他的话说,要他用计算器或草稿纸算,他可能会算错,但凭直觉百分之百正确。
只可惜这个小色鬼不务正业,明明是石家庄一流中学的高材生,却因为弄大了女朋友的肚子,闹到两人离家打胎,错过了考大学,结果被老爹发配到他姑姑这里,一边劳动改造,一边复习重考。
“你小子这是想要挟我吗?”我倒是不讨厌昊杰的奸诈,这个从小被妈妈和姑姑溺爱的家族独苗,除了好色之外,其实很单纯可爱,所以他的奸诈中缺乏成人世界的狠毒,直白而浅显,更像是小孩子的幼稚把戏。
“我可没那意思。”昊杰摆手。“你以为我这三十岁的年纪是白长的,你那点心思我也早看出来了。”我笑了笑,拍拍昊杰的肩膀:“你替我保密,改天我带你去歌厅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