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是从顺着红唇上滑过,就是擦着香腮掠过,结果没有一次真正命中目标。
“哥,快上吧!”昊杰神情激动,手淫得越发急促。我的jī巴也确实胀得发疼了,不再多作调戏,重新调转过身体来。
此时,赵姐眼窝里汪着饱含屈辱的泪花触动了我的良知,可是我却仿佛不由自主地似的用guī头拨开那两瓣已经被我噬咬得发红发热的阴唇,而后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啊”她的惨叫震动人心。
“哭什么,我这根大jī巴不好吗?看把你的浪屄都填满了,多舒服呀!”我对自己的无耻感到可耻,但是就是克制不住自己那颗充满邪意与恶念的心。我抱着赵姐,吻着她的香唇,一刻不停地飞速奸淫。
最初她还会悲切地叫上几声,扭动几下,可慢慢地声音也没了,扭动也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因为绝望而产生的冷漠与麻木。我无名火起,抽出jī巴狠狠撸了几下,然后再次一冲到底,变换方式,将抽捅的速度降到了最慢。
而力度则提升到了最大,宛如撞山钟一样,对她的yīn道和花心进行最粗暴最残忍的撞击。“爽吧?爽不爽?”我尽力凝聚全身的力道。弄了好半天,赵姐除了重新哼声,表情依然呆板僵硬。
“妈的,老子花了十几二十倍的钞票,就为干你这根死木头呀!你再给我装死人,我就把你老娘弄进来一块儿轮,然后叫你儿子在旁边看着!”
我故意恐吓,其实对张大婶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是个地道的乡下老妇,虽然也五十岁左右,可比起相貌平庸的吴姐还要差之千里,皮糙肉干,身矮背偻,完全激不期我的欲念。
甚至到了望而生畏的地步。“别”赵姐慌张起来“这主意不赖!”昊杰手舞足蹈。“妈的,你小子倒是一切通吃。”
“女人就像水果糖,各有各的味儿,管它蜜桃的,还是榴莲的,都尝尝也不错。”昊杰恬不知耻地发表自己的理论。“行,等你发财了,估计比我还得色!”说着。
我抽身而起。赵姐以为我真的要去找她老娘,慌忙拽住了我:“别这样,你想干什么我都听你的。”
“那你给我笑一个。”赵姐真的按照我的命令笑了,眼泪汪汪的,笑得却像是在哭。我反而喜欢她这种更加深切的悲哀,那比起淫声浪笑来又是一番别样的趣味,而更重要的是我还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趣味所带来另类的快乐。
“这样不是挺好的。又不是黄花闺女,儿子都生过的女人了,还在乎和男人睡吗!”我柔声说着无耻的话,重新扑倒赵姐,一插到底,接着急速抽送。
“啊”她的叫声不再机械,充满哀婉的味道。“我的jī巴够大吧?”我加入几下缓慢但沉重异常的撞击。赵姐耻于回答。“到底大不大?”我逼问。面对我的逼问,她不得不低低地应了一声:“大!”
“什么大?”我又逼问。“鸡jī巴!”赵姐几近哭声,大概这个肮脏的字眼她还是第一次说出口。我发现了快乐的源泉,在每次加入沉重撞击的同时继续一句句发问“我的jī巴粗不粗?”、“你的骚屄爽不爽?”、“喜不喜欢我的大jī巴肏你的小骚屄?”诸如此类,一直问道她再次落下屈辱的眼泪,我还是无法心满意足,难以住口。
宛如强暴般边肏边问,不到十分钟,在赵姐凄美哀婉的回应声中,我终于登上了快乐的巅峰,身子一哆嗦,快感如潮袭来,热烫的精液也追随着快感在yīn道深处喷发出来。
“哥,好了吧?”昊杰十分焦急。我一笑,起身下床,接过摄像机。昊杰立刻扑身而上,也不做调情前戏,直接狠肏起来,而且肏得既匆忙又混乱,借着我刚刚射入的精液,弄得满屋都是噼噼啪啪的淫荡响声。
“瞧你那个猴急样!”我哈哈大笑。“能不急吗快出来了!”昊杰咬着牙,刚从嘴里挤出这么一句,紧跟着又一声沉闷的哼叫,就哆嗦着射精了,射完之后,他依然不休不止。
“行了吧,完事就起来吧!”“我这才三分钟,再说我还硬着呢。”昊杰给我看他那根仍旧坚挺无比、火热异常的jī巴。我低头望了望自己那根已经倒下去的jī巴,又一次心生羡慕,自嘲地一笑:“妈的,倒叫你给比下去了!你小子可真是天生的牛郎,我看你干脆下海得了,又有女人玩,又有钱赚!”昊杰得意地笑了几声,将赵姐翻成了跪趴的姿势,从后面继续玩弄,只是这一次已经没有那么慌乱了,虽然动作仍然粗暴有力。
不过气势却显得非常从容了,我不再打扰,举着摄像机一面捕捉精彩瞬间,一面等待自己雄风再起。仅仅一刻钟,昊杰又射精了“这回软了吧?”我笑问。昊杰喘了一阵粗气,抽身而起,他的jī巴这回彻底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