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也不大,二十九,长得不错,挺有气质的,听说以前是在一家国营铸件厂的厂办里当秘书,所以跟那种没文化的货色就是不一样,后来我们熟了,我每月给她两千家用。然后每礼拜抽空去睡她一夜”
“不就省下一千二嘛,对你还不是毛毛雨!”“那是,省不省的无所谓,关键是做起来不用带套儿,而且伺候的比对生客好不知道多少倍,一点儿也叫你感觉不到是嫖妓。”
“不是嫖妓,难道还是回家玩老婆?”“更像搞情人,她叫我“亲爱的”我叫她“宝贝”我每次去都是晚上两炮,早晨一炮。
特别是早晨,有时候我不做,她还勾着我做,两人能好成这样,不像情人吗?”徐鹏说完,上前硬拽我“快点儿,别坐着了,妈的,我这儿不是精神病院,你抱着一套女人内衣算怎么回事!”
“我不去,懒得动。”“我都跟玫瑰说好带你去了,她喜欢玩3p,一直说要我带朋友过去一起玩,而且特别想你。”“想我?”“想看看你到底有根多大的家伙。”“你也信,她那是为了多赚钱。”
“这你就错了,玫瑰说了。我带朋友过去一起玩,也不用我多给钱。她是真喜欢3p,平时给我吹时都要加根棒子自己搞,玩起来浪得要人命!”我的心动了一下,但是仍然没有太大的兴致。
徐鹏等不急了,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拿了我的外套,生拉硬扯着我出了家门,他那模样让我忍俊不禁,简直就像一个马夫在强迫没有发情的种马去与母马交配。一觉醒来,我的头有些昏沉,感觉天花板的纹样很陌生,不像徐鹏家。
脑袋里好像空空的,又好像满满的,一时间难以分辨自己身在何处。我揉着太阳穴,挣扎起来看看,果然不是徐鹏家。
我身边躺着一个女人,面向着我,身上穿着粉色的吊带丝绸睡裙,其中一条吊带滑落在手臂上,扯开睡裙的前襟,露出了半边乳房。看到那又白又大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我终于找回记忆。我是在玫瑰家,躺在我身边的女人就是玫瑰。
可是徐鹏哪儿去了?我一点一点儿回忆,一直回忆到我和徐鹏吃晚饭。雅欣的离去让我很郁闷,所以吃饭时我喝了一瓶啤酒,然后迷迷糊糊地跟着徐鹏到了玫瑰家。
我就记得玫瑰住在民兴花园,记得进门后我们好像还说过一会儿话,再后面就记不清了,依稀只记得她那对非常诱人的豪乳,还有摸着、吃着那对豪乳的美妙感觉。玫瑰也醒了,可能因为我起身,温暖的被窝中进了凉气,把她弄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见了我,脸上浮现出慵懒的笑容,简单问了句“你醒啦?”
玫瑰比我想像的要漂亮,一张长圆脸,五官端正合宜,烫着过肩的卷发,宛如黑色的丝绸披展在肩头和胸前,与她那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肌肤异常的白。
而且白中透粉,细腻光润,简直可以与护肤品广告中的明星的肌肤相媲美,我所见过的女人里能在肤质上胜过她的可以说寥寥无几。“峰哥?”
“嗯。”我回过神来。玫瑰悄悄伸手,把我的jī巴握住了,我的jī巴正憋着尿,硬梆梆地高挺着,她轻缓地来回撸弄,呵呵笑了两声“原来真这么大啊,鹏哥说我还不信呢!”
“我,你昨晚上没”我没往下说,因为大脑里找不到相关的记忆。“还说哪,你昨晚上表现可真差劲儿,喝得烂醉如泥,不等做就趴我身上睡着了。”我这才明白我为什么只记得玫瑰的乳房。
而不记得她身上其他部位和我们做ài的情形。玫瑰的乳房算是她身上的另一个特别之处,至少有36d的水准,又大又圆,又软又滑,尤其是乳头和乳晕,依然保持着处女般的粉红色,仿佛不曾被人玷污过,让人见了就恨不得掐上一把,咬上一口。
徐鹏说玫瑰二十八岁,如果十年前她的乳头和乳晕是这样的颜色,那一点儿也不足为奇,但是十年后,经过无数男人玩弄还能粉嫩依旧,就可谓出奇了。我之所以对玫瑰的乳房记忆犹新,也许正是因为她这个与众不同的奇特之处。
“我睡着了?”“可不是嘛,叫我空欢喜一场!”我的头仍然有点儿痛和迟钝,所以对玫瑰的挑逗毫无反应,只是又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钟表。看到已经九点多了,我茫然地问:“徐鹏呢?”
“他呀,早晨七点就走了,说场里今天关门歇业,有些零碎的事要收尾。”玫瑰见我没有要做“早操”的意思,也跟着起来了“他说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在我这儿等他。”“等他?”“你们晚上不是有个聚会嘛。”玫瑰下床,拉开了窗帘。
淡淡的阳光照进屋里,并不刺眼,反而让人感觉十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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