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朴姐家碰到了才会闲聊或说笑上几句,所以我们算不上很熟。我对银姬的了解基本上都来自于朴姐嘴里,只知道银姬在韩国深造过六年,是个学成归来的高级化妆师,回国后同朋友开了一家婚纱摄影店,还有她生活过于轻浮随便,不谈婚不论嫁,没少让家里的爹妈哥姐操心,除此之外,其他就一无所知了。
银姬是家里的老么,二十七岁,比朴姐小了将近一旬,人长得非常漂亮,瓜子脸,尖下巴,五官精致合宜,身高至少有一米六五,婷婷玉立,婀娜多姿。
而且因为她本身就是专业化妆师的关系,既懂得流行时尚,又擅于装点打扮,所以她总能让自己身上的美更加凸显,也总能让自己看起来比别的女人更加动人。
自从结识银姬以来,每一次碰面她都会在我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惊艳的感觉。她美得简直就像一个充满灵气和魔法的妖精,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足以令任何男人痴迷的致命诱惑。
即便是我的爱妻黛琳,比起她来也少了一份时尚和艳冶的女人味,这一次,银姬打扮得也是同样的时尚和艳冶,她披着一头棕铜色的波浪长发,妆画得不浓不淡,若有若无得恰到好处,上身穿着缀满金色亮片的方领宽松毛衫,下身是黑色包臀超短皮裙、黑色大菱格打底裤和棕色鹿皮配金色花饰的高跟长靴,整个人看上去既靓丽又富有活力。
看到她那隐藏在超短裙里的浑圆紧绷的屁股,还有被菱格打底裤包裹着的性感修长的大腿,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股令人燥热的冲动来,jī巴顿时就硬了。
必须承认,长久以来我一直对银姬抱持着邪念,所以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因她的美貌和魅力而产生生理反应了。
我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次,只是这一次比以往来得更加迅速,更加猛烈,而,银姬也和以往不同了,银姬早就知道我和朴姐有不正当关系,她既不反对。
也不支持,一向对我都采取不冷不热的态度,但是这一次她见到我后,突然出人意料地变得热情起来“黄哥,快坐快坐,我姐就等你回来呢。”
“你别乱说!”“我怎么乱说了?你不是一直盼着黄哥回来,跟他有话要说嘛。”银姬顽皮地扮了个鬼脸,笑嘻嘻地又说:“小别胜新婚,你们要干什么我知道,我走了,不在这儿当电灯泡了。”“你还乱说!”朴姐显得有点不高兴。
换做从前,她绝对不会是这种反应,她会脸红害臊地撵她妹妹银姬走人,以便尽快和我寻欢作乐。我弄不清这两姐妹倒底怎么回事,本来热情的,变得冷淡了,而本来冷淡的,又变得热情了,我只好说:“我就是来看看朴姐的,坐一会儿就走。”
“好了,我不管你坐多久,那是你们的事,我先走了。”银姬把“坐”字说得格外轻佻,更像是做ài的“做”字。
说完,她咯咯笑着穿上时髦的狐狸毛领的呢子大衣,拎起精致的小皮包就往外走去,但是临开门时,她扭回身来,又怪里怪气地说了一句“待会儿悠着点儿。”然后才开门走了。
银姬的这句话似是对朴姐说的,又似是对我说的,因此弄得我们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朴姐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还泛起一丝红润。见只剩朴姐一个人了,我立即上去将她抱住了。
我摸索着朴姐的酥胸主动求欢,我求欢,并不是因为我贪恋朴姐的肉体,我这么做,纯粹是想用实际行动来让她明白我们之间只有性,而没有爱,同时我也希望通过性来证实一个一直以来在我心中挥之不去的猜测。
“啊,你别!”朴姐无力地抗拒。“怎么别呢,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不想我吗?”“别,不行。”不管朴姐如何抗拒,我还是把她抱进了卧室,压到了床上。我的jī巴已经又热又硬了,但其实里面所翻涌的是被美艳迷人的银姬撩逗起来的欲望。
“嗯俊峰,真不行。”“怎么不行,是不是因为我没跟你联系,还生我气呢?”我问着,扒扯掉朴姐的裤子,然后掏出jī巴,顶了上去。
“啊,啊”随着我的jī巴长驱直入,朴姐发出似享受又似苦楚的呻吟,在我身下扭动起来,我的jī巴被不停蠕动的美穴摩擦着,弄得我更有快感了。
“好吗?朴姐,舒服吗?我的大jī巴怎么样?”我边问边顶,动作并不凶狠,却充满了激情和力量。“啊,不行,俊峰,嗯你快放开我!”我吻住朴姐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
朴姐一向非常喜欢我这么强硬和粗暴地向她求欢,与她作乐,每一次都会欣然接受,然而这一次她却拼命地抗拒起来,朴姐躲避着我的嘴唇,又是推我,又是抓我她越是抗拒,我顶得就越是用力,那种复杂的情绪我自己弄不明白。